就站在义勇身边,虽然义勇压低了声音可锖兔还是听到了他的低语,眼中闪过一丝顾虑,嘴上却笑着向义勇问道。
“你就不好奇我们是怎么复活的?”
让锖兔没想到的是,没有丝毫犹豫,义勇微微摇头,嘴上说道。
“只要你们回来就好…”
说完,向木屋走去。
看着义勇离开的背影,锖兔嘴角勾起的笑容逐渐压下,脑海中回忆起自己在那个夜晚发生的事。
还是灵体的他正跟在义勇身边,可突然他的身形瞬间被拖到一处黑色的长河之中,灵体顺着长河不断漂流。
不知过了多久,再次睁开眼时,拥有真正躯体的他,已经身处天边微微亮起的狭雾山,身边同样搞不清状况的义勇姐姐同样出现在此。
而义勇正靠着圆石昏睡,锖兔刚想唤醒他询问之时,鳞泷先生突然出现在此,看到锖兔那张熟悉的脸后瞬间红了眼眶。
没有打扰义勇的休息,鳞泷先生带着锖兔和义勇姐姐回到木屋暂时歇脚。
回忆完毕,锖兔脸上的凝重没有一丝消退,每当他想起那条将他卷入的黑色长河时,总会感到一丝深深的忌惮……
究竟…出了什么事……
…………………………
太阳逐渐开始西落,躲避着阳光,珠世看着外面的世界,对怀中年龄比愈史郎看上去还要小的孩童笑着说道。
“等到天黑,妈妈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怀中的孩童用力点头,脸上满是喜悦与期待。
“嗯!”
笑靥如花,将孩子的笑容映在眼中,珠世的心都快要融化,随后看向身旁的丈夫,二人相视一笑,一家三口再次紧紧相拥。
咬牙切齿的看着这一幕,站在缘一几人之间的愈史郎发出了闻者落泪的凄厉咆哮。
“可恶啊!”
摸了摸脑袋,炭治郎有些没搞懂为什么愈史郎先生会这么生气,还破天荒的没有粘着珠世小姐而是和他们站在一起。
于是拍了拍愈史郎的肩膀,好奇的询问道。
“愈史郎先生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嘛?”
听到炭治郎的询问,愈史郎表情一僵,机械的把头扭到炭治郎的方向,看着那双担忧的眼睛,愈史郎额头青筋暴起。
“喂…你这家伙不是在嘲笑我吧…”
看着愈史郎生气的模样,不明所以的炭治郎连连摆手,刚想开口解释,珠世的呼唤声响起。
“能拜托你帮忙拍个照片吗愈史郎?”
话音落下的瞬间,没有一秒的犹豫,愈史郎高声回答。
“好的!”
随即从桌上拿起照相机向珠世一家走去,看的炭治郎更加云里雾里。
“好奇怪哦…”
只是与众人的轻松氛围不同的是,缘一与黑死牟这对兄弟正满脸正色,看着珠世复活的丈夫孩子,黑死牟率先开口。
“说起复活…首先想起的就是这把刀了吧…”
目光微微瞥向缘一腰间的长刀,而缘一则认可的点了点头,手指摩挲这开门的刀柄,全力思考着二者的关系。
………………………………
太阳慢慢的从天空落下,阳光逐渐从原本的耀眼的金黄变作和煦的橙红。
镇子上,不死川远远的跟在家人的身后,看着他们的背影,脑中思绪万千,一时忘记看路,撞到了过往的行人。
“你这混蛋什么意思!”
被撞到的行人,看上去就不是什么正经货色,而事实亦是如此,抓起不死川的衣领就要为难。
可不死川同样不是好惹的人,当即瞳孔一缩瞪向找麻烦的行人,嘴角扬起狞笑,正要反击之时,一声娇喝响起。
“你要对我的儿子做什么!”
声音响起的瞬间,不死川嘴角扬起的狞笑消失不见,神色呆愣的看向一旁表情严肃中带有担忧的母亲。
而行人也在不死川瞪他的瞬间双腿发软,只是碍于面子不能退缩,此刻有一个现成的台阶,他当即借坡下驴,撂下狠话逃走了。
见恶棍离开,母亲带着弟弟妹妹跑到不死川身前,众人四处看着不死川,眼中满是担忧,母亲立马问道。
“实弥你没事吧…”
而不死川则没有回答,低着头愣了许久,最后抬起头朝众人露出今天的第一个笑容。
“…我没事…”
寺院中,行冥和孩子们聊了很多,他想要把孩子们接到家里,可孩子们却执意想要在这里住上一晚,行冥想了想最后同意。
转身去附近镇子购买棉被时,看到院子中被风吹灭的藤花香,缓缓走了过去……
狭雾山,和煦的阳光照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