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护卫队来报宁好逃跑的事情后,莫尔索斯也担心得一夜未眠。
他本来想亲自出去寻找宁好的,可却被阿道夫给劝住了。
是了,如今他的处境并不安全,一旦出了严防死守的公爵府,遍地都是凶险。
如果他只是莫尔索斯,而非什么公爵大人,当然可以不管不顾。
可他身后还站着那么多人呢。
一旦他倒下,紧接着便是成千上万的人跟着倒下。
好在,他的宝贝很厉害,不仅平安回到了他身边,还给他送上了一份大惊喜。
那几名宁好带回来的人已经被审问出真实身份——疯王以撒豢养的刽子手。
至于如何审问出来的,自然是用了些残酷手段。
处理好所有事情,莫尔索斯回到自己房间,洗干净从刑房里裹挟的一身血腥气。
确认身上只剩下沐浴之后的清香后,他才上床,小心翼翼地伸手,拥着尚在安睡的宁好进入梦乡。
半梦半醒间,他感觉身上有些重,脸上还有些湿润。
这抹湿润一路下滑,经过他的喉结、锁骨、胸膛……
他猛地睁眼,就见到上方,宁好近在咫尺的容颜。
宁好不知何时起床梳洗过了,现在身上穿的,是他们初见那天那套。
下着纱裙,上身赤luo,只装饰着细碎的链条。
眼前的场景着实让人血脉偾张,莫尔索斯有些担心自己会不会流鼻血。
他想要抬手摸摸鼻尖,却发现自己双手被捆缚在床头,动弹不得。
“这梦好真实……”他喃喃出声。
宁好饶有兴趣地挑眉,莫尔索斯以为自己在做梦?
“亲爱的,你经常梦到我吗?”
说着,他像个引人坠溺的海妖一般,埋头用牙齿叼住身下男人的腰带,轻轻一扯。
腰带滑落,大片结实的胸肌腹肌暴露在空气中。
“宝贝……”莫尔索斯声音喑哑,压抑着yu望。
他老老实实回答道:“不,不经常。只在接你回来的第一天,那个雷雨夜梦到过。和现在差不多的梦。”
宁好眼底含笑。
难怪那天早上,莫尔索斯一大早就穿得整整齐齐,跟压根没睡一样。
原来是做了和他的春梦,偷偷去洗内裤了啊。
莫尔索斯挣了挣被绳子捆住的手,有些不适:“宝贝,能帮我把绳子解开吗?”
宁好竖起食指抵在他唇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嘘……”
莫尔索斯果然不说话了,由着宁好在他身上为所yu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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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尔索斯喉结滚动,耳根微微泛红。
他呼吸粗重,恳求道:“宝贝,我想要你……”
宁好冷哼一声,翘着二郎腿坐在床边看他:“憋着,这是你瞒着我送我走的惩罚。”
莫尔索斯终于意识到,他现在不是在做梦。
他难耐地望着宁好:“我错了,宝贝。我保证,以后再也不犯这种错了好不好?”
宁好偏过头:“三言两语就想哄好我?没门!”
“宝贝,你大可以换种方式惩罚我,我绝无怨言。”莫尔索斯视线往下,接着道,“你这样,自己不也憋得难受吗?”
“我,我可以自己解决!”说着,宁好羞耻地站起身就要跑开。
还没跑出两步,他就被身后的男人捞了回去。
莫尔索斯按住宁好的双手,将他压在自己身下。
宁好满脸震惊:“你什么时候解开的?”
莫尔索斯瞥了眼床头散落的绳子,邪肆一笑:“刚刚。”
话落,他附身,将头埋到了宁好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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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尔索斯细品过后,方才抬起头,哑着嗓子开口:
“宝贝,上次在花房,你说不介意在上……那这次,你在top好不好?”
宁好只感觉突然间天旋地转,根本没来得及拒绝。
可恶,他说的明明不是这种top!
这夜,清脆的铃铛声响了很久。
……
数日后,一支身披黑色盔甲,足有数十人的队伍骑马而来。
看他们整齐划一的装束,不难猜出是皇家骑士团的人。
莫尔索斯早已收到暗探传信,同样带着不少人马,出城迎接。
这几天,想要暗杀莫尔索斯的人一波接一波,宁好不放心,几乎与男人形影不离。
现在他也跟过来了,就在离莫尔索斯最近的一匹高头大马上。
武装到牙齿,只在眼睛处留了些缝隙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