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
季书言一声令下,立马上来两名侍卫。
她指着清锁:“这个贱人以下犯上,将她抓起来,送入慎刑司严刑拷打。”
两名侍卫相互对视了一眼,又看看清锁,不知道如何是好。
见那两名侍卫没有行动,季书言怒骂道:“你们两个在干什么,没听懂我的话吗,我告诉你们,我才是东宫的主人,你们若不听我的,我连你们一起治罪。”
清锁看着季书言发疯的样子,又看了看那两名侍卫,她笑道:“太子妃,这两名侍卫是从前在王府就一直跟着殿下的,他们的职责是保护主子的安全,不是任由太子妃胡乱差遣的,太子妃还是省省吧!”
季书言可不管这些,她歇斯底里道:“还不快把她给我拉下去!”
“你们下去吧!”
清锁朝那两名侍卫使了个眼色,另名侍卫立马就转身出去了。
季书言看到这里,越发生气了,她刚要开口骂清锁,清锁走过去捏住她的领子威胁道:“你若继续这样,薛若瑶与骆柔嘉就是你的下场。你是别国公主,是太子妃又怎么样,我告诉你,她们俩之前也是太子殿下的正妻,现在什么下场你也看到了。我奉劝你一句,你不是我的对手,别以为仗着有皇后娘娘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
“你……你要做什么?”
季书言看着清锁凌厉的眼光,忽然有些被吓到了,那种眸子里面的狠劲儿,她从未见过。
清锁说完放开了她,脸上露出一丝坏笑:“太子妃你看,臣妾的脸又肿又痛,不知道殿下回来看见,会怎么样?”
清锁说完,与月儿转身离开,只有傻愣着的季书言与海棠留在原地。
海棠见到季书言惊慌失措的模样,上前安抚道:“主子,您别难过了,咱们先回去再说吧!”
……
“怜兮姐姐,你快帮主子处理一下!”
回到含香阁,月儿便让怜兮帮清锁处理脸上的狼藉。
怜兮看着清锁脸上清晰可见的手指印诧异道:“怎么弄成这样?”
月儿一脸生气道:“还不是那个太子妃!”
“唉!”怜兮摇摇头,便要开始帮清锁处理脸上的淤青。
清锁却阻止了她:“别弄了,等太子殿下回来再说吧!”
怜兮心疼道:“可是你忍得住吗?”
清锁笑道:“原来比这个惨一百倍都忍过去了,这有什么不能忍的,我就是要让殿下看看,他究竟会怎么处理?”
“好吧!”怜兮无奈,便站起身将药箱带了下去。
月儿看着清锁吃痛的样子也十分心疼:“主子,太子妃固然可恨,但您也不要这样委屈自己啊。”
清锁不以为然道:“我当然不会委屈自己,你等着看吧,我饿了,你去盛碗粥过来。”
……
季书言没有回翠霞阁,而是匆匆忙忙去了朝凤殿。
皇后听说了孟安怀与余贵嫔和好的事情,顿时火冒三丈,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这个贱人,年轻时候就是个狐媚子,没想到留下她的命倒是个祸患,早知如此还不如让她死在那炒房里。”
季书言看着皇后发火,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意,她继续火上浇油道:“是啊,以后太子殿下只会往她那里去了,母后您可要注意了。”
皇后瞪了季书言一眼,没好气道:“这事不用你来提醒我,倒是你,风头都被那清锁抢了去,是该好好反省了。”
季书言被皇后一顿责备,心里十分不爽:“这殿下也真是的,有什么事只会去找那个贱人,我堂堂公主之躯,难道还比不过那个奴婢出身?”
皇后看这季书言油盐不进的样子,也没心思再替她出主意,如今自己也遇上了困难,既然他们母子和好了,那证明自己之之前对余贵嫔的所作所为也就暴露了。
“太子从余贵嫔那里回去之后,有什么反常的行为吗?”
季书言摇摇头:“我连他的面都没见着,怎么知道她有什么反常的行为。”
皇后继续问道:“那清锁呢?”
提起清锁,季书言就来气:“这以下犯上的贱人,这会儿还在东宫窝着呢,她仗着自己得宠,根本不把臣妾放在眼里,母后,殿下与余贵嫔和好之事,肯定就是她在一旁推波助澜。”
皇后脸上露出一丝凶狠:“你别看这丫头出身低贱,心思可密着呢,与那余贵嫔有过之而无不及。”
季书言附和道:“就是,当初薛若瑶下马,明明就是她提前在臣妾跟骆婕妤面前煽风点火,出事的时候她倒是落得个干净,仅仅靠着臣妾与骆婕妤才能拉薛若瑶下马。”
“骆婕妤?”皇后反问了一句:“怎么你们还跟她扯上关系了?”
季书言道:“怎么没关系,她与薛若瑶水火不容,到今日这个局面,不也是被薛若瑶给害了吗?”
皇后看了看她淡淡开口道:“骆婕妤成了如今的局面,与她自己有一定的关系,怎么可以完全怪别人。”
季书言听完有些好奇道:“母后,臣妾听说骆婕妤可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