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真人武者,就被石飞哲如同杀鸡一般捏爆了。
那两个金佛寺的在世佛哪里见过这场面。
这特么的也太离谱了!
吓人!
“你们以武力强迫他们干活,我如今以武力为他们出头,想来很公平吧?”石飞哲淡淡地说道。
公平你妹啊!
哪里公平啊!
他们都是一群工匠,一群苦力僧人!
你这样的强者,为他们出头?
谁信呐!
倒不如说,伱借此机会找茬?
莫非你看上了这条船?
带着这样的猜测,弥勒佛之中的僧人组织了一下语言,用尽量温和的说道:“咳咳……石尊者。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没有误会!就按照我刚才说的。”石飞哲摇了摇头:“我带他们和船走。”
燃灯佛与弥勒佛之中的两位僧人相互看了一眼,他们感觉到棘手,所以他们决定去喊金佛寺的方丈八苦禅师。
不是他们三打一打不过,而是对方太强了。
这条船对他们金佛寺太重要了,他们三个是金佛寺除了八苦禅师之外仅剩的在世佛了。
加上八苦禅师,四位真人武者,足足可以占领半个兖州了。
但是八苦禅师知道没有意义,强行占领一城,那城中错综复杂的关系,实在难以理清。
更何况兖州这边这几个城相互联姻,隐隐都有关系,牵一发而动全身。
他们这种过江龙与地头蛇的博弈,稍有不慎就是全盘皆输。
不如去海外。
他已经打听清楚了,海外都是弱鸡,连个大妖都被崇拜为神。他们这些真人武者去了,岂不是?
海外蛮夷之地,正是需要他们去传播佛法教化啊!
当八苦禅师正在城中处理一些事情,忽然听到广法、广慧来报,扬州石老魔来抢船,甚至打死了广智,他便匆匆忙忙地来到码头。
到了码头,他就看到码头上的人正围着石飞哲七嘴八舌地说道:
“扬州真的有那么好?”
“扬州包吃包住?”
“您莫不是在骗人吧?”
“天下哪里有这样的地方?”
石飞哲很有耐心地跟他们解释道:“你们去了就知道了。你们都是有技术的,我们扬州需要你们,到了之后,自然会有人把你们安排好,你们放心去就是了。”
造船是个技术活,谁会嫌弃造船的工匠多呢?
看到他们半信半疑,石飞哲又补充一句:“我那么强,不会骗你们的!”
听到这句话,那些人忽然放下心来。
对啊,眼前的强者已经强大到了随手秒杀在世佛,已经强大到了他们理解不了的地步了。
他们这些人根本不值得这样的强者去骗他们。
这样的强者肯同他们面对面的说,劝他们携带家眷一起去扬州,便是最大的善意了!
想通了这一点,这些人便也放下心来,开始准备收拾东西了。
大船已经满足下水的条件,只是里面的甲板、阁楼没有修好。强者说一夜就能到达了扬州,那么挤一挤也行。
八苦禅师看着石飞哲在怂恿金佛寺的工匠逃走,开口说道:“贫僧八苦,阁下便是扬州的石飞哲尊者吗?”你们都走了,我们金佛宗怎么办?
“不错!我就是石飞哲!你便是金佛宗的方丈八苦。”石飞哲看着一脸慈眉善目八苦禅师,还有他身后的众僧说道。
八苦禅师生的宝相庄严,白胡子白眉毛,让人心生好感,光从外表来看,似乎是一个大德高僧。
只是八苦禅师眉头微皱,似乎有不少烦心事。
谁能想到这个慈眉善目的老秃驴,就是金佛寺的方丈,就是制定化缘目标,逼迫下面僧人掘地三尺般化缘的幕后主使。
人,果然不可貌相。
“不知石尊者忽然到访,有什么高见!更不知,我门下弟子如何惹得石尊者不快,石尊者以大欺小杀了我门下弟子!”八苦禅师软中带硬地说道。
在他身后,是金佛寺真正的骨干。他必须要为门下弟子被杀讨个说话,不然在这风雨飘摇之际,若不能团结弟子,就难办了。
说不得金佛寺的传承就断了。
“……”
石飞哲无奈了,打了小的,来的老的。打了喽啰,来了领导。
你在路上来的时候,肯定就知道我的意图,现在还来问。
也罢,江湖上都用拳头说话。
“你们金佛宗一两黄金一层皮,层层白骨筑高墙。我今日便送你们一座金佛吧!”石飞哲轻轻的说道。
“嗯?”八苦禅师感觉到了不对,他运转了真气,在他身后不是一座佛,而是三座佛连在一起,金光冲天,染遍半个天空。
他是天障武者,是融会贯通金佛寺武功之人!
可惜,他遇到的是江湖最大的异类!
石飞哲抬起了右掌,凝聚了大地之中的铜元素,然后右掌凝聚一点点金光,最后整个手掌好像都是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