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为什么要等,我凭什么要等?”
现在的高阳就像一朵独自绽放的野玫瑰,美丽却带着刺,说话也咄咄逼人。
这也不怪高阳,昨天晚上到现在,房老二做的挺多,可都是为别人做的。
既然是为人民服务,那为什么不能是为我高阳服务呢?为什么要等的那个人偏偏是我?
你们真是饱汉子不知饿妇女饥,哪能旱的旱死,涝的涝死,阴阳还得平衡呢不是。
高阳的言语神态可谓不挑逗,奈何房老二的体能摆在那,依旧在打着商量。
“高阳,高阳,容我缓缓,喘口气中不?”
“莫不是你不行了吧!”
高阳上下打量房老二,最后目光停留在某个地方,揶揄房老二。
房老二哪受得了这样的目光,脾气立马上来了,男人怎么能说不行。
“谁说耶耶不行,今儿叫你瞧瞧耶耶的厉害,一会不整的你哭爹就算耶耶本事不济。”
“~~~哈哈哈~~”
高阳更加放肆,
“那你倒是来啊,我等着呢。”
高阳转身回了房间,房老二硬着头皮跟上,就在刚才房老二心中闪过一丝疯狂。
敢瞧不起耶耶,耶耶非得拿出看家本领才行,耶耶有的是手段——少妇捆绑术。
这是他以前从麻豆传媒那里学来的,本以为永远不会用到,却在这一刻,成了他从高阳那里挽回面子的工具。
新花样高阳很喜欢,也很配合,还假装惊恐地挣扎着,很配合的喊到
“你这个疯子,放开我!”
她的喊声低沉压抑,可现在越发显得挑逗,房老二看着作品完成,心中有一丝不忍,这样会不会太过了?
显然他还是想多了,看高阳被欲望占据了上风,显然她是很喜欢被这样对待的。
“高阳,我这还有最厉害的一招,不知道你接不接得住。”
高阳眼神有些迷离了,但是听见房老二还有更厉害的招式,显然更期待了。
“快,快用你最厉害的那招。”
房老二看着高阳的媚态,暗骂一句骚货,真是出门像贵妇,床上像荡妇。
“高阳,看招。”
然后房老二便使出来从海大富海公公那里学的绝招,抓奶龙爪手,他清楚的记着韦小宝就是靠这招降伏建宁公主的。
太阳出来了。
直到中午的时候,房老二一行人才从骊山北麓的温泉行宫下来,有些事情必须要去做的。
比如李二亲自交代他的事,关于冀州造反一事的案件需要审理,再说了他还有些账没跟辩机算清楚呢。
拿着李二给的圣谕,房老二很轻松的就在大理寺找了个地方办案,辩机被从大牢里提审出来。
早没了昔日俊俏的模样,披头散发脸上的疤痕加上囚服,谁能想到这是当初的得道高僧呢!
牛三马四也在堂下候着,上元节的时候,房老二跟这两个人还有些交集的。
彼时,堂下人心惶惶,冀州造反一事闹得沸沸扬扬。花脸和尚作为造反的关键人物被擒,房老二为主审居座正堂。
房老二是个记仇的人,而且是个有仇必报绝不隔夜的人,虽然史书上说妻子高阳公主与辩机私通这件事未发生。
但是丝毫不影响房老二借此打压辩机,真要是让这件事做成了,那自己第一绿帽王窝囊废不就坐实了吗。
而自己现在也没有娶高阳公主为妻,高阳公主现在也很喜欢他,就凭这一点,辩机就必须死。
以前看到说高阳公主见到了辩机和尚,对其倾心,随后两人私通,并互赠礼物,高阳公主送辩机金宝神枕。
这样的事情时,房老二就觉得很刺激,但真是落到自己头上,那是绝对不行的。
随着辩机堂前将造反的过程和盘托出,那详尽的细节让在场之人无不惊愕,随着辩机的供述,大理寺监牢看守牛三马四
“噗通”。
跪在地上不停求饶,他们起先不知道这花脸和尚即是他们贪赃枉法,受人钱财,竟用替死鬼换出来的辩机。
公堂之上,牛三马四战战兢兢,面对威严的房老二,不敢有丝毫隐瞒。他们承认了收受贿赂、偷换辩机之事。
“跟你们一个提醒,当初你们也曾设计我,能告诉我收了多少钱吗?”
房老二现在皮笑肉不笑,可在牛三马四眼里,确实更加的可怕。
牛三马四磕头如捣蒜,
“大人,小的们知错了,当时是收了二两银子,原谅我们鬼迷心窍啊!”
“什么?二两?”
房老二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才值二两银子,这不是侮辱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