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你个老东西,你太不是人了,太不是东西,太缺德了你。”
二大爷忍不住,冲了进去:“用钱腐败我儿子,引诱他堕落,你太坏,太不是人了你。”
易中海见二大爷冲进来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应该是被算计了。
光福心虚的低下了头,没敢看易中海,心里可惜之余,又心疼,这么好的事,就这样没了。
“老易啊老易,你真是太让人失望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啊。”王主任也直接现身,进了屋。
看到王主任,易中海知道,自己彻底栽了。
傻柱跟着进来,只是淡淡看着易中海,没说什么。
易中海一脸复杂的看了眼傻柱,见到傻柱的那一刻,易中海就知道,这是傻柱的主意。
不是易中海看不起二大爷,而是二大爷真没这脑子,他真有,以他七级工的身份,早当上小领导了。
“主任,这事,的确是我错了,我认罚。”易中海也没想过狡辩,都让抓个正着了,狡辩,没意义。
王主任看着易中海:“那就改为罚扫厕所半年,并且,必须亲自去扫,若再阳奉阴违,花钱请人,下次你就等着进拘留所吧。”
“我认罚,以后,必每天亲自扫厕所。”易中海态度诚恳,无比干脆。
王主任见此,也没再多说什么,直接离开了,这点小事,她不可能多在意。
“易中海,你个狗东西,以后,每天我都会盯着你的,你再敢假手于人,就等着进拘留所吧。”二大爷狠狠的道,一副无比认真的样子。
易中海心里无奈极了,他知道,估计是自己要升回八级工,又压二大爷一头的事,刺激到他了。
“老刘,这点小事,你犯的着这样吗?”
二大爷梗着脖子:“太犯的着了。”
“你想逍遥法外,还腐化我儿子,你说,我犯不犯的着。”
易中海知道,这时说什么也没意义了:“随你,不过是扫厕所而已。”
“柱子,还是你这钓鱼执法的法子好,一下拿下易中海这老王八蛋了。”二大爷笑着看向傻柱。
傻柱笑了下:“不是他易中海以为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咱们就是想钓鱼执法,也没用。”
二大爷笑着看向易中海:“老王八蛋,你听到了,说到底,是你太不像话了,尽想着用钱解决一切。”
易中海没吭声,这哑巴亏,他已经吃了,没必要还非逞口舌之利。
傻柱懒得多说什么,直接走了。
二大爷见易中海不吭声,也自觉没趣,喊上光福,也走了。
大院里,此时讨论着的,都是秦淮茹绝育了的事。
而秦淮茹,出了医院后,直接回了娘家。
只不过,瘸了,又一穷二白,吃白食的秦淮茹,在娘家,也屡遭白眼,并不好过。
“喂,易中海,你个老东西,扫厕所了。”二大爷吃饭前,满世界嚷嚷:“王主任说的,你再找人代你扫厕所,你就等着进拘留所吧。”
这事,在二大爷的大声嚷嚷中,也一下,在大院,人尽皆知。
然后,二大爷每天,早上,上班时,易中海,扫厕所了。
下午,吃饭前,易中海,扫厕所了。
总之,二大爷变着花样,恶心起易中海。
一晃,几天过去了,秦淮茹也瘸着腿,扫厕所去了。
扫厕所的第一天,秦淮茹就吐了不知多少次。
但,扫着扫着,秦淮茹就吐习惯了。
秦淮茹因此,暴瘦的同时,也暴老,三十多的人,像五六十似的,一脸皱纹,白头发也长了不少。
大院的人也吃惊的很,秦淮茹断崖式变老。
但想想也不意外,扫厕所啊,对养尊处优的秦淮茹而言,绝对是比死还难受的事。
最重要的是,扫厕所后,到那,都是异样且嫌弃的眼光,别说秦淮茹,搁谁都受不了。
“呢玛,秦淮茹,你这扫厕所的死瘸子,你是扫厕所啊,还是掉进厕所了,怎么比翔还臭啊。”
下班时,何雨水见秦淮茹从家门前走过,闻到秦淮茹那股臭味时,忍不住骂道。
秦淮茹没吭声,没听到似的,行尸走肉般回家了。
见秦淮茹这样,何雨水直接骂道:“活该。”
秦淮茹回到家,又引来贾张氏的一阵嫌弃。
吃晚饭时,棒梗下意识道:“秦淮茹,我拜托你,你这么臭,这么恶心,能不能自个儿离我们远点吃啊。”
秦淮茹吃着,死人般,没任何表情,没任何反应。
贾张氏见此,也怕会让秦淮茹崩溃,只好道:“好了棒梗,你妈扫厕所,已经很难受了,你要体谅她。”
棒梗嘀咕道:“说到底,还不是她自己不争气,干啥啥不行,闯祸第一名,这纯是她自作自受。”
秦淮茹猛的看向棒梗,一边吃,一边看,但什么也没说。
可棒梗却感到相当瘆人,他感觉,秦淮茹像要吃了他一样。
贾张氏见此,头大不已,也只好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