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灵灵的表情一下子僵住。

    秦牧冷冷道：“做不到就别那么肯定，你现在也给不了我想要的。

    比如钱，足够我养老的数字，你有吗？”

    胡灵灵急道：“你回来我们一起创造，我愿意让出大部分收益，你七我三如何？”

    秦牧摇头，“当初你翻脸不认人，可不讲诚信。”

    王芳连忙劝说：“你们可以签协议，有法律效力那种。”

    秦牧扬扬眉毛，眼睛看向王芳。

    “你是不是担心失业，我可以给周莎说，就算进不了夏鼎国际，其他公司安排个岗位不难。”

    胡灵灵背脊发凉，当面说这种话，真的一点都不在乎自己吗？

    她忽然发现不止是李山，秦牧也变化好大。

    回想几次见面，再也从他眼里看不到曾经的眷恋之情。

    “秦牧，我如此放下矜持，你就真要这么狠心吗？”

    秦牧反问：“狠心的不一直是你吗？我只是按照约定互不打扰。”

    胡灵灵激动起来，说出藏在心里的那句话。

    “只要你愿意回来，我答应当你女朋友，为你做任何事都可以。”

    秦牧一愣，

    我什么时候求你交往了？

    他刚想开口怼两句，王芳唰一下站起来。

    她一脸识趣说道：“我去厕所，你们先聊。”

    说完还给胡灵灵一个鼓励的眼神。

    系统：【小秦，我给你翻译一下：‘灵灵加油，他要再执拗就今晚拿下。’】

    秦牧：（滚蛋，我不想听。）

    王芳退出去，房间里只剩下两人，胡灵灵更放得开。

    她把凳子往左拉，靠拢秦牧身边，眼神充满哀求。

    “明明你那么喜欢我，是我没看清内心伤害了你，所以我想要补偿你。

    秦牧，求你给我一个机会。”

    秦牧漠然看着她，眼睛里满是冷意。

    他沉默两秒，冷笑道：“那好，你跪下舔我的鞋子，能做到我就回工作室。

    不止如此，我还能让它成为夏鼎国际的业务伙伴，怎么样？”

    胡灵灵感觉非常痛苦，好看的柳眉拧成一坨。

    “我知道你心里有气，可又何必如此折辱我。我可以做其他的事，同样能让你出气，好不好？”

    “不好，我只要这样。”

    唰一下，

    胡灵灵的脸色变得苍白，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最终下定决心。

    她慢慢跪下，

    吐舌...

    嘭！

    房门猛然被踢开。

    两人转头望去，只见李山猩红着眼睛站在门口。

    他怒火冲天，嘶吼道：“胡灵灵，我就知道你变心，这个贱人！”

    他大步冲向秦牧，挥出一记老拳。

    秦牧反应极快，侧头躲过，同时起身往后退开半步。

    胡灵灵顿时双臂张开，把秦牧护在身后。曾经的白月光，现在显得如此可恶。

    她警告李山：“我跟你已经没关系了，你不要再纠缠我，更不准你伤害秦牧。”

    李山气得一脸铁青，他是个骄傲的男人，怎能允许被弱鸡击败。

    秦牧就是他眼中的弱鸡，当年要是自己不出国，根本不会有他的存在。

    李山把拳头捏得咔咔作响，死咬着牙齿挤出一句狠话。

    “胡灵灵，你要是不让开，我就连你一起揍！

    当年武松血溅金莲，我李山同样也能揍扁你。”

    啪啪啪..

    秦牧鼓掌笑道：“这句话算是说对了。

    你我都是受害者，全因这个女人左右摇摆。放在金莲那个时代，她高低也是个祸害。所以...咱们男人何苦为难男人呢？”

    李山豁然开朗，抱拳谢道：“听兄一席话，胜读九年义务教育。”

    此时，他满腔怒火转移到胡灵灵身上，这个女人必须付出代价。

    胡灵灵心中一颤，惊愕道：“你想干嘛？”

    “干嘛？”李山面容愈发狰狞。

    “你和我一起手都不让牵，现在居然想吃面？我不服，看我坤拳一击！”

    只听一声闷响，

    胡灵灵踉跄跌倒。

    两颗门牙应声而断，鲜红瞬间从她口中流出。

    李山并未停手。

    他踏前一步，伸手揪住胡灵灵的头发，用力拉扯过来。

    胡灵灵痛苦地尖叫起来，她双手乱舞，眼神中充满恐惧。

    兹啦。

    一缕长发被扯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