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过后的第二天,天空中堆积着厚厚的云层,阳光艰难地穿透云层洒下,却丝毫感觉不到温暖。
薄天恒和李飞奇带着沉重的心情,踏上了将暮清浣送往精神病院的路程。
他们坐在车内,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薄天恒紧紧握着方向盘,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绝。
“这个暮清浣,今天一定要把她送到该去的地方,不能再让她兴风作浪。”
李飞奇微微点头,“没错,她的存在就是一个定时炸弹。”
车子在马路上疾驰,引擎的轰鸣声如同他们此刻紧绷的神经。
离精神病院越来越近,他们的心情也越发紧张。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如同闪电般从旁边的小路窜出。
那是一辆黑色轿车,以惊人的速度向他们冲来。
薄天恒的眼睛瞬间瞪大,心脏猛地一缩。
“小心!”他大喊一声,本能地猛打方向盘。
然而,那辆黑色轿车速度极快,根本来不及躲避。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两车猛烈相撞。
巨大的冲击力让薄天恒和李飞奇的身体猛地向前冲去,安全带紧紧勒住他们的身体,疼痛瞬间传遍全身。
车内的玻璃碎片四处飞溅,如同锋利的刀子在空中飞舞。
薄天恒只觉得眼前一黑,脑袋嗡嗡作响。
他努力保持清醒,试图看清周围的情况。
而李飞奇也被撞得头晕眼花,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等他们回过神来,却发现暮清浣的车门被强行打开,几个黑衣人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车旁。
他们戴着黑色口罩,眼神冷酷无情。
“你们干什么?
放开她!”李飞奇怒吼着,挣扎着想要冲过去阻止。
但他的身体被安全带束缚着,行动十分艰难。
黑衣人动作迅速,毫不理会李飞奇的怒吼。
他们一把将暮清浣从车内拖出,暮清浣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暮清浣心中一阵狂喜,她就知道,自己的人一定会来救她。
在被拖出车的那一刻,她看着狼狈的薄天恒和李飞奇,心中充满了报复的快感。
哼,想把我送到精神病院,没门!
我暮清浣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她暗暗发誓,一定要让那些想害她的人付出惨重的代价。
“哼,想把我送到精神病院,没那么容易。”她的声音充满了疯狂。
薄天恒愤怒地捶打着方向盘,“该死!肯定是暮清浣的人。”
李飞奇脸色阴沉,“这下麻烦了,我们得赶紧想办法。”
黑衣人迅速将暮清浣抬上另一辆车,那辆车如同黑色的幽灵,瞬间疾驰而去。
留下薄天恒和李飞奇在一片狼藉中,心中充满了愤怒与无奈。
薄天恒和李飞奇在昏迷了一段时间后,终于悠悠转醒。
他们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白色的病房墙壁和守在床边满脸疲惫与关切的薄天禹和暮清纱。
薄天恒动了动嘴唇,声音沙哑地说:“天禹……你们怎么在这?”
他的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脸色苍白如纸,脸上还有几处擦伤,显得格外憔悴。
薄天禹眼中闪过惊喜,连忙握住薄天恒的手,“哥,你终于醒了!
你和飞奇出了车祸,可把我们担心坏了。”
暮清纱也凑过来,温柔地说:“是啊,天恒哥,你们可把我们吓得不轻。”
她的目光落在薄天恒受伤的手臂上,那里打着石膏,固定着骨折的部位。
李飞奇努力挤出一个虚弱的笑容,“让你们担心了。”
他的脸上布满了细小的划痕,嘴角还有一块瘀青。
一条腿被高高吊起,显然伤得不轻。
薄天禹皱着眉头,严肃地说:“天恒,这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出车祸呢?”
薄天恒微微闭上眼睛,努力回忆着车祸发生前的场景。
“当时我们正在路上,突然一辆车从旁边冲了出来,速度非常快。
我们根本来不及反应……”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受伤的身体让他每动一下都感到钻心的疼。
李飞奇也陷入了回忆,“那辆车就像失控了一样,直直地朝我们撞过来。
我只记得那一刻心里充满了恐惧……”他的声音虚弱无力,每说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暮清纱脸色苍白,眼中满是震惊和愤怒。“怎么会这样?他们竟然把她救走了。”
薄天禹眉头紧锁,“看来暮清浣早有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