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玥见自己的阿玛点头同意,这才回了金字雅间,只是她并没有想到她的好意阿玛张保柱并没有理会。
素昕见婉玥回来后,瞧了瞧她的面色,见她面色平静,看不出喜怒,便没问她出去具体做了什么,依旧看起了戏。
两人回到贝勒府时,已经申时六刻了,婉玥将在茶园遇到阿玛的事情告诉了王嬷嬷。
王嬷嬷听后只是安慰她,说道:“老爷现在升官了,出去应酬也是理所当然的,何况买官的也不少,只要老爷不犯大错就好。”
婉玥垂下长长的睫毛,叹了口气,但愿阿玛能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斜阳最后的余晖消失后,夜色已经开始笼罩在天际,婉玥躺在床榻上。
不知道为什么,婉玥额头不知为何出了些冷汗,她轻轻擦了,然后重新躺下来,她有一种灾难马上就要到来的不祥的预感,仿佛风雨欲来。
果不其然,没过几日,瓜尔佳宜楠不知使了什么法子让胤祺解了她的禁足,她在东暖阁里早就听闻了西偏殿侧福晋刘佳妙音有意她嫡福晋的位置。
这不,她刚解除禁足的第二日,就让府里的各位姐妹准时去请安,就连还在西偏殿抄写佛经的刘佳妙音也被叫去了。
几位妾室们端坐在下首,瓜尔佳宜楠坐在主位上。
婉玥抬眼瞥了眼瓜尔佳宜楠,却见她眉眼平静,半点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
可是坐她对面的刘佳妙音却感觉怪怪的,嫡福晋的禁足没想到这么快就解了,她昔日在贝勒爷面前说的那番话但愿嫡福晋不知道,不然她就不好解释了。
主位上的瓜尔佳宜楠瞥了底下的几位妹妹一眼,嘴角含笑,说道:“几位妹妹这些天过得还好吧?”
众人听了,纷纷起身朝她行了个礼,几乎同时回道:“多谢姐姐挂怀。”
瓜尔佳宜楠听了,微微一笑,微垂着头将嘴角那抹恶意掩盖住了。
“几位妹妹快坐下吧。”
几人坐下后,瓜尔佳宜楠又淡淡地望了她们一眼,盯着刘佳妙音的眼神似乎泛着寒光,坐刘佳妙音左侧的周格格身子软软地倚靠在椅子上,后背开始冒着冷汗。
过了好一会儿,瓜尔佳宜楠才慢悠悠地开口:“妙音妹妹听说这些日对嫡福晋这个位置很有兴趣?”
瓜尔佳宜楠这话问得极没有情面,她的意思很明白,众人听了,都不免一惊。
刘佳妙音脸色一白,瓜尔佳宜楠这话是有意让她丢掉脸面,将她推向无底的深渊,不管她回与不回,府里的姐妹都知道她这个人的野心,她的喉咙顿时像是被堵住了,说不出一句话来。
婉玥面色平静地看了她一眼,不由好奇地再想前世的时候,刘佳妙音也很看重她嫡福晋的位置吗?所以才会有时刻意到东暖阁去讨好她。
瓜尔佳宜楠垂着眸子看着刘佳妙音,见她不答话,心中遂浮起一丝戾气,似乎有些咬牙切齿地再次说道:“妹妹还是应该清楚自己的位置,你一个六品官的女儿也妄想成为嫡福晋,也不怕让京城的王宫贵胄们笑话吗!”
刘佳妙音被瓜尔佳宜楠的话气得噎住了,手也不自在的握紧了拳头,正忍不住想回答,一旁一声咚的声音瞬间将众人的目光引了过去。
她一旁的周格格从椅子上直接滑落在了地上,头正巧撞在椅子的木板上,这撞击声太过刺耳,众人这才
不过片刻,周格格所在的位置地上便出现了一滩血迹,几个人吓坏了,婉玥赶忙让玉丹跑出去找大夫来给周格格瞧病。
瓜尔佳宜楠生怕周格格有什么危险,慌乱地让玉雯和玉霞将周格格扶进了东暖阁的里屋。
玉丹还未跑出贝勒府,就遇见了胤祺,胤祺见她神色慌张,一通询问之下,才知道东暖阁又出事了。
胤祺当即吩咐一个手脚快的侍卫立即出府请太医,玉丹平稳了下心神跟在胤祺身后回了东暖阁。
东暖阁里屋里,一阵忙乱,婉玥掐了掐周格格的人中,但毫无反应,素昕也在一旁照看着周格格,周格格这会儿已经处于昏迷,下身还在留着血迹。
婉玥知道周格格这是小产的征兆,可是她毫无办法,对于医术,她是个门外汉。
刘佳妙音在一旁看着躺在床上的周格格,看着她下身上的血迹,知道她是小产了,但她此刻没有心思说出来,她的目光时时注意着瓜尔佳宜楠。
瓜尔佳宜楠神色异常紧张,她没想到她才恢复请安,这周格格竟然又出事了,而且是当着府里其他姐妹的面出事,她要想撇清,只怕不会那么容易了。
她有些欲哭无泪,心里直言自己太过倒霉。
胤祺进来时,什么都没说,就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下朝瓜尔佳宜楠脸上扇了一个巴掌。
瓜尔佳宜楠忍着脸颊上的剧痛,目光委屈的望向胤祺,话中带着哭腔。
“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