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爷爷:“没有。”
“什么!没有!爷爷!没有我还怎么报仇!”
黄经理本来眯成一条缝的眼睛瞬间瞪大,望向他爷爷,他还以为j队都在下面等着他了,他都打算坐轮椅去找那个男人算账了。
现在他爷爷跟他说没有,他怎么能不激动。
听到自己孙子这句话,黄爷爷脸色有点难看,手里的拐杖往地板敲了敲,重重地咳了几声,“咳咳咳,没有薄家,我们家就奈何不了那小子了吗?”
黄经理一看他爷爷这样,就知道他说错话惹他爷爷生气了,赶紧赔笑道:“爷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不想辛苦您,我错了,您别介意。”
黄爷爷哼了一声,但脸色终究是被他孙子哄好了点。
黄爷爷正打算打电话叫人去查查那个男人资料时,病房外突然进来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
众人一脸莫名其妙,黄母问道:“你找谁?”
崔商禹手里提着一个公文包,摆出职业性的微笑,“找你们一家。”
黄爷爷更疑惑了,他从没见过这个人,为什么来找他们一家。
这么想也这么问了,“我们不认识你,你找我们家干什么?”
黄母也说:“对啊,你是不是找错人了,我们根本没见过你。”
黄经理躺在床上,越看崔商禹越觉得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但他脑袋被打成这样,能记得他是谁都算不错了,怎么可能还记得有点眼熟的陌生人。
崔商禹打开公文包,从里面拿出一打文件,递给黄爷爷,“这个文件您过目一下就知道了。”
黄爷爷满脸迷惑地接过文件,那叠文件还没看完,他拿着文件的手就已经不由自主地颤抖,身形也有点站立不住,要不是有一个拐杖支撑着他,他或许就要摔倒在地了。
黄爷爷抬起头,望向崔商禹,刚想说话,崔商禹直接摆出职业性的微笑打断他。
“有什么话留着对你孙子说吧,我们总裁说不听任何解释,只按规矩办事,文件上有什么要求都写得明明白白了,您老这么健朗,应该也不至于看不懂上面的字吧,我先告辞了。”
黄爷爷还想说话,崔商禹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对了,我们总裁还说了,不希望在华国看到你们一家,你们自己好自为之,再提醒您一句,文件后面有惊喜,您别忘了看。”
崔商禹说完这句话就走了,也不顾后面是什么情景,总裁要他做的事他都做了,只要黄爷爷不老年痴呆,会知道怎么做的。
待崔商禹走远之后,黄爷爷拿着文件胡乱翻到最后一页,看完之后,手似没有骨头般垂了下来,整个人瞬间老了几岁不止,撑着拐杖慢慢坐在病床上,一言不发。
黄母看到他这副模样,都要急死了,连忙发问,“他爷爷,怎么回事,那个人是谁啊?怎么提到什么总裁,不想在华国看到我们,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黄母不提这茬还好,一提黄爷爷心底的火气噌噌往上冒,“什么意思!你儿子干的好事!你还问我什么意思!”
黄爷爷把手上的文件甩到黄母面前,差点打到黄母精心保养的脸,饶是这样,黄母也不敢言语,打开文件一看,吓得直接瘫软在地。
黄经理看她们一个两个都这样,根本搞不清状况,“怎么回事,爷爷,妈,你们怎么了!那个人是谁啊,来这里说这么一通神神经经的话。”
又想起什么,挥了挥手,“算了,不管了,爷爷,你快叫人去打那个男人啊!”
黄爷爷差点没被他孙子气疯,“你还想着打那个男人!你知道打你的是谁吗!是郁家的大少爷!”
“你知道你骚扰的是谁吗!是郁家的少夫人!你还骗我说你只是让你们部门的小员工做事,原来你是性骚扰人家没成功,人家反抗才把你头弄伤的!”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干了什么好事,之前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你胡作非为,没想到你现在变本加厉,欺负到了郁家少夫人头上!让我难堪出丑!”
黄爷爷越说越气,最后竟然直接拿着拐杖去打黄经理,“我打死你个败坏我们家名声的贱种,我打死你个败坏我名声的杂种!”
黄母一听这话,脸色“唰”的就白了,这件事怎么会有人知道,这件事怎么可能有人知道,她明明瞒得很好的。
黄经理躺在床上被他爷爷打得嗷嗷大叫,边躲边喊:“怎么可能!郁家大少爷结婚这么大的事怎么会没有新闻报道!”
“而且那个女人手上也没有戴戒指,怎么可能结婚了!爷爷你是不是被那个人灌什么迷魂汤了!”
“你当我老年痴呆了是不是,你当我认不出郁氏集团总裁的章吗!还有,别叫我爷爷,我没有你这么一个杂种孙子。”
黄经理更懵逼了,就算打他的那个人真是郁大少爷,他爷爷也不至于不认他啊,赶忙大喊,“爷爷!我是你亲孙子啊!就算那个是郁家大少爷,你也总不该不认我吧!”
黄爷爷冷哼一声,收起拐杖,把文件丢到黄经理身上,“问你的好妈妈吧!”
黄经理拿过文件,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