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姌的严肃让符虚涯惊叹。
在一起相处时间不算短,符虚涯自然清楚周围人大概是个什么情况,基本上除了时姌,大家的情况,他都了如指掌。
除了时姌表面是小倌楼出身,就再无其他。
公孙林林绝对不会在一个小倌身上浪费时间,时姌绝不是单纯这般简单。
他相信自己自觉。
谨慎如时姌,他了解符虚涯一直在探究他。
但他统统不在意,因为他的身份滴水不漏,符虚涯再怎么调查,明面上,他就是普普通通的小倌,再无其他。
留下活口之人全部被时姌带人领下去,速度之快,甚至符虚涯的人都没跟上去。
人就已经被处理干净。
用时姌原话:不管出了什么事情,大婚一定要如期进行。
正经事情说什么都不能被耽误。
这一点,大家不谋而合。
那帮人便被带下去,等到大婚结束之后在审讯,也不缺这点时间。
对此。
公孙林林心里不安。
她在隔天也就是大婚当天一早就强调一定要提前处理好事情,免得到时候出了纰漏。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解决了事情,自然就不用再记起这些事情。
公孙林林的话还是有分量。
几个男人都点头答应。
大家不耽误时间,一早直接就去了牢房。
大婚当日去牢房,并不是好兆头。
不过,没人在意。
牢房里面被控制住的众人十分惊讶。
有人直接不理解问:“今日不是你们大婚?怎的有时间来我们这里?”
大家都是将死之人,怎么可能不明白这个道理,没人对权贵有礼貌。
“自然是来审讯你们。”宫一挡在前面。
保护好公孙林林。
“审讯我们么?开什么玩笑,就算你们万般牵制我们不让我们了结性命,但只要我们想到办法,你们就休想从我们口中知道任何你们想要知道的。”
这些人倒是有骨气。
公孙林林很是奇怪。
认为这些人绝对不是公孙苑苑的人。
公孙苑苑的人绝对没有这般质量。
若有这般质量,她如今也不会好好在这里审讯他们。
可能在去曾国或者去徐国的路上,就已经一命呜呼。
“这可就由不得你们。”宫一是暗卫营出来的人,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怎么样最容易从人口中套出话,宫一最为清楚。
他首当其冲。
为了避免血腥的环境让公孙林林不适,一个眼神示意,让陆烃玄带人出去。
陆烃玄也非常配合,找了一个借口就拖着公孙林林出去。
没人阻拦。
留下来的符虚涯和谢耴凌坐在一边。
打算就在这里等消息了。
宫一下手从不手软。
在狱卒手里面拿起鞭子就狠狠抽在男人身上。
囚服瞬间就被鞭痕侵袭。
血顺痕迹浸透了囚服。
“啊!”力道实在太大,只一鞭子,男人就疼晕了过去。
这人可是大家伙的头头。
能做头头的人都不是泛泛之辈。
头头都被这人一鞭子打晕了过去。
剩下的人只剩下瑟瑟发抖。
没有了主心骨。
很快就有人松动。
符虚涯看着宫一。
复杂的眼神打量着宫一。
他并不知道宫一眼神这般好,一开始,他并不知道宫一上来就惩治角落那男人的原因。
一来二去的,再不知道,就是傻子了。
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宫一观察力惊人。
哪怕是他,一开始也没有看出来角落那个平平无奇的男人是主心骨。
拿捏住主心骨,就像是行兵打仗,对方擒获了将军。
军心瞬间涣散。
一盘散沙,还不是想扬了就扬了。
有人招了出来:“是韩大人安排我们的。”
韩大人。
符虚涯对于这个称呼很陌生。
他徐国,叫得上来名字的大臣没一个姓韩的。
视线很快就落在谢耴凌身上。
谢耴凌在脑海中搜刮了一番,虽然他不大管理朝堂事务,但基本的人还是清楚。
姓韩的,他没有印象。
只有刚进门的陆烃玄听到这个姓氏,瞬间面色凝重。
“韩大人,该不会是我想的那个韩大人吧?”
陆烃玄跟时姌对视了一眼。
别人不知道时姌的能力,陆烃玄却比谁都清楚。
时姌不动声色的朝着陆烃玄点头示意他们想到一块儿去了。
既然大家想到了一块儿,那就确定,是这人。
谢耴凌开门见山:“烃玄兄,你知道这个韩大人是何人?”
陆烃玄挺起腰板。
开口确认:“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