聒噪的人被撵走,张五妮坐在桌前沉思。
年纪到了定亲的事是不可避免的,可是她真没有正经的考虑过这个问题,今天她觉得是该和好好想想了。
她身边忽然出现了不少的青年男子,她是知道他们什么意思的,无非就想引起她的注意。
这些人也都是社会精英,她身边的人不是客户就是她是人家的客户,本来是和老子谈结果来的是儿子。
张五妮也曾想着试试接触接触,万一有合适的人了呢,可接触下来她发现这些人都不合适。
不管是商人还是官员,人家都认定了三妻四妾,家里以男人为尊,要女人遵守三从四德。
这些她不能接受,所以她假装看不懂看不到。
姚谦嵘的出现像一股清泉,潺潺滋润着她的浮躁。
他温柔体贴、风流潇洒,举手投足都彰显出他的高贵。他长得好身材好,一双桃花眼像是会勾魂?
这样的男子是众多女人的梦中情人,却不是她的菜。这个男人只可远观欣赏,不可近身嫁他,他注定不会只属于一个女人。
何况他本来就是揣着不单纯的目的,有时候他会有嫌弃有时候会有鄙夷不屑,虽然他隐藏的很好。
可张五妮的直觉——也就是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个人不可靠,反而要提防着他。
所以她根本就是只享受的照顾,这可不怨她。她早就和姚谦嵘说了自己择偶标准,也开玩笑的说过不合适。
是姚谦嵘非得去感化她的,她能拒绝吗?
再说张定国,想起这个人的时候,张五妮觉得心里有一种舒适的感觉,怎么说呢他哪哪都好……
可是他未来的路到底会怎么样呢?虽然自己跑不掉得帮他,可……哎呀,好烦啊!!
张五妮起身往床上躺,不想了,缘份天注定,慢慢看吧,反正是不会将就的……
张五妮晚上失眠起得晚了,刚起床张安邦就来了:“老大,出事了,大丰被人暗算了。”
张五妮正在洗脸,毛巾往水盆里一扔就匆匆去找大丰:“他现在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张安邦:“受伤了,不过不严重。他昨晚是被人引出去的,不然我会及时发现的。”
张五妮进去的时候大丰的胸前缠着纱布正在喝药,皱着眉头呲牙咧嘴不想喝,看到张五妮到了立刻一饮而尽。
张五妮走近他问:“你怎么样?伤得……”
“没事,皮外伤,我我把他们的一个人弄死了。”
他怕张五妮训他,赶紧的说他的成绩。
张五妮满面寒霜,语气冰冷:“知道是谁做的吗?”
大丰:“看打法好像还是咱们回来时遇到的那些人,他们也不知道咋了就非得弄死我。”
张安邦:“要不是我睡不着去找大丰,还不知道他会怎么样呢。”
张五妮:“有没有查到线索?为什么不叫我?”
张安邦:“走得时候我也不知道他被人追杀,谁知道……幸亏有丐帮的人传信,不然我也找不到他。
线索我没来的及找,丐帮有人去查了,我就把大丰送医馆了。”
大丰心虚的道:“五姐姐不要生气,我以后再也不好奇了,我会听你的话不乱跑的。”
大丰昨日睡觉的时候,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两个人说话,一个人要带另一个人去看稀奇。
他听着了就起了好奇心,但想起五姐姐的嘱咐:不要随意出去玩,他又闭上眼。
但是那二人还在继续说,说什么稀奇物是一个猪头人身狗尾巴,还说得神秘莫测。
大丰这回忍不住了,悄悄起床跟在那二人的身后,直到走进一个死胡同,然后被人围住了。
他顿时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可是往回跑已经跑不了了。他恍惚记得刚才来时见过一个乞丐,他试着发出了暗号。
同时他大声道:“我张大丰从福来客栈到这里,没有得罪你们吧,你们为啥要杀我?”
乞丐听到名字立刻就往福来客栈飞奔,到了门口刚好遇到张安邦出来找大丰,他在门口东张西望。
乞丐一看这就是出来找人的,立刻报出暗号说出大丰所在的地方。
那些人不是他们二人的对手就跑了,乞丐暗中去盯梢也不知道盯着没有。
张安邦先带大丰去医馆治伤,然后再回来找张五妮。
张五妮让张安邦回去休息,她来看护大丰。
张安邦看看欲言又止,可还是叹口气摇头走了。
大丰怕张五妮说他,赶紧的说我要睡觉。
张五妮守着他让他睡。
早饭后姚谦嵘来了,听说大丰受伤了,他安慰张五妮几句后就又走了。
李顺来找张五妮,知道大丰受伤非得让她们搬去县衙住,张五妮没有拒绝,在县衙有人看护大丰,她好出去找仇人。
张五妮还没有去丐帮,丐帮分堂的堂主就来了:“昨夜去盯梢的人没了,所有的黑衣人全部消失不见了。”
丐帮自有一套传递消息的方法,天一亮就有人发现了盯梢者留下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