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儿期,贺楚茵淘气经常把自己搞得脏兮兮,陆宴骁负责送她回家清洁干净;帮她哥哥照顾她,不让她在学校被人欺负等。
青春期,贺楚茵来月经,陆宴骁把衣服脱下来给她挡着裤子的污渍,替她买卫生巾、卫生棉条;盯着她学习,不让她早恋;她压力大,负责带她玩让她放松……
陆宴骁觉得这些都没什么,不过是带个小妹妹,就当提前养女儿了,练练手。
她不过是个委屈巴巴、娇俏甜美的小姑娘。
直到,某日。
悄无声息地补完舅舅贪污款项,他参加了一个局,几杯酒下肚,脚步有些踉跄,起身走两步就觉脑袋一阵眩晕。身体失去平衡,跌进了一个温软的怀抱。
他试图睁开眼,眼皮却好似压了千斤巨石,他费尽力气掀起眼帘,视野里漆黑一团,昏暗得难以视物。
陆宴骁想撑着胳膊起身,谁知双手被人捆绑在床柱子上,而房间里传来细碎的衣料摩擦声响。
“唰”一声,窗帘被拉开,天色泛起鱼肚白,青灰白的光芒洒进房间。他看清了周围的情况。
男人和女人的衣物交叠躺在房间各处,贺楚茵身上只穿着一件男款t恤,堪堪遮住大腿,脸蛋泛着水雾感,应该是刚洗完澡出来。
她说她手里有他舅舅挪用公款的视频,借此威胁他,要他做她的男人……准确点是床伴。
这一刻,他觉得她陌生极了。
精明干练,高高在上。
她不是来跟他谈判的,她只是来通知他。
因为她知道,他不会让舅舅坐牢、身败名裂。
最终陆宴骁答应了贺楚茵。
哪知她行动力超强,立即就上他的床,掀开薄被——他身上没有任何蔽体衣物。
他嗤笑,她真是胆大包天。
贺楚茵双手揉搓,力道不轻不重。异样的爽感袭上大脑,陆宴骁终于感觉到慌张,他开口阻止她,她不为所动。
贺楚茵一手撑在他腰腹,一手攥着,艰难地往下落。第一次,两人都不好受,皱紧了眉头。
“你这样会受伤的。”陆宴骁浑身燥热,双手挣扎拽几下手铐,没弄出来,只能喊她,“松开我。”
贺楚茵蹙着秀眉拒绝。
男女力量悬殊,体型差距,他常年锻炼……要是把他放了,她肯定拴不住他。
一屁股坐下来,她果然受伤了。
陆宴骁真觉得自己上辈子欠她的,明明被强迫的人是他,她受伤了,结果他还得找药,亲手帮她上药。
帮人照顾妹妹,照顾到这份上。
陆宴骁是想去索求赔偿的,但转念一想贺老板对妹妹有求必应,从小就宠着妹妹……他要是敢说,贺老板不把他弄死,也得把他弄残。
都是护犊子的男人。
先前,有人造贺楚茵的黄谣,陆宴骁就把对方揍进了医院。
更何况,他们真枪实弹干过了。
人有三急,一直锁陆宴骁,不让他行动,肯定不行。
贺楚茵也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手铐,一只铐着她,一只铐着他。
跟连体婴儿似的。
上药需要看,更需要摸,陆宴骁每次都面红耳赤的,还好她感到舒服,没留意他。
伤好后,清晨。
陆宴骁察觉到身上的异样感,睁眼醒来,入目的是贺楚茵坐在他身上,脑袋和发尾摇摇晃晃的。
她圆润肩膀吊着的带子滑落,像是万劫不复的深渊,引着他往下坠。
而他毫无反抗之力。
记忆里的画面逐渐跟此时眼前所见重合。
空寂的停车场里,兰博基尼后座内,贺楚茵两只手抓住他身后的座椅慢慢地上下摇晃起来,发尾荡漾,像她小时候绑的马尾辫,蹦来蹦去。
陆宴骁低眸,紧紧盯着相交点,喉头上下滑动,难以言说的感觉包裹着他,一点点泯灭他的理智。
贺楚茵小时候很爱哭,长大却鲜少哭。
陆宴骁撩起眼皮,对上她笑吟吟的杏眸,猛地箍住她细腰,把她往下摁的同时往上撞。
“你就喜欢这样,对不对?”他嘴唇抿成一条线,哑着嗓子问。
小时候满足她所有荒唐想法,长大了还得给她解决所有需求。
陆宴骁怀疑自己生来就是贺楚茵的保姆。
不然为什么这两年,逃离了她、逃离了港城,她穷追不舍地跑到他梦里祸害他。
现在,他回港城还没一个月,又过来搞上他了。
“结婚对象是谁?”陆宴骁刻意压低音量,嗓音听起来像是低音炮。
“我没有义务回答你。”贺楚茵不会意乱情迷,她这人看似傻白甜,实际上比谁都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