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做过的事。上了小学就不再需要他帮忙洗澡的妹妹,被他从头到脚剥得干干净净。记忆里活蹦乱跳黝黑结实的四肢,握在掌中却只有细细一段,极易摧折。小时候圆鼓鼓的肚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瘦得肋骨根根分明。岁数还用“十”开头的年轻人,生活习惯比他一个昼夜颠倒的奔叁老码农还颓,饿了不会自己垫两口,饭做好送到嘴边催着才吃,身上贴不住一点肉。鬼知道他这一个月有多努力。陶决诉苦般、更激烈地挺腰,验收他努力的成果。小腹好容易贴实的一层春膘翻起薄浪,被撞得一阵阵往上涌。躺下后就原地解散的平坦乳包,本来只剩一对尖尖不屈不挠地翘着,这时也晃得肉浪翻滚,极具欺骗性。他不觉用手去握,用唇去吸,专注地、全身心拢着掌中这点肉,包饺子填馅一样,边往里不住捣弄装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