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伊之打算睡觉,楼下又是传来两声汽车的鸣笛声。
这种声音存在很久了,不是一天两天,而是伊之搬到学士小区后的一个月左右就开始有了。伊之刚开始和李梦娇讲的时候,李梦娇对伊之讲是正常的汽车鸣笛的声音,叫伊之不要心理压力太大了。
伊之觉得也是,因为学士小区就在马路旁边,晚上有汽车的鸣笛声音很正常。
后来随着伊之在平常生活中遇到贺以琛他们安排的“2”行为,加上贺以琛有时候也是用车的颜色来制造红黄的记忆捆绑,伊之再次想到睡觉之前的这个汽车鸣笛声音,伊之觉得不正常,也就开始怀疑自己的在学士小区租的房子里有摄像头。
这天晚上,伊之在睡觉之前听到两声汽车鸣笛声音,一想到自己租的房子里面有摄像头,伊之就十分觉得恶心,因为自己租的房间是单身公寓,自己平常换衣服有时候不会在浴室换,就在床上换衣服。
伊之越想越恶心,越想越恶心,于是拨打了李梦娇的电话。
“喂,娇娇!”伊之在李梦娇接通电话后,继续讲道,“我怀疑我租的房间里有摄像头!”
李梦娇在电话那头听到伊之说自己的出租房里有摄像头,于是就急忙讲道:“伊伊,你怎么知道房间里有摄像头?你找出了摄像头的话你是可以报警的!”
“娇娇,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就是每次在我睡觉的时候,楼下都会出现两声汽车的鸣笛声音。”伊之继续讲道,“娇娇,这不是因为住在马路旁边的原因,而是真的我觉得房间里被人安装了摄像头。”
“伊伊,你先别着急。”李梦娇继续讲道,“伊伊,你先把房间里的电视机,空调还有遥控器等等可以安装摄像头的地方自己先找一遍,如果没有找到你再将房间的灯全部关掉,打开手机的摄像头对着房间看一遍,如果发现有红点那就是摄像头,你就可以报警!记住一定要报警!”
听到李梦娇这么说,伊之和李梦娇又说了一些其他的事情然后就将电话挂断了。
电话挂断后,伊之立马就按照李梦娇讲的那样先是将房间可能藏有摄像头的地方给找了一遍,在没有找到之后,伊之又将出租房里所有的灯关掉,打开自己手机的摄像头然后对着出租房又仔细找了一遍,依旧是没有发现摄像头。
这一番找摄像头的行为自然是被贺以琛他们给看了去,而伊之在找了一番摄像头之后,没有发现什么就打算上床睡觉了。
“滴,滴!”看到伊之在找摄像头没有找到之后打算睡觉,贺以琛又按了两声汽车鸣笛声,作为对伊之的挑衅。
伊之再次听到汽车鸣笛声,心里更加确定出租房里有摄像头,但是因为明天还有课,时间又不早了,所以伊之就用转移注意力法将自己推入睡眠状态。
第二天,伊之从出租房里去上课,贺以琛的记忆捆绑行为和自我否定行为又出现在伊之的身边,伊之告诉自己,不要在意,不要去管,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是的,伊之面对这种行为,伊之破解的方法就是忽视还有强烈的心理暗示。
心理攻击法在医学心理学上是有具体讲解的,不管你学历高低,都有可能被其他人用心理攻击法给控制。
伊之很想当面质问那些围绕在自己身边给自己进行记忆捆绑以及施加自我否定的人,但是伊之发现出现在自己的身边的人都是不同的人。每次一想到身边的人都是不一样的人,伊还在就会沉思,他们这群人背后的始作俑者应该不是自己惹得起的,于是伊之在遇到这些事情的时候就选择心里暗示,不要在意,自己做好自己。
要知道,伊之能做到这一步都是因为自己的经历给自己带来的教训,挂科、退宿还有留级,随着时间的推移,伊之才发现,自己经历的事情没有哪一件不是被设计好的,没有哪一件是和贺以琛没有关系的!
上完课,伊之从学校回出租房,在回去的路上,一对身着高贵的情侣从伊之身边经过,其中女孩子身穿黄色的长裙,在微风下,气质超群,男生则身穿黑t加黑裤肩膀上斜跨一个红色的小包,这对情侣就是贺以琛的朋友陶覃和苏乐乐。
经过伊之的时候,苏乐乐嗲声嗲气地看似对陶覃说道实则对伊之说道:“普通家的孩子是斗不过资本家的孩子的!”
当时伊之不懂,甚至觉得可笑,中国一个法治社会,还真的就是由资本家说了算?但是后来伊之经历的事情告诉伊之,资本家的孩子正面斗不过普通家的孩子,但是他有资本让你一个普通家的孩子身败名裂!
看着陶覃和苏乐乐从自己的身边经过,走远,伊之脑袋里想着苏乐乐讲的话,“普通家的孩子是斗不过资本家的孩子的”,伊之从来没有想过和谁去斗,自己所受的教育里没有,伊之的价值观里也没有。
回到出租房里,白天没有什么动静,伊之正常地在忙着自己的事情。到了晚上,伊之故意比平常早点休息。就在伊之要睡觉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