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祁连与宫枭,聂舟。
看见宫枭出现,丽妃一脸败色,她没想到宫昊这么快就败了。
丽妃被押走了,司徒浅则被团团围住了。
“浅浅刚刚害怕吗?都是我不好,有没有吓到你和宝宝?”聂舟担忧的看了看司徒浅,又看向她肚子。
宫枭一把将聂舟拉开,凑上前抱住司徒浅。
然后扭头凶巴巴对聂舟说:“这是我娘子和孩子!”
“浅浅~”聂舟看都不看宫枭,只楚楚可怜的看向司徒浅博关注。
祁连:“……”
这两个东西真碍眼,还是想办法弄走吧。
只不过在这个问题上,祁连不甘示弱开口道:“是我的。”
“是我的浅浅!”
“我的!”
“我的。”
司徒浅头疼的看着莫名其妙又开始吵架的三人。
她预感以后的日子估计热闹的很。
宫昊被关押着,祁连还没动手,他就自绝而亡。
大概是受不了这般落差。
太后得知后病了一场,开始闭宫不问世事。
淑妃宫里。
淑妃频频看向守在不远处的三人,她表情复杂问:
“浅儿,他们当真没强迫你?”
司徒浅摇了摇头。
淑妃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说什么。
只说:“罢了,瞧他们……也是对你真上心。”
这个司徒浅倒认可,毕竟每天晚上都要过来和自己挤一张床,能不上心吗?
坏处就是有点热,可能冬天会好点。
眨眼司徒浅已经有孕5个月了,宫枭登基了。
只是这个皇上可能有点不太正经。
大臣:“皇上,后位空置,要广纳嫔妃,开枝散叶。”
宫枭:“老东西你存心想让我今晚不能上床是吧?居然挑拨我和浅浅的关系!”
大臣:“……”
又例如,宫枭今天喜笑颜开。
大臣见他心情好就开始拍马屁。
宫枭:“你怎么知道浅浅今天牵我手了?”
大臣:“……”
而聂舟也好不到哪去,自从他入仕后,把文官武官怼了个遍,那嘴跟粹毒似的。
文官气的浑身哆嗦,武官则气的想动手。
奈何聂舟他是个绿茶,眼看挨揍就又开始演上了。
那架势,闻者伤心,听者流泪,没理变有理。
而又因为宫枭是个一言不合就吵架开干的,加上一个阴阳怪气的绿茶聂舟,这也导致后来大臣们学精了。
全去找司徒浅告状,心想这总能制住他们了吧。
这也导致把司徒浅烦的不行。
祁连则成了“家庭煮夫”,每天就赖在寝宫伺候司徒浅,忙进忙出。
不过祁家的兵权他还握在手中,外面的买卖也越做越大,也让他这个家庭煮夫做的更踏实了。
也是因为这个三人又吵起来了。
挺着孕肚的司徒浅吃着葡萄静静看着他们吵。
宫枭:“凭什么我要天天上朝?下朝还要一天到晚处理那么多折子!而你能天天粘着浅浅!”
聂舟:“凭什么我要每天上朝和那群文官武将吵架!你却能霸占浅浅一整天!”
祁连面不改色的给司徒浅投喂着葡萄。
“嫉妒的嘴脸。”
祁连轻轻一句话就让那两人破防了。
砰……
咔嚓……
咚……
各种声响传来,东西碎的碎,裂的裂。
刚走进来的淑妃:“……”
司徒浅很淡定的招呼淑妃坐下吃着金国的贡品葡萄。
几个月前金国就已经被打服了,立马割地上供。
“没事的姑姑,就当看戏吧。”司徒浅没心没肺道。
淑妃拿葡萄的手一顿,嘴角抽了抽。
很快转移了话题。
“俊儿自从出去闯荡那什么江湖后信也不寄一封回来。”淑妃不满的念叨。
“表哥四处闯荡,路途遥远,信大概在路上。”
“姑姑放心吧,我让阿枭偷偷派人跟着呢。”司徒浅安慰道。
“如今杀害哥哥的贼人也已经浮诛,你也有了着落,就剩你表哥了,偏偏他是个闲不住的。”淑妃无奈道。
“姑姑放宽心,说不定表哥在路上就带回一个嫂嫂呢。”司徒浅笑着说。
“那敢情好啊,我也不用费那力气给他置办什么赏花宴了。”淑妃也笑着说。
结果两人一语成真,日后宫承俊还真带回来一个小娘子。
孕晚期时,这天,祁连,宫枭,聂舟三人又吵架了。
司徒浅无语的托着腮看着他们。
“浅浅,他们欺负我。”祁连也学会了告状。
“朕的手下只是不小心把你店当成窝藏罪犯的地方而已,损坏那点东西你也不用那么小气吧。”
宫枭阴阳怪气道。
祁连冷笑不说话,店都快被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