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安平和许大茂算是轧钢厂里回来最早的了,但杨书记的事却已经满院皆知,可见事情传播的多快。
院里人看到两人回来,都纷纷询问起来,想吃靠谱点的瓜,因为街面上的八卦太多版本了。
曹安平只是点头回应,至于厂里的事,一概回答不清楚,许大茂则有些沉默寡言,不知道是不是心虚。
两人都没有谈论的兴致,大家觉得扫兴,就懒得搭理了,都等着院里其他的轧钢厂工人回来。
今天的晚饭,院里人吃的都比较热闹,因为大家谈兴都很浓。
自古以来,老百姓就喜欢看砍头,更喜欢看大人物倒霉的戏码。
即使是新世界,大家的爱好依然没有改变。
当然,95四合院里却有三个人就开心不起来了。
傻柱和易忠海误以为聋老太的靠山是杨书记,这不相当于靠山倒了嘛。
而对于聋老太,那就是惊吓了。
当她听说杨书记的遭遇后,下意识的就怀疑是她丢的东西曝光了。
本来都威胁麻爷调查了,没想到调查结果还没来,杨书记就栽了。
聋老太猜测这事肯定会把自己牵扯进去,杨书记不可能会替她隐瞒,估计弄死她的心都有了。
她想了想,晚饭都来不及吃了,直接躺床上开始呻吟起来。
虽然不知道装病有没有用,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能得点同情分也是好的啊。
易忠海回来后见大家聊得火热,心里烦躁,于是去了后院,打算问问看聋老太知不知道真相。
只是他还没敲门,就听到屋里传来虚弱的呻吟声。
易忠海赶紧推开门,关心的问道:“老太太你怎么了?”
聋老太上气不接下气的回道:“哎哟...我...我头痛的厉害...”
易忠海虽然下意识的有点狐疑,但还是赶紧大声说道:“老太太你别急,我马上找人送你去医院。”
说完他就急匆匆的跑出屋子找人去了。
同一时间,95号院门口。
一辆小轿车一个急刹,车上迅速的下来四个中年人,气质有些特殊。
因为他们穿的是中山装,有两人手里还握着手枪,这搭配普通老百姓基本很少看到的。
守门的阎埠贵眼皮一跳,看见四人朝院里急速走来,只能硬着头皮,笑着问道:
“几位领导,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啊?
我是这院里的管事大爷,有什么能帮助你们的?”
其中一个国字脸回道:“于代柔是不是住后院,麻烦带我们去一下。”
见阎埠贵没反应过来,他又提醒一句:“就是你们院里的聋老太。”
阎埠贵心里一惊,瞄了一眼两人手里的枪,赶紧在前带路,一边走还不忘壮着胆子问道:
“领导你们是公安吗?聋老太犯了什么事啊?”
国字脸回道:“对,我们和公安差不多,都是查案的,有保密条例,不要多问。”
阎埠贵顿时闭嘴了,几人经过前院中院的时候,看见的人也傻乎乎的上前询问,大家都看出了不同寻常。
有胆子大的都远远的跟上去,猜测是又有热闹看了。
易忠海正在后院就近找人抬聋老太去医院呢,不过大家都磨磨蹭蹭的不太愿意。
正当他阴沉着脸准备去中院喊傻柱的时候,看到阎埠贵带着四个气质特殊的人进来,他心下一沉,眼皮直跳。
这样装扮的人,他以前见过!
易忠海印象深刻,两年前轧钢厂加工的一批保密级别很高的工件被毁,就是这种装扮的人来处理的。
作为院里一大爷,他本应该上前询问一下,但是硬生生忍住了,甚至还往边上让了几步,因为他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阎埠贵将四人带到了聋老太的房间门口。
曹安平站在门口,打量着那四人,猜测他们是不是类似于‘国安’那样的部门。
他看到院里有一半的人都跟进后院,远远的围观,于是他也出门,站在众人身后,等待事情的发展。
四人进入屋内,众人都往前挪了挪,竖起耳朵,听到聋老太传出痛苦的呻吟声。
国字脸看到聋老太躺在床上,皱了皱眉,大声说道:“于代柔,你事发了!
老实交代,你还有哪些资料,赶快交出来。”
不过聋老太就当没听见,反而更大声的哀怨道:“哎哟...我头好痛啊,快死了,谁能把我送去医院啊?”
国字脸冷哼一声,吩咐道:“搜!仔细一点,档案里她家搜出过黄金,地砖全部都给我撬了。”
屋外众人听到后面面相觑,他们都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怀疑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