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陛下,世子妃腹中的孩子并非是死胎,而是世子妃中毒了。”
御医快速给凤梨把完脉后,立即禀报。
“好在食用的量不大,腹部剧痛是毒药在发作,孩子虽然暂时无事,但需要好好养养。”
凤梨终于松了一口气:“陛下,我就知道孩子没事。”
霄野也松了一口气,孩子没事,也就意味着她没事。
“张御医,你可知为何会中毒?”霄野又看向御医。
御医低着头,如实说道:“这种毒是专门针对孕妇的,旁人吃了并无大碍,但孕妇一旦食用,就会立即腹痛难忍,一旦食量过大,就会导致胎儿胎死腹中,一尸两命。”
凤元勋不敢置信:“怎么会这样??明明之前都好好的。”
凤梨虚弱的不堪一击:“我今天……今天只吃了半个月饼……不应该的,我没有吃其他的了。”
霄野顿时脸色一沉:“月饼拿过来,让御医验一下。”
“是。”巧巧立即去办。
江容珍惊恐的咽着唾沫,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
不会被查到的。
月饼不是她包的。
在巧巧去拿月饼期间,霄野忽然想起了那个想要谋杀他孩子的大夫,瞬间勃然大怒:“把这个庸医拖出去砍了!!”
如果不是凤梨坚持,恐怕他们的孩子已经被当成死胎处理了。
而且还会殃及到凤梨的安全。
大夫吓得面色一白:“陛下饶命啊,草民……草民只是一时紧张把错脉了。”
凤梨整个虚弱的看向大夫:“王大夫,你行医四十载,比我的年龄还大,经验丰富,又怎可能把错脉,若不是我能感受到胎儿的存在,我的孩子就被你害死了。”
大夫被说得哑口无言,却又找不到更好的借口,紧张的全身都是汗,但还是强硬着解释道:“草民……草民只是……只是慌了。”
“你慌什么??”霄野面容阴冷:“作为医者,你连中毒脉都把不出来,你还做什么医者??来人,直接砍了!!”
太监总管立即带人抓住大夫。
大夫哭着求饶:“饶命啊,草民也是被逼无奈……草民是被逼的。”
霄野皱眉看他:“谁逼你?”
“是……”大夫转头看向还跪在地上的江容珍,然后指着她道:“是她……是凤夫人逼迫我的,她威逼利诱,让草民帮她撒谎,她想要了凤小姐的命……”
江容珍瞪大眼睛:“你胡说什么??”
“陛下,陛下,他在冤枉臣妇。”她又看向大夫:“好你个王大夫,你为了脱罪,竟然将脏水往我身上泼。”
事已至此,长大夫不敢再隐瞒:“如果我不答应的话,凤夫人就会将我赶出京都,我上有老,下有孙儿啊,求陛下饶命,草民也是被胁迫的。如果我死了,我的老母亲而还未成年的孙儿怎么活啊。”
“你放狗屁!!”江容珍指着大夫吼道:“你血口喷人!!”
凤元勋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他来到江容珍身边:“王大夫与我们凤家已经相识了二十多年,他为什么会害凤梨?又为何要陷害你?”
江容珍一愣,连忙解释:“老爷,难道我就会害阿梨吗?她虽然不是我生的,但我一直将她当成亲女儿啊。”
这时,巧巧端着一盘月饼而来:“张御医,这就是小姐今日食用的月饼。”
张御医拿起月饼掰成两半,又拿出各种银针,最终得出了结论:“陛下,这月饼的确是被下了毒。”
霄野面容阴沉至极。
凤家,竟然又要害她的人?
凤梨与他的目光对上,震惊又难过。
江容珍又忙说道:“老爷,这月饼是你包的,都没有经我的手,我又怎么可能会害阿梨?明明就是王大夫诬陷我。”
凤元勋微愣。
月饼是他包的,但他怎么可能会害自己的女儿?
王大夫知道一旦被认定自己是冤枉江容珍,那么自己恐怕现在就被会处死,为了保命,再一次开口说道:“我说的都是真的,是凤夫人命令我这么做的,包括二十年前前夫人也是被她所害!!”
“你胡说!!!”江容珍瞳孔地震:“你胡说八道!!”
“前夫人和凤小姐中的是一样的毒。”大夫颤颤巍巍道:“那时候前夫人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凤夫人也是用同样的手段害死的。”
“你胡说,你胡说!!!”江容珍慌了,直接从地面爬起来,冲到大夫面前,又捶又打:“你为什么要害我??根本不是这样的……”
凤元勋瞪大眼睛:“你……你说什么??”
大夫忍着江容珍的厮打,继续说道:“你们若是不信,你们可以去凤夫人房中搜查,这种毒极其珍贵,她那里肯定还有存于。”
“不要!!不要……”江容珍惊慌失措大喊:“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要伤害阿梨,更没有伤害姐姐啊,老爷,你一定要相信我!”
同床共枕了二十多年,凤元勋当然也不愿意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他说:“既然你是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