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阜贵裹着厚袄子,冻得直哆嗦。
“柱子,你别拿三大爷当外人,有事儿爷们您倒是说话啊!我是院里三大爷,又是长辈,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瞧着你有事我能不伸手帮忙吗?”
说着,阎阜贵将傻柱推进屋,屋里的热气扑面而来,顿时让人感觉暖意洋洋。
“三大爷,还是您老人家了解我!要不说呢,您就是院里的主心骨!”傻柱捧着阎阜贵笑的十分开心。
两人一说一笑来到了西偏房。
屋里阎解旷正趴在被窝里看小人书呢,瞧着亲爹披着衣服进了屋,立马将书塞进被窝里。
“我都瞧见了,还藏!你啊你,这么大的人没个正经事儿干,见天这一耙那一扫帚,做事情没个定性,你倒是跟你柱子哥学学啊!人家现在可是香槟楼的厨师长额!”
提到这个官衔,阎阜贵高兴的直拍巴掌。
对傻柱是各种示好,以表自己对他的尊重。
而阎阜贵呢,这会儿越是对傻柱夸奖,心里头越是羡慕。
厨师长!手底下管着十几号人,还掌管着后厨的采买,这是何等的荣耀啊!
傻柱却是越听越开心,自己在秦淮茹面前都被调侃成什么样了。
好不容易有这么一号人偏爱自己,索性对阎阜贵拜拜手。
“三大爷,您还是别夸了,夸得我不好意思了!”
傻柱呵呵一笑,挑挑眉!
“柱子,你弟弟跟家里头呆了一段时间了,脾气秉性都磨得差不多了,凭借我这么多年的教书育人的经验,你就放心,阎解旷现在非常适合辅佐你……”
辅佐?
这话听得傻柱心头一震。
这才明白过来,好家伙,原来跟这等着我呢!
傻柱此时已经笑不出来了。
龇着大牙露出匪夷所思的笑容,心里跟无底洞似的,这阎阜贵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
“三大爷,还别说您家里头真暖和!怎么着,这阶段家里头不盛行节约蜂窝煤了?不能可劲儿用啊!”
傻柱这还说笑呢,阎阜贵哼哼哈哈的回应了一声,场面略显尴尬。
这三大爷不行,杨雪华三大妈接种而上。
“傻柱,我们家的家风你也知道……节俭!在节俭这一块谁也不能跟我们家比!所以啊,这不就节省了一笔钱嘛!”
一笔钱?
刚才杨雪华说了什么,傻柱都往到脑后了,直接的一句话,节省下一笔钱?
这钱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在傻柱疑惑的眼神中,只见杨雪华从衣兜里拿出一块方手帕!
打开整洁的手帕,里面赫然躺着几张大黑十!
这钱?
也就那么回事吧!
要厚度没厚度!
要面值没面值!
傻柱疑惑的瞪大眼睛表示不明。
“三大妈,您这是什么意思啊!想让我夸夸你攒的钱真多?那您在院里还真是头一份!是这个!”
说着,傻柱还朝着三大妈竖起大拇指。
三大妈撇撇嘴,“柱子,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就这?几个儿子里,也就解旷还算让我省心!所以呢,我们两口子决定拿出毕生心血帮解旷找个好工作!”
工作?
又把自己请进来!
这绝对不是巧合!
傻柱正尴尬的不知所措的时候,阎阜贵端着茶杯走了过来。
“柱子喝茶!”
啊?
这可把傻柱吓得够呛!
“我……三大爷您别介,有事儿您直接说就成,但凡我能做到的,我肯定出手帮忙,但我要是真没那么能力,您老也别骂我没能耐!”
傻柱这会儿头脑清楚这呢,就阎阜贵家这家风,但凡你从他家门口路过,他都得那你手里的拿的好吃的使劲闻闻,企图将味道吸入自己身体内,回家好就着窝窝头,能多吃两个!
就连大粪车路过都难逃他的掌握,自己杵在他家里里,岂不是任由他宰割。
想着傻柱就要撤人,但是这人都被放进来了,岂能轻易放走。
“柱子!你跟三大爷见外了是不是!三大爷家可是你最坚实的后盾啊!”
“你刚才外头都冻成什么样了,这院里谁人帮你一把,把你临近家门取暖了!还是我啊!”
这话说的傻柱是无言以对,确实如此!
不敢驳论!
“三大爷……”
“柱子,你听我说!你跟解旷那就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弟啊,怎么说,你也是看着他长大的,不能对他未来的钱途不管啊!”
“不过你放心,我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