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修禹这孩子以前就觉着有出息,现在咋样了?”
何大清喝了口酒回道:“现在都是处长了,家里弟弟和妹妹都上大学呢,比不了,比不了呀,谁能想到这么年轻就都是处级干部了。”
刘海中虽然不满意李修禹一直不帮自己开路子,但他还是很佩服李修禹的。
因此说道:“人家有这本事,不说年轻一辈了,就咱们都比不了,你瞧瞧贾张氏,借着儿子没了的茬,现在都混到街道办去了。”
阎埠贵虽然酸别人家过的好,但也很认同刘海中的话,现在整个交道口谁不知道李修禹呢。
因此摇晃着脑袋接话道:“人家这就叫德建名立,形端表正,福缘善庆。”
阎埠贵又吊起了书袋子,让仨个文化程度不高的一下子冷了场。
易中海故意朝阎埠贵问道:“老阎,你家的就没想着去走走路子去街道办?”
“嗐,自从上回把关系恶了,这条路子是没了,瑞华一直想着有人工作呢,对了,老易,你现在回来了有啥打算?”
阎埠贵也不笨,知道易中海是打听看李修禹能不能开个口的事儿,直接给回了这话头。
“没办法,我跟你们不一样,现在是留了底的,就这每月还得到街道办汇报思想工作呢,正为这事儿发愁呢。”
说着看向何大清好奇道:“对了,老何,你也是有手艺的人,怎么听说你做起了板儿爷?”
何大清苦笑道:“有啥办法呢?谁愿意丢人卖力气,但柱子这点工资怎么够家里开销,总不能吃老本儿吧。”
“老何有手艺,底子清白都去做板儿爷了,我看老易你也要早做打算呀。”
刘海中心底一直记着以前易中海压自己一头的事儿, 这下接着话茬故意打击对方。
但没想易中海一点都不顾忌面子,虚心问道:“老何,说实话,一月能挣多少?”
阎埠贵支起个耳朵也好奇了,一直都听说何大清一月能挣三四十,他也动了这心思,打算让家里老二做板儿爷。
“不多,三四十块吧,不一定的。”
说完好奇的看着易中海问道:“你老易不会也打算做板儿爷吧?”
“没辙儿,现在不去卖力气,还能干啥,总不能在家待着吃老本吧。”
说到这儿何大清就兴奋了,他没想到易中海这样的也要跟他一样去做板儿爷。
这不就是看对方笑话的机会么。
“老易,你真有这想法,咱哥俩可以一起,我找我二弟帮你弄个三轮车,就是怕你吃不了这苦。”
刘海中也助攻道:“老何,你可别瞧不起人,你一个抡大勺的都能吃这份苦,老易可是车间出来的,车间出力气的活可不少。”
阎埠贵笑道:“哈哈,那咱们院以后多了个板儿爷,以后说不准咱们哥几个都去做板儿爷呢?”
他一句玩笑话,没想到以后倒是实现了。
易中海对着何大清点头道:“老何,这事儿就麻烦你了,多少钱回头我拿给你,不让你白忙活。”
“成,可别小看这出把子力气的事儿, 里面门道也多着呢,有些地儿不能去,是人家地盘,有些地儿某些时间段人多活就多,以后慢慢教你。”
“哈哈,老易,这你不表示表示?人家老何可是掏心窝子的教你了。”
易中海瞥了一眼阎埠贵,迟早让你老小子也来出这把力气。
但还是笑道:“等这事儿成了,我买些菜让老何给咱们做顿再喝一次,还真有些想老何的手艺了,老何,手艺你没落下吧?”
“成,菜你备齐整点儿,肉菜少了就用不着我出手了。”
.......
隔天。
院里人惊奇的发现,易中海也骑上了三轮车,跟何大清一前一后的出了门。
开始了他的板儿爷生涯。
“老易,你得吆喝起来,拉货喽,天寒路滑捎您一程嘞,不然人家都在屋檐下躲风雪,看不着咱们。”
何大清一边蹬车,一边回头朝有些费力的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喘了口气儿,脸上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害怕被熟人认出来。
有些别扭的骑着三轮车,别看着简单,路上滑的好几回差点歪到路边水沟里去。
“老何,停一下,我感觉我得熟悉一下车子,这技术我怕把人拉的骑水沟里去。”
主要是何大清坏的很,带着易中海往东直门的察慈胡同方向走。
这不是轧钢厂方向吗?到时他易中海丢人可就丢大了。
何大清也不勉强,停下车哈着热气辩解道:“没事儿,骑着骑着就顺溜了,咱们去的是东四,这边一会儿人多。”
听到是去东四,易中海松了口气。
难道刚才错怪何大清了?也对,人家还给自己帮忙弄板车了。
易中海看了看路道:“那得前面这路口拐下去,不然就绕路了啊。”
“对喽,本来一早上这条路上的人也不少,这场雪下的也没见个影儿,走吧,咱们去东四,你骑慢着点儿,这手把不能握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