蹑手蹑脚,蹑手蹑脚。
尼尼亚偷偷摸摸地接近正专心着的松,全神贯注的他注视着刀下的鲜鱼,溪畔的哗啦声不绝于耳。
“哇!”
一掌拍上那有点无力的肩膀,男人的反应并不如意料般。
“没吓到?”
“假如是书虫的话,他必定会说:所谓的惊讶,是有一个被称之为‘未知’的前提在。”
“也就是说你已经知道我走过来了?”
“或许山水的说法会是:事物就是在那,端看有无去发觉它。”
“那是说你对周边的东西都很清楚?”
“听到你这句话,三二一定会开始数:左手边三步的距离,蜻蜓正贴着河床飞;
后头左边的花丛中,藏了一只蜜蜂;
猴子正跳过右后方的林间,愈来愈远;
在前头第三、第五颗溪食底下,分别有两尾鲑鱼,第六颗的底下则是一只小乌龟;
有斑鸠从东南东处往西南西飞;
以及有一个白痴召唤士自以为隐密地接近我。”
“……为什么你什么都知道?”
“还不都是托和气的福。”
意会到的尼尼亚看着松甩到背后的首饰,被诅咒的项炼。
但她还是不解。
“那跟首饰有什么关系?”
“九星教训的是,假如第六感完全发挥不了作用,那就必须更大量的从外界掠取讯息。再佐以庞大的范例来推知可能的进行,进而掌握先机、克敌制胜。”
“所以呢?”
“所以星期五很宽宏大量地交付我一项非常重要的任务,借口是可以用以锻炼我。”
“啥?”
“抓鱼。”
“噗,哇哈哈哈。”
“如果今天这里换成打鸟,他八成会说:你他妈的再笑,我就拿鸡巴塞满你的臭嘴。”
“去死吧你!”
溪流上游突然出现一个奇怪的老头,手杖点水,瞬间流窜的电光让松闪避不及。
光毕,鱼翻肚,松漂于溪流之上。
终于又踏上旅程。
这回目的地有些茫然,因为书虫走在前面,所以其他人就顺理成章地走在他后面。
旅途状况依旧,吵吵闹闹、唱唱跳跳,顺道感叹着世界和平。
世界和平是因为浩浩荡荡的十几二十人,想来也没有白目强盗会来抢,因此有感而发。
其实事实是有来打劫意图的皆被瞬间秒杀,自大陆上消失,地狱凭空添了一个冤魂。
所以这个世界才会显得相当和平。
不过一路跟着的男人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混在这群人里头,别说战斗,想找生事的借口都十分麻烦;
就算偶有挑衅,在自己的长剑拔出之前,通常期待已久的对手都会消失在蔚蓝的青空之中。
假如要将目标转向对内,每个人实力皆清楚在握的他不是觉得没有挑战性,就是太有挑战性了,还不到时机。
又是一个城镇,这里是西北最为繁荣的城镇──塔路西嘉。
各色人种都混合居住在这儿,各种文化也在此交错混杂。
从东门走到西门,足足需要一天的时间……好像太大了。
重新形容吧,从东门绕着外围走一圈,回到东门,需要足足一天的时间。
假设他们一个小时走三公里,走足一天,再以某城市人口密度为基准,即每平方公尺居住一点五个人;问!
这个城镇有多少人口?
面积多大?
不过很可惜,算出来没有奖品……
这一夜,人们的行进队伍也相当怪异,男一群、女一群;
男的莫不围在我们的主角身边,女的则是躲远远,个个是竖直了耳朵却又装作漠不关心。
总之,这一天话题移向很奇怪的方向。
“松,有没有上过女人?”
“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只是想知道年纪最小的你,有没有过sex经验而已。”
“等!最小,怎么轮都轮不到我吧。像……”
“闭嘴!带把的里头,你的年纪是最小的没错,最小的我们都知道是三二。说!不然让你不能用!”
“等等!妈的死打鸟,有种跟我到旁边脱裤子比一比,看谁呜呜呜呜~”
“先盖他布袋,待会灌水泥填海。说,松,你说是不说!”
“早有过了,这样的答案满意了吧。”
“跟谁跟谁!”
“……不说行不行。”
“不说就给它烂掉!”
“……啊,那是一个罗曼蒂克的夜晚。那一天我还有樱陪同着梅到了一个城镇,遇到了莫妮莎。”
“哦~哦,第一次是跟莫妮莎呀。她很棒吧,好像活的一样,会吸人。呜呜呜呜~”
“妈的,爱插嘴!待会跟三二一起填海。”
“松,继续说,继续说。”
“……不是莫妮莎啦。总之,那天晚上我们三人留在蔷薇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