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云带着醉意笑了笑:“啊?怎么,是你们富豪的专利啊?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就没有资格得了啊?”
蒙越月转向欧阳山海:“欧阳山海,东方云现在这样,你可有责任?”
欧阳山海无奈地说:“啊?你们干什么赖上我了?我有什么责任啊?人各有志,是不是?我有什么办法啊?”
蒙越月认真地说:“那,是你关心的不够啊,才让东方云悲观失望的啊?”
欧阳山海坚决地说:“好,东方云,从今以后,你不许喝酒了。”
东方云带着泪光笑了:“啊?我听了你的话,你拿什么回报我啊?”
欧阳山海一时语塞:“这个―――”
东方云绝望地说:“你们都看见了吧,我为什么不糟蹋自己?反正,没有人关心,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吗―――”
说着,东方云把酒杯里的酒倒进嘴里,呜呜地哭起来。
街头的夜,月光洒在蒙越月、秦越人和欧阳山海搀扶着东方云的身影上。东方云还在呜呜哭泣,蒙越月轻声说:“东方云是不是应该去心理诊所看看了?好像精神有问题。”
欧阳山海轻描淡写地说:“哎呀,什么问题啊,就是爱情缺失综合症。”
蒙越月停下脚步,认真地说:“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帮帮东方云?”
欧阳山海反问:“我?拿什么帮?”
秦越人也加入了讨论:“是啊,欧阳山海,为什么对待同行这么冷漠?”
欧阳山海有些无奈:“秦越人,你们干什么啊?你们再说我,我可要逃跑了。”
蒙越月冷冷地说:“哼,你们男生啊,就会逃跑,就不知道迎难而上。”
街头公园的夜,四个人坐在石头凳子上,东方云唱起了歌,大家的情绪似乎好了一些。
东方云说:“这是我爸爸经常唱的歌。”
蒙越月好奇地问:“东方云,你爸爸是干什么的?”
东方云的声音低沉:“我爸爸―――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干什么呢,他们就像你说的,就会逃跑,逃之夭夭了,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欧阳山海赶紧转移话题:“得了,别问东方云的家里了,东方云又该伤心欲绝了。”
东方云叹了口气:“是啊,没有几个人有你这样的好爷爷奶奶,爸爸妈妈,还有一个好爱人,为什么你这么命好呢?蒙越月?我真羡慕你啊。”
蒙越月苦笑着说:“我啊,你们都羡慕我,可是,只有秦越人知道我,现在天天失眠,辗转反侧难以成眠啊,哎呀,愁死我了。”
东方云不理解:“你啊,就是蜜罐里长大的,不知道蜜罐外还有什么,你干什么这么发愁呢?”
蒙越月转移话题:“东方云,你是不是真想喝酒啊?”
东方云调皮地说:“可是你不让我喝啊。”
蒙越月提议:“咱们喝白酒,好不好?”
东方云故意说:“哎呀,我不喜欢。”
蒙越月笑了:“那就不喝。”
东方云顺从地说:“好,听你的,喝白酒。”
酒店的夜,四个人慢慢品着白酒,蒙越月感叹:“唉,对这些长辈无可奈何,否则也是自讨没趣,被长辈骂个狗血喷头。我只好自己去喝酒,自我解嘲,自己骂自己一个狗血喷头了。”
东方云带着醉意说:“得了,不就是金银财宝吗?那都是有钱人的游戏,我们这些没有钱的,没有资格买金银财宝,反倒因祸得福了,是不是?”
蒙越月突然停下酒杯:“抽刀断水水更流,借酒浇愁愁更愁。”
东方云好奇地问:“啊,明白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蒙越月有些生气:“唉,我现在非常生气。”
她指着窗外:“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呢?他们拿自己的金钱购买的朝廷外债,无可厚非,可是,他们有什么权利拿中医药加中医药作坊的钱甚至是贷款去购买的朝廷外债呢?”
东方云也愤慨地说:“是啊,这是不是犯罪呢?”
欧阳山海断言:“就是犯罪。”
秦越人冷静地说:“当然,自己的钱,不是犯罪。”
东方云坚持:“也是犯罪。这些日子,总是有这样的问题在脑子里翻来覆去的责问我,私营富豪,拿自己中医药加中医药作坊的钱和贷款去购买朝廷外债,这是不是犯罪呢?我觉得从自己学过的知识和自己掌握的法律条文判断,这就是犯罪。”
蒙越月无奈地说:“我显然也知道,自己的长辈们是犯罪了,可是,唉,不能起诉他们去啊。”
东方云调侃:“怎么了?怎么又恢复当淑女了?”
蒙越月叹了口气:“是啊,当淑女,心里才宁静,才安然。”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