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丽丽环顾房间,除了她坐的这张桌子之外,没有任何家具。'为什么会在这里?如果这张桌子不在这里,我就不会被抓住。她轻轻敲了一下桌子。
“你被抓到不是桌子的错。”胜利说道。英丽丽瞪大了眼睛,盛离听出了她内心的想法。他笔直地站在她面前。他捏住她的鼻子,说道:“准备好接受惩罚吧。”
“你不能惩罚我,这是我们玩的时候发生的,受伤是很自然的……”她的话被打断,盛离深深的吻住了她的嘴唇,让她喘不过气来。盛丽把肩上的大衣脱下来,落在身后的桌子上。盛黎将双手放在她的大腿两侧。他们的脸距离彼此很近,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盛离的手掌伸到了她的脖子上。他轻轻地拉着她,再次吻住了她。他轻而易举地接近了她的嘴,他们的舌头相遇了。她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把他拉得更近。他们接吻,仿佛没有明天。这是一种惩罚吗?她想知道了一会儿。他们从激烈的吻中抽身而出。两人都气喘吁吁的时候,英丽丽感觉到胜利的手揽住了她的腰,让她稳住了原地。
“从现在开始,你玩的时候不能让自己受伤。而且,你是个成年女人了,像小孩子一样不适合你。”呼吸平稳后,胜利告诉她。
“我什么时候像个小孩子了?”
“早些时候。当我告诉你停下来的时候!” 他将她抱起来,带进了他们的私人房间。将她轻轻放在床上,他从口袋里掏出药膏瓶。“把这个脱了。”胜利看着自己的上衣说道。“我需要涂抹这种药膏,”他补充道。应丽丽解开了裙子的结,让它滑落到手臂上。
她背对着盛丽。他小心翼翼地涂抹药膏。因为他,原本完美无瑕的身体上,多了一道伤痕。英丽丽确实很勇敢,但她的这种勇敢有时也让盛丽感到担忧。抹药膏的时候,就听她说道:“明日是皇后登基,我早上见到念祖兄,还是第一次见到念祖兄心满意足。”
“嗯,她从来就没有被视为与其他人平等,国务部长顾振亚很可疑。”胜利说道。他关上瓶子,把它放进口袋里。
“为什么?” 应丽丽抓着自己的裙子,往上一提,遮住了肩膀。
盛立擦掉手帕上的手指。“他要求任命四哥。” 应丽丽不再在衣服上打结。她转向盛丽。“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这件事在我看来并不重要。”胜利立即回答道。“不过,他是对的。皇后的儿子成为下一任统治者,”他肯定道。
应丽丽也同意他的看法。“不过这事太突然了,顾大臣先前支持念祖兄为太子吗?” 应丽丽很好奇。她不知道这是否与念祖王的母亲有关。
“嗯……从来没有。在我之前,我父亲曾提出让四阿哥当太子,但是他拒绝了,所以我才接受了这个位置。念祖兄又拒绝了当太子,但是顾大臣不喜欢。” ”李盛说道。他的手放在英丽丽裙子的结上,系着裙子。
“胜利,你下令关闭圣殿内所有的秘道吗?” 应丽丽质问他。
“是的。工作正在进行中。只有值得信赖的工人才会被雇用来完成这项工作。” 他给她的衣服打了结。他的手移到了她的头上,帮她摘下了头饰。
“我们把草图拿给父亲看吧,我们就缓一缓吧。”应丽丽提议道。她脸上带着威胁的表情。“如果父亲知道那个人怎么办?” 不知怎的,英丽丽有一种直觉,韩文姬看到他的素描,可能认出了这个人。这样他们就更容易接触到主谋了。
“莉莉。”盛离叫着她的名字,目光专注地看着她的眼睛。“这件事我会自己处理,你不用为此承受压力。” 他抚摸着她的耳朵,尽量保持声音的轻柔。
“为什么你要自己处理这件事?我们答应过的……”胜利将食指放在她的唇上,让她闭嘴。
“我从来没有答应过你会让你和我一起冒着生命危险。莉莉,你替我捅了那一刀后,我很害怕。” 盛离不想让英丽丽看到他的恐惧。那天胡景国叫他要勇敢,但他怎么能勇敢呢!看着自己的女人昏迷不醒,为她的生命而战,是他迄今为止最痛苦的经历。当他的母亲离开他时,他只是一个只有四岁的孩子,并没有意识到所有这些感受。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长大了,他把那些可怕的感觉埋藏在心底,对身边的每个人都封闭着自己的心。他甚至没有准备好彻底为英丽丽打开,但他还是这么做了,因为他认为他会保证她的安全,直到她被刺伤的那一天。
应丽丽发现盛丽有些不对劲。她怎么会忘记,自己的丈夫最怕的就是英丽丽!
“胜利。”她把手放在他的左脸颊上。“别让我成为你的恐惧。如果你在我的位置,你也会做同样的事情。你是一名战士,胜利。你领导并赢得了许多战争。这样的伤害是正常的,战士知道“怎么办?”英丽丽一边鼓励胜利,一边努力消除对她的恐惧。
“莉莉,当你深爱一个人的时候,你就会害怕。”盛丽肯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