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
顺着李漫天的手指的方向一变化,站在人群靠边数个的天地众,抓起身前跪着之人的头发,一把将其整个人拎起,刀锋顺着他们的脖子就这么一抹。
霎时,一道道长长的血柱顺着行刑之人的刀锋挥动的方向,从他们的脖颈之中喷洒了一地。
噗通,噗通。
连续几声倒地之声后,那几人纷纷倒地,抽搐,鲜血不断地从他们脖颈流到地面,他们口中发出呜咽之声,在挣扎了几下后,才停止了动作,连最后一口气都没有咽下。
“啊!!!”
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死在自己身边,那些跪地的妇孺之中爆发出惊慌的喊声。
砰砰砰!
除了任杰以外的官员,纷纷叩头,磕的邦邦作响。
“大帅饶命,饶命啊!”
他们怕了,一个个求饶,完全没有刚才那种大义凛然的样子了。脸面?在家人的生死面前脸面又有何用?又不是只有一个人下跪。
可李漫天丝毫不为所动,拉过任杰一巴掌将他闭着的眼睛拍开,硬是拽过他的头逼着他看着眼前这一切。
“呵呵呵,任大人,你说得对,这不比那些低俗的歌舞要好看得多?”
“畜生,李漫天,你不得好死!老夫就算全家死光也绝不向你屈膝!”
“你的怒骂,本帅权当做你在夸天地帅业务精练了。你可看好了,精彩的还在后面,继续!杀!”
“住手!有本事冲老夫来!”
噗通,噗通
又是一批人死在广场之上,男男女女皆有。
当所有人都噤若寒蝉之时,广场上只回荡着李漫天那疯癫的狂笑,如痴如醉,如鬼如魔。
“本帅让你们停了吗?继续,杀!”
“别杀我…别杀我啊!!我家老爷已经俯首了啊,别碰我,老爷,老爷救我啊啊啊啊...”
诸如此类的哭喊声,求饶声,叩首声,狂笑声,响彻了整片大殿之外的空地。
“报!!!大帅!”
一道急促的声音传来,人未至,声先达。
少顷后,一道纯白衣衫的书生,从广场处极快的飞奔至台阶之下。
“大帅,华夏魔灿在外求见!”
魔灿?魔参的胞弟?他来干什么?即便是李漫天,也想不通这个节骨眼,此人跑来干嘛?
但他的出现,反而从侧面实锤了监国和北漠合作的事实。
“他在哪儿?”
“就在宫门外。”
“也好,跟魔参迟早要碰一碰,先拿他弟弟来个下马威!看好这些人,放跑了一个,谁都别活!”
“遵命!”
李漫天丢下一句话,大摇大摆的朝着宫门外走去。
扑通
在他松开任杰之后,他的这把老骨头如同散架一样一下子瘫倒在地,喘息连连。
“爷爷…”
“孙儿…”
饶是他撑到现在,似乎也有些孤木难支。看着孙儿脸上的泪痕,再看看那些地上躺着的尸体,心情说不出的复杂。
那些死去的几人看衣服不是自家的,若是等那魔头回来以后,会不会就轮到他了?
魔灿?北漠占领中都这种节骨眼,他来干什么?
不光是任杰,底下的众官员都和他一样的疑虑,只是震慑在李漫天的手段,都不敢开口。
…
半小时之前,东都城头
“王后,华夏魔灿将军求见,他说带来了监国的亲笔信。”
“哼,老狐狸也忍不住了?动作还挺快的,请!”
二人见面,说着一些没营养的寒暄。
魔灿是一个人前来,月理朵身后,跟着荒世里和小贺蜂,面对华夏第二高手,两人打起了十二分警戒。
据说荒火舞重伤未愈,小贺蜂带着白菊花,白玫瑰,白百合,白康乃馨去探病,结果连花带人被轰出来了。
荒世里听闻之后笑的直拍大腿:
“你这是上坟还是探病?”
(????? ??)?
...
“想来王后是第一次来东都,感觉如何?”
“魔将军,这问题刚才天地帅已经问过了,本后没兴趣再回答一遍。你不远千里从边境赶来,不是为了和本后叙旧的吧?”
“...”
“魔将军?”
(=?w?)?
此刻的魔灿,并未回答月理朵的话,反倒是直直的杵在原地。
看似绅士得站着,一双狭长的眼眸,却直勾勾的注视着月理朵的身体,泛着不自然的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