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芷惜回到侯府,门口的仆人上前行礼,“四小姐,二老爷,二娘子回来了,您要不要先回去休息。”
姜芷惜看着新面孔,武安侯大怒,二房的许多人都已经换掉,门房也跟着换了。
“谁告诉你的?”姜芷惜冷声道。
门房一时不敢言。
姜芷惜收拾好了衣角,“走,带路去大厅。”
“是。”门房急忙溜走了。
大厅内。
姜柏杉的脸色铁青,他一踏入武安侯府的大厅,便能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的紧张气氛。柳氏紧随其后,她的眼中闪烁着愤怒和不安。
\&这是怎么回事?!\& 姜柏杉的声音如同雷霆,震得大厅内的装饰微微颤动。
老太爷武安侯坐在主位上,面色苍白,显然中毒的事件对他打击颇大。
眼神中透露出怀疑和不信任,\&你来得正好,我正想和你谈谈这件事。\&
\&谈?还有什么好谈的?!\& 柳氏尖锐的声音划破了沉默,\&我们二房何时成了谋害老太爷的凶手了?!\&
“这毒不是你们,难道是太子?”武安侯的声音划破了大厅。
二房的听了,顿时歇了气。
两人坐下来,思索一番后,抬头问,“老太爷,此事您查过了吗?”
“查了,毫无头绪,不过,这毒你应该了解。”武安侯挥手,嬷嬷便把手里的茶壶送到二老爷手里。
姜柏杉接过茶壶,闻了闻,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惊诧地站起来,“怎么可能?这毒...这毒是...”
“是什么?”武安侯的声音提高了几分,他的眼神如同利剑一般刺向姜柏杉。
“还有什么不可能,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我是爹,这些年,我对你一忍再忍,你却如此对我!!!”武安侯气的直接咳喘气急。
“爹!不是我做的!!!我对天发誓!!!”姜柏杉跪下来,手掌对着天起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无辜。
柳氏也跪了下来,她的眼中含着泪水,“老太爷,我们二房对您忠心耿耿,绝无二心。请您明察,还我们一个清白。”
“二老爷,二娘子,此事还有待查证,既然你们说不是你们做的,那就证明给老太爷看看。”嬷嬷在一旁道,她的声音虽然温和,但话语中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权威。
“我们拿什么去证明,这毒当时是...”柳氏环视一圈,又咽了回去,“早就丢了,府里怎么会有。”
“吭...”嬷嬷低声掩饰什么,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有什么话,等老爷子身子好了再说吧。”
姜芷惜刚踏入大厅,见着二房的跪在地上。
“爹,是她!!”姜柏杉指着刚进门的姜芷惜道。
姜芷惜便被这突如其来的指责弄得措手不及,身上的华丽服饰在此刻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成了她罪行的证据。
“什么意思?”武安侯看向姜柏杉。
姜柏杉起身,在武安侯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武安侯的眼神瞬间变了。
姜芷惜突然感觉后背如芒在刺。
“怎么了?什么是我?”
“自然是你给老太爷下的毒!!”柳氏想到什么,咬牙切齿道。
大厅内的气氛如同凝固的冰,紧张而沉重。姜柏杉和柳氏的目光如同利箭,直指姜芷惜,他们的指控如同晴天霹雳,让整个场面陷入了死寂。
\&老太爷,我们有理由怀疑是她下的毒。\&姜柏杉的声音低沉,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击打在姜芷惜的心上。
柳氏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戾,\&新婚夜的喜酒,她可是一滴未沾。这难道不是最好的证据吗?\&
姜芷惜的脸色瞬间苍白,她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脑门。
她没有想到,自己的家人竟然会怀疑她,更没有想到,老太爷,二房的人会知道喜酒中的秘密。
\&你们...\&姜芷惜的声音颤抖,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那喜酒,我确实没有喝,但那是因为...\&
武安侯突然开口,打断了姜芷惜的话,\&新婚夜,你有没有喝喜酒?\&他的声音平静,但每个字都像是重锤,敲打在每个人的心上。
姜芷惜懵了,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无助。
这毒酒和武安侯中的毒是一样,如果承认了,就等于承认了自己知道喜酒中有毒,这无疑是在火上浇油。
\&我...我没有喝。\&姜芷惜咬牙道。
大厅内的气氛变得更加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