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这几天一直在药材公司忙着,她跟苏昊轩在冷战的这几天里,一直没主动联系过苏昊轩。
不过,苏昊轩这几天还是主动给文秀打来了几次电话。
不管苏昊轩怎么问候她,她只是随意应付一下他,并没有跟他有过多的思想交流。
苏昊轩见文秀仍然带着情绪,两个人没说几句话,他只好匆匆挂断电话。
文秀目前主要把心思全放在齐老三这件事上。
她想把这件事查个明白,看看齐老三到底说的是真话,还是另有其原因。
文秀非常重视药材公司的收购任务,她把任务交给王楠,叫她跟村民多沟通,防止齐老三再次趁虚而入。
一天中午,叶文秀开着她那辆不起眼的面包车,去了西山镇。
齐老三被拘留了几天,他们的行为虽然严重危害了村民的利益,但并没有造成实质性的恶性事件。
况且齐老三这帮人接受教育后,思想转变极快,这些老油条很快就被释放出来了。
至于这些人出来后,还会不会做坏事?其实整个西山镇的人都心知肚明。
齐老三从拘留所回到家里,就被老婆郭凤英罚跪搓板半天。
齐老三在外面耀武扬威,回家里在老婆面前乖的跟绵羊似的,一点都不敢起高声,说起话来也是唯唯诺诺,低声下气。
在西山镇,大家都知道齐老三是典型的妻管严。
但是他一旦离开老婆的掌心,就跟孙悟空离开如来佛的掌心一个样,立刻尾巴都翘上了天。
在整个西山镇,他就是老大,跟他的狐朋狗友简直无所不为。
有些做小买卖的小商小贩,常被他们欺负,为此叫苦不迭。
这也可能是他们这类人的天性,很难改变。
齐老三在家里罚跪时,他嘴里还嘟嘟囔囔的,有点不服气。
可是郭凤英并不惯着他,她站在他面前,手指着他的鼻尖数落他。
“你一个几十岁的大男人,跟一些不三不四,不务正业的人,整天在外面瞎混。你看你这回给我捅的大娄子,你在里面关了几天不说,你被罚款3000元,还得让老娘给你出!”
郭凤英说着,眼泪不由得唰唰的流了下来,泪水滴落在齐老三的脸颊上。
齐老三歪着头,忙用衣袖擦抹一下脸上的泪水。
他委屈地说:“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如果没有那些朋友帮忙,我一个人能有那么大的能耐吗?你别整天说他们不好,这次他们为了咱们家的事,也吃了不少的苦头。”
郭凤英紧咬着牙,痛心的说:“你还敢嘴硬,做错了事还不承认。你知不知道,你们的行为在几个镇子上都摇了铃,哪个人不知道?你可给齐家丢人丢到家了,我都替你脸红,出门都不敢见人。”
郭凤英顿了顿,接着说:“本来我们家药厂的生意就不怎么样,你这么一闹腾,药厂的生意就更差了。”
齐老三见郭凤英正在气头上,立刻闭嘴,不敢翻嘴说话。
他等郭凤英稍微消消气,才大着胆子说道:“老婆,我也知道药厂的生意不景气,市面上的药价年年在涨。可我们生产出来的成品药,却一直还是原来的价格。这样下去,亏本肯定是必然的,所以我纠集一帮兄弟们,想帮你弄点低价药材,降低成本……”
齐老三说着,叹了口气:“唉!我们没本事,事情没办成!害得大家都进了局子跟着受罪”。
郭凤英听齐老三这么一说,更伤心了。
他没想到,不成器的丈夫,竟然打起了这样违法的歪主意。
虽然他的想法是对的,但他做了不该做的违法事。
郭凤英是非分明,她还是不能饶恕他。
本来郭凤英要罚齐老三不吃不喝,在搓板上跪上一天。
她听他这么一说,而且齐老三还再三答应老婆,往后做什么事都要事先跟他商量或者报备。
就这样,郭凤英只罚他跪了半天搓板。
齐老三就算是跪上半天也不好受,两条腿的膝盖皮肤已经跪红了。
他从搓板上站起来时,两只膝盖关节都变得有点僵硬,走起路来,摇摇晃晃打着摆子,跟他平时喝醉酒时的走路一个样式。
两口子之间的事,就这样算是过去了。
这天中午,郭凤英拖着疲惫的身体,从她家的药厂走出来。
药厂距离西山镇不远,也就是一里不到的路程。
她准备去镇上的菜市场买点菜,就算自己不吃,也得给家里那个死鬼男人齐老三做午饭,
这几天,郭凤英把齐老三禁足在家里,不许他踏出家门半步。
齐老三前几天惹了这么大的祸,而且还是郭凤英出面才解决了问题。所以他待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