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珩见到想见的人,眼睛一亮,上前和二宝说道:“当日多谢你搭救,今日特来感谢。”
“是你。”二宝这才看清来人,那日在官道上救的人,随后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小事,不用在意。”
庄珩笑着点头,“与你是举手之劳,与我是性命之忧,亲自来感谢是应该的,带了一点薄礼,你看喜不喜欢。”
说着把放到桌子上的礼盒拿了起来递到王晨曦手里,二宝看了一眼王晨泽,见对方点头后就接过盒子打开,一个圆形的玉佩,中间镂空雕刻的凤凰。
二宝这些年好东西见多了,这个玉佩不算顶好,但是做工很精致,礼不算多贵重,可以收下,朝着庄珩说道:“谢谢,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庄珩看他收下了,心下也高兴,只是没说这个玉佩是一对,他那里还有一个。
说完要说的话,庄珩也不好多待,向王晨泽告辞后就离开了。
他和王晨泽的关系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在他有意的想要拉近关系的情况下,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好,有时候王晨泽和宋怀安有什么事也会带上他。
关系好了后,他也会上门拜见,见到晨曦的次数就多了,只是有时候会有好几个月见不到人,问过才知道,曦哥儿还在习武,偶尔去郊外的庄子或者飞雪山庄,难怪那日抱他从马上下来毫不费力。
晨曦和他在京城见到的贵女小哥儿完全不一样,性子活泼,无拘无束,就是和他说话也从来大大方方,偶尔还有些顽劣。
但是他很向往很喜欢,当知道自己的心思后总是有意无意向他靠近,两人以朋友相称,偶尔也会去庄子里看他习武,剑在他手里如同他本人一样潇洒自如。
看着晨曦收起剑,庄珩拿出帕子给他擦了擦额角的汗水,“晨曦,你很喜欢习武吗?”
王晨曦点了点头,并没有发觉这有什么不对,这么长时间相处以来,他还是很喜欢庄珩的,他也并不知道庄珩在温水煮青蛙,等着他慢慢的习惯这人的存在和过于亲密的动作。
脸颊因为练武脸上起了一层薄红,衬的人更加的面若桃花,看着庄珩口干舌燥,手上的动作却越发的温柔,压着嗓音问道:“晨曦是准备做将军吗?”
晨曦只觉得庄珩呼吸打在自己脸上有些奇怪,退后了一步,自己接过帕子擦汗,“不是,我只是喜欢这种无拘无束的感觉。”
庄珩收回了手,摩挲着手指,这是他想问题惯有的动作,自己真的适合他吗?他会答应嫁给自己吗?
不,他一定要嫁给自己。
家里的情况不适合晨曦的,所以在向他表明心意前,家里的事情是要处理好,庄珩握紧了手,已经做下了决定。
很快机会就来了,他那同父异母的弟弟小小年纪就喜欢狭妓,不过是碍于父亲,做的很隐秘而已,他安排了两个人引诱了几次,就日日往青楼跑。
同人争锋吃醋,大打出手,他找人暗中打断了他的一双腿,只能一辈子躺在床上,没要他的命已经很仁慈了。
回到家里就听到他那名义上的母亲叶云同父亲哭天喊地的,说要找到打他儿子的人。
看到他回来了,平日里的贤良淑德也不装了,直接恶狠狠的盯着他问是不是他找人做的。
庄珩背着他父亲笑了,无声的对着哭的泪流满面的女人说道:“对啊。”
只见叶云瞳孔聚缩,张口大骂:“小杂种,你怎么这么狠的心,他是你弟弟。”
庄子睿猛的拍了桌子朝着女人吼道,“闭嘴,你说的什么话。”
庄珩朝庄子睿说道:“父亲,我不知道母亲为什么这么说我,弟弟事情与我无关,我每日都在翰林院上值,并不知道这些事情。”
话音一转,“不过,我前几日听人说弟弟在青楼与人发生了冲突,是不是被人报复了?”
庄子睿转头盯着已经狼狈不堪的女人,“你和我说,他每日都去书院读书了,这就是去书院了?嗯?”
叶云自知已经百口莫辩,但是躺在床上的终究是自己儿子,求着庄子睿说道:“夫君,鸿儿才十六岁,你要救救他。”
庄子睿闭了闭眼睛,不可能看着自己的儿子就这样躺在床上,连夜向宫里递了牌子,请太医来看,可惜,打的太碎,只能一辈子躺在床上了,而打他的那个人早已经没有踪影。
知道自己儿子要永远躺在床上,叶云发了疯一样的冲到庄珩的院子里,破口大骂,哪有平日里贵妇的样子,就是一个疯婆子。
庄珩居高临下的看着瘫坐在地上的女人说道:“你可以接着骂,就看你女儿是不是也有命听你骂?”
准备开口的女人瞬间卡住嗓子,惊恐的看着庄珩,像是从来不认识一样。
“我的忍让,让你们得寸进尺,怎么?我反击一次,你们就受不了了,要我的命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你们也会有现在的下场。”
“滚吧,别让我再见到你,不然···你知道的。”
叶云哆哆嗦嗦的站起身来说道:“我会告诉你父亲的,我会把一切告诉你父亲的。”
庄珩毫不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