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错得彻底,我不能没有你,你说你不离开了好吗……”顾天宇哀求声再次传来,像是得不到答案就不罢休一样。
陈舒怡累了,不仅是这几年的压抑累了,这一刻她也累了,嘶吼了一番,情绪瞬间降温,“嗯…”一个喉音,似有似无。
“你爱我好吗…”顾天宇低头,一个吻重重的落在陈舒怡的额头。
陈舒怡眨巴着眼睛,她没听错吧,这种时候不应该说“我爱你,我想你,怎么到顾天宇这儿了,就变反转了,果然是让人搞不懂的男人。”
没有听到回话,顾天宇又重复了一吻,“好吗?”
陈舒怡若有所思的轻轻回话“我,……”
她该说什么?说我早就爱上你了,说我也很想你,说我……
还没拉回思绪,顾天宇如倾盆一样的吻又落在陈舒怡的唇上,没有让她有任何喘息的机会,她的心被撩动,身子更是像久旱的荒地一样,迎合着让人意乱情迷的雨水。
天已经黑透,在陈舒怡快要累晕的时候,顾天宇才弥足的松弛下去,两人都像淋雨的落汤鸡,连发尖都在滴水。
顾天宇搂着怀里瘫软的小女人,思绪复杂。
他不肯放手,勾着她的后脑勺,往自己胸前送,好像只有这般,才能感受到真实存在一样。
这样场景的梦他做了太多次,每次醒来,只徒留了空虚和无助。
两人都是湿哒哒的,激情过后,待一切停歇,有稍稍的凉意传来。
他起身去浴室放了温水,抱着陈舒怡轻轻的,柔柔的帮她擦拭着身子。
而她始终闭着眼,无骨的身子扶靠在顾天宇坚实的胸膛上。
他熟练的让她靠在沙发上,帮她吹干了头发,再次抱上床铺。
正准备关灯睡觉。
电话铃声响起。
对方是位政府领导,现在顾氏集团的很多项目都围绕着政府展开,这样既得到政府的支持,又能更加稳定的发展。
领导让他出去坐坐,他下意识的看向怀里正熟睡的女人,女人呼吸均匀,脸上潮红还未褪尽。
思忖了几息,问了地址。
离开前,他轻轻的在陈舒怡的额头上印了一吻,“等我!”
和领导的整个谈话时间,顾天宇都在有意无意的看表,慌张,焦急藏都藏不住。
领导看在眼里,自然也没有强留的意思,聊了一会儿工作,便放人了。
他开着车几乎是飞驰的回家,大步上楼,可当他看见空无一人的房间,瞬间如雷击一般,脑袋里发出嗡嗡的声音,他下意识地大喊“宋恒!”
没有人回应。
“切瑞”!
依旧没有人回应。
要不是眼前凌乱不堪的床铺,他会怀疑是不是自己又在做梦。
顾天宇咬紧后牙槽,眼神露出凶光。
“你能逃到哪儿去”。
掏出手机,
电话很快接通了。
“查个人…”说完,他又愣住了,查宋恒的时候,宋恒的所有资料都是假的,毫无头绪,查高舒怡的时候,除了一堆房产,什么都没有,但是她现在姓陈!
怎么查?
他傻笑着挂断电话,这个像迷一样的女人。
“哈哈哈哈哈哈”他笑得那么苦,那么无助,那么酸涩,直到笑出了泪花。他抹了抹脸。
自己哭了!又哭了!
瘫坐了一会儿,他拨通了下午中介的电话,约好了地址,他又摔门离开。
中介男人看着眼前小山似的纸币,咽了咽口水。
“下午到我别墅看房女人的资料,说了,这些都是你的。”顾天宇平淡无波的说着。
男人吃惊的看着他。
“顾先生不是认识陈小姐吗?”提出疑问。
“你只管说你知道的。”顾天宇再次强调。
男人摸出手机,翻着陈舒怡的电话,写在随身的笔记本上,交给顾天宇。
顾天宇一看,电话号码是新号。
“陈小姐大概是上个星期来的中介公司,说她需要一套房源,要大的,私密强,保全好,最主要是离索契纳斯国际学校近的,”中介男开始挣钱。
“国际学校?”顾天宇提取到重点。
“是的,您也知道,您小区外面的国际学校是国际连锁,口碑是国内最顶级的,从幼儿园到大学一条龙服务,现在指标很紧张。”中介男很是专业的说着。
“还有呢。”顾天宇又问。
“她说她姓陈?”顾天宇突然想到。
“是的,她说她姓陈,她第一次来中介时带的司机也叫她陈小姐。”中介男回忆道。
“你确定不是陈夫人,是陈小姐?”顾天宇再次确认。
中介男人思索了一下,确定的点点头。
“是陈小姐!”
顾天宇眉头松缓,那就是没结婚,没结婚改名字干嘛?
她怎么老是这么神秘,名字还变来变去的,难不成是骗子?专骗人钱财的女骗子!
不对啊,她和自己在一起时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