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洲看着王屠夫,视线凌厉:“说实话!”
王屠夫:“省城张家!”
随后只见眼前一晃,王屠夫手腕脚腕上的绳子就被匕首割断了。
王屠夫嗖的一下从地上爬起来,吗呀,冻死他了。
哐当一声。
楚南洲手里的那把匕首扔到王屠夫眼前:“你自己的东西,收好了!明天中午去红阳农场。”
王屠夫:“去红阳农场做什么?”
“明天初六,是我跟康宁结婚的日子,既然是红案师傅,该做什么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王屠夫惊讶的看着楚南洲:“你……你不把我们送派出所?”
楚南洲笑道:“想去也可以!”
王屠夫干干的一笑:“不用了,明天,明天一早保准到红阳农场,你放心,绝对让你们满意!”
盛康宁这才走到手臂骨折那人跟前,给人正骨。
王屠夫忙着给自己人割断绳子。
等所有人从地上爬起来后,王屠夫走到楚南洲面前:“请问怎么称呼?”
“楚南洲!”
王屠夫瞪大了眼,之后砰地一声,对着楚南洲就要跪下去。
被楚南洲一把拽住:“做什么?”
王屠夫:“对不住了,楚大英雄,我有眼无珠,恩人就站在自己面前,我都没认出来!地震的时候,我大哥被埋在下面了,是你把他救出来的,”说到这里,王屠夫对着自己的脸就啪啪啪甩了几耳光。
被楚南洲抓住了手腕:“很晚了,回去吧!”
一行人回到红阳农场已经是半夜。
盛康宁和楚南洲没回来,老周和冯三叔都没睡,就等在食堂那边。
等楚南洲他们回来后,楚南洲被安排到了场部医院暂时住下。
第二天一早,王屠夫赶着马车过来,不止他来了,王家人来了好几个,王老爹还有王屠夫的大哥,二哥都来了。
还带来了半扇猪肉。
眼下能弄来半扇猪肉那都是能人。
老周等人也是在吃早饭的时候才知道楚南洲和盛康宁初八那天就要走。
原计划初八那天办婚事的。
眼下提前两天,提前就提前吧,反正这两人早就结婚了,这事儿老周是知道的,好在昨天去县城,把宴席上要用到的都拉了回来。
加上王家人带来的半扇猪肉,肉菜管够!
楚南洲和盛康宁的婚宴从中午开始一直持续到晚上,红阳农场除开几个请假回老家的,大部分职工都在。
盛康宁给红阳农场的每位职工送了一块养颜膏,不是那种方方正正的,算是边角料,形状不那么不规整,但东西绝对是货真价实的。
来的王家人也给了,一人一块,王屠夫高兴得很,说他家里的婆娘做梦就想要这么一块养颜膏,可现在供销社的陈主任尝到了甜头。
从红阳农场这边送到县城的养颜膏,三分之二都被他以六块八的高价卖到了省城。
剩下三分之一才卖给县城。
数量不多,基本上就靠抢。
盛康宁看了王屠夫那张脸,多给了他两块边角料:“这是给你自己用的,怎么用?回去问你的妻子,她会帮你!”
天快黑了,盛康宁被徐红梅,王娟几个护着送到洞房。
几人说说笑笑,徐红梅拉着盛康宁的手说,这两天小宝去她那边住,也就是说楚大哥今晚就会住过来。
盛康宁心里有些紧张。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帘被人掀开,盛康宁抬头看过去,就跌进了楚南洲那双如墨一般的眸子里。
见楚南洲回来了。
徐红梅赶紧抱起小宝,跟王娟几个一前一后出了房间。
“吃饱了吗?”楚南洲走了过来,问道。
盛康宁闻到楚南洲身上有酒味儿:“喝的多吗?”
楚南洲摇头:“有老周和冯耀祖在,没人真敢灌我酒!不过,心里高兴,喝了两杯半。”
盛康宁起身。
楚南洲拉住盛康宁的手腕:“做什么去?”
“给你倒杯水!”
“我自己来!”
男人拎起桌上的暖水壶,先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半杯,又拎起暖水壶往搪瓷盆里倒水。
盛康宁就见男人当着她的面脱下军大衣,脱下里面的军装,再脱下里面的一件毛衣,最后剩下一件秋衣,秋衣很薄。
男人挽起袖子,开始洗手洗脸。
盛康宁坐在炕边,看着男人的肩背轮廓,楚南洲就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才能看到他那精壮的身体。
上一世虽说没有结婚,但盛康宁是知道的,男人跟女人结婚,不简简单单同睡一张床。
在部队上操练了十几年的男人,举手投足间都是蓬勃的力量感!
洗完脸,男人回头看过来,正对上盛康宁的眸子,湿漉漉的。
看得人心里发痒。
盛康宁羞涩的低头。
楚南洲简单收拾了一下后,站在盛康宁面前,声音暗哑:“睡吧!”
炕上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