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完囚车,直接去了大牢。
赵王府的地下水牢,顾蓁不想受这委屈,眨着眼看向赵轶:“王爷,别人不知道,您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吗?万一我肚......”
赵轶眼皮猛地一跳,抬手打断她的胡言乱语。
本也没想把她关进水牢,就是看这一路浑不在意模样,想吓唬吓唬她而已。
顾蓁却早已看穿,小王爷对她没啥杀心。
毕竟是第一个女人呢,瞧他那晚意犹未尽的享受模样,怎么也不像辣手摧花的人。
不然何必大费周章带回来,直接杀了岂不解气。
顾蓁有了几分把握,说话更加大胆:“王爷,那晚后,我都没能来得及找个大夫开药,说不定真......”
她故意说的慢,果然看到赵轶表情松动,眼里有几分挣扎。
片刻,他冷哼一声,让人收拾个小院子出来。
顾蓁暂时被带到了前厅。
赵轶用眼神警告她不要乱说话。
“几位师父,还请看看此女子身上有什么特别之处。”赵轶看向在场众人。
凌子异一直是众人之首,闻言便走到顾蓁面前打量一番。
对方身上没有内力波动。
他突然伸手摘了顾蓁面巾。
顾蓁也不躲,清凌凌的视线越过凌子异和上首的小王爷对上。
右脸猩红胎记有些许狰狞,毁了好端端一张娇柔面孔。
满室皆惊。
连赵轶也有些惊讶。
诚然,看到那双露出来的眼,倒也幻想过对方是怎样的长相,却没想过竟然是这样。
不过赵轶并不是以貌取人之流,微微惊讶过后就恢复了正常。
凌子异更是纵横江湖多年,什么人没见过,一个面有胎记的女娃娃而已,不值得他大惊小怪。
“姑娘,得罪了。”
他抓住顾蓁手腕探上脉门,只消片刻就得出结论,这消息倒是让他震惊。
“你内力全失?经脉这是受了什么人所伤,好狠毒的手段,以后想恢复起来,怕是不容易。”
凌子异摇摇头,这女娃瞧着与常人无异,甚至没有受过伤的痕迹,经脉却不能正常疏导内力。
像是被人吸干了一样。
他一惊:“倒是和老夫从前见过的至阳神功相似!”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站了起来。
“魔教被灭门十年,几乎所有高手都死于那场大战,至阳神功这种密不外传的功夫,怎么可能还留在世上?”
“难不成有漏网之鱼?”
赵轶虽是皇族,但也对武林之事了如指掌,当年那场大战引起了皇爷爷的重视,甚至还派兵去过天山。
他蹙眉问道;“这位姑娘,我可以不追究......先前之事,但你要说清楚,此事可和魔教有关?”
顾蓁觉得这也是个好机会,中原武林在对待魔教上向来是团结一致,如果此次不能顺利宰了喻寒冰,也必须让他在江湖上混不下去。
“没错,正如诸位猜测,我是被魔教之人所伤,他用至阳神功夺走我全身内力,还试图杀害于我,逃命时不得已才误闯皇庄,得罪了赵王爷。”
顾蓁朝赵轶抱拳:“王爷若是在意,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我想先为自己报了仇,再来向王爷请罪,可以吗?”
赵轶还有很多事没弄明白,他也不想杀了此女子,温声解释道:“若你能告知本王一事,本王承诺,往事既往不咎,如何?”
顾蓁挑眉:“王爷有话直说便是。”
“......本王想单独跟姑娘谈谈,可以吗?”
顾蓁知道他是不好意思,估计在场的没人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便痛快点了头。
只凌子异他们不是很放心,但王爷有令也不敢不从。
众人退出去,赵轶指指身旁的椅子让顾蓁坐。
顾蓁不客气坐下,还翻了杯子给自己倒杯茶喝。
赵轶把玩着手中佛珠,正对着顾蓁腥红胎记,他想,难怪好好女子日日戴着面巾,连同门出来寻找拿的画像,都是如此。
想必也很在意这张脸吧。
“姑娘,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
顾蓁报了家门。
“原来是顾姑娘,”赵轶轻咳一声,“本王有个疑惑,为何那晚你我.....过后,本王的经脉就好像在逐渐修复,现在竟然能聚起一些内力了,这是为何?”
顾蓁也吃了一惊,还有这种操作?
凭啥啊!
她幽怨地瞥了一眼赵轶,对方被她看得默默扭过头去。
“也许是因为那晚,我中了魔教秘药,此药名媚香,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