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太子叶晟铭由宫人扶着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
“晟儿……”赵婉瑜惊呼。
只见叶晟铭嘴角带着血丝,胸前的衣襟上被鲜血染红,晕开后如点点梅花般散落。
“晟儿,你这是怎么了?”见李晟铭没有反应,她急忙说道,“快去请御医!”
突然她又想起什么,“回来,不能请御医!嬷嬷,你去将廖神医请来。”
“是,娘娘。”
很快廖神医被带来了,经过上次他已经知道自己要诊治的是何人了。
见了躺在床上的太子,心中暗叫不好。
一把脉,果然如他所想。太子体内血气翻涌,脉象也是十分紊乱!
“廖神医,晟儿他如何了?为何会好好的就吐血了?你上次不是已经为他解毒了吗?”
“启禀皇后娘娘,太子所中之毒,毒性猛烈,而且世间罕见!老夫,老夫也没有十全的把握!”
“什么?!”
“上次老夫只是将太子殿下的毒暂时压制了,想着待老夫回去仔细研究后再作打算。老夫叮嘱过太子最近一段时间需要静养,不得动武不得动怒……”
“本宫不管,你必须想办法尽快为晟儿解毒,否则……”
廖神医被她的眼神吓到:“……是”
“来人。”
“娘娘有何吩咐?”
“将服侍太子的宫人带过来。”
“是。”
小太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本宫吩咐过,让太子在翊坤宫好好休息,为何没好好看着太子?”
“回皇后娘娘的话,太子醒来以后,说在宫中闷的慌,要出去走走,奴才不敢阻拦。”
“太子在宫中究竟遇到了什么事,竟让他吐血这么严重。”
“太子他,是……”
“是什么?事到如今还敢支支吾吾,来人!”
“皇后娘娘饶命!奴才说,是离王和离王妃。”
赵婉瑜一抬手,制止了上前的宫人。
“给我说清楚!”
“今日太子在宫中遇见了离王和离王妃。并交谈了许久,在离王离王妃走后不久,太子就吐血了。”
叶千尘进宫了?
“你可听到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小太监摇头:“奴才并未听到,太子殿下不让奴才靠近。奴才只能在远处候着。”
一旁的嬷嬷说到:“皇后娘娘,奴婢听闻,今日离王离王妃进了宫,而且还陪皇上用了午膳。”
“竟有此事?”
“不会有错,听说还是离王妃亲自下厨给皇上做的。”
“这是看皇上年纪大了,用这些小伎俩博皇上开心吗?”
“离王妃出身乡野,也只有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小伎俩了!”
“哼,他那狐媚子母妃当年不也用这些小伎俩让皇上时常记挂着她吗。如今不在了,娶的王妃跟他死去的母妃一个德行!”
“想必太子也是得知此事才气不过,这才动了怒。”
“太子,未免太沉不住气了!”
“太子年岁还轻,难免被刺激后没忍住气。待廖神医将太子的毒解了,娘娘腾出手来再好好的教训他们。”
哼,赵婉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就走着瞧。
此时正值夕阳西下,天空还剩下最后一抹光亮。
莫长离站在案前,正在作画。
只是不同于他以往的画风,笔酣墨饱,浓烈斑斓。
而纸上的女子在艳丽的墨色加持下,仿佛要从画中走出来一般,跃然纸上。
莫长离抬起起头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女子,放下笔。
苏梨梨涡浅笑,“好了吗?”
“嗯,梨儿过来看看。”
“长离今日的风格与往日大不相同啊,但是,画的很传神。甚至比我本人更加好看!”
“梨儿此言差矣,梨儿的美我不能画出十分之一,所以今日用斑斓色彩填补一二,以弥补我画作的不足之处。”
苏梨被他的话逗乐。
“可惜我不会作画,否则也为长离画一幅了。”
“我的梨儿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有那么一两样不会是留着给我表现的机会呢。”
“你巧舌如簧,我都快被你说的我自己都信了。”
“我是说的实话。”
这时传来一阵轻微的声响。
“出来!”
一身黑衣的影卫飘然而至,跪在莫长离的面前。
“王爷。”影卫停顿了一下。
“不必背着王妃,说。”
“是,属下跟着那个小太监,发现他去了翊坤宫。”
“翊坤宫……”莫长离嘴里重复了一遍。
“另外,属下还发现了一件事。”
“说!”
“太子殿下好像受伤了,现在正在翊坤宫医治。”
苏梨开口道:“长离,可还记得我下午跟你说的话?”
“梨儿说太子看起来好像受伤了?”
“不,我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