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还有谁会那么做?
他们心里同时想到了一个人的名字。
赫敏倒吸了一口凉气,她差点站了起来。
“哦,”她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是他!”
罗恩脸都白了,他看向哈利。
“意说的是对的,”他说,“你得告诉小天狼星,他是你的教父,他会帮你解决的。”
哈利看了看罗恩,又看了看钟意坚定的眼神,最后点头答应了下来。
“我上午下课就给他写信。”哈利保证道。
“别用海德薇,”赫敏提醒道,“可能不安全——用意的爱丽丝吧。”
钟意点了点头,把事情定了下来。
虽然哈利和罗恩解开了心结,但这不代表整个学校的人都和哈利互相剖析了内心。
他们和格兰芬多的人一样,都还认为哈利是自己把名字扔进了火焰杯里。
但不一样的是,格兰芬多们认为这是一件令人兴奋的事,而其他学院的人都厌恶这种行径。
尤其是赫奇帕奇的学生,他们现在对待哈利的态度非常冷淡。就连平时会来找他们说话的厄尼都会假装看不见哈利,转身去和别人聊天。
虽然哈利表面上看起来并不在意,但钟意知道他心里一定很难受。
罗恩一副护卫保镖的样子站在哈利的身前,对着那些释放恶意的人怒目而视。
或许这有些效果,至少哈利心里没那么难受了。
趁着中午吃饭的时候,哈利给小天狼星写了一封信,让爱丽丝带走了。
似乎海德薇很生气他不让自己送信的行为,于是她在哈利的手背上狠狠地啄了一口,哈利只能敢怒不敢言地走出了猫头鹰棚。
“我真是受够了,”哈利忍气吞声地说,“看在上帝的份上,这种日子什么时候能结束?”
“结束?”钟意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这还没开始呢,哈利。想结束?早着呢!”
哈利无力地拽着他的头发,然而头顶那撮呆毛还坚韧不拔地挺立着。
现在除了变形术课和神奇动物保护课,哈利什么也不想上。
上课就意味着他要见不同的人,顺便接受更多的嘲讽和不怀好意。
唯独变形术课和神奇动物保护课不用,因为麦格教授真的很严肃,而海格真的很贴心。
海格在课上给他们布置了新的任务,那就是每个人都要牵一只炸尾螺带着去遛弯。
钟意和哈利都知道那是因为海格想和哈利单独说说话。
德拉科愤愤地看着哈利,扭过头不知道在和他的两个跟班说什么。
不过还能说些什么呢?
猜也猜的出来。
等到大家都带着炸尾螺走开后,海格这才转向哈利。
他本来是想把钟意也耗走的,但是钟意完全没有想走的趋势。如果海格不想在其他人回来时还在和哈利谈话,那他必须也只能让钟意也参与到他们的对话中。
“这么说——你要去比赛了,哈利。参加争霸赛,成了学校的勇士。”
海格的表情很严肃。实际上他很少会露出这样的表情,而一旦他那么做了,就代表他们要面对的问题非常棘手。
“是勇士之一。”哈利试图纠正他,“而且还是个冒牌的——我没有过年龄线。”
海格浓密蓬乱的眉毛下,甲壳虫一般黑亮的眼睛显得非常担忧。
“你不知道是谁把你的名字投进去的,对吗,哈利?”
“怎么,你相信我没有这么做?”哈利迅速地说,他在竭力掩饰他听到海格的话后突然涌起的感激之情。
钟意拍了拍哈利的肩膀。
事实上她已经很难够到哈利或者罗恩的肩膀了,不得不说青春期的男生长个速度就像雨后的春笋一样迅速。
“我当然相信不是你做的,”海格嘟哝着说,“你说不是你干的,我相信你——邓布利多也相信你,大家都相信你。”
听到这话,哈利也放松了下来。
“真希望知道是谁干的。”哈利颇为怨恨地说。
钟意放眼眺望着草坪,学生们现在散开了,一个个都走得很艰难。
炸尾螺现在有三英尺多长了,力气大得惊人。它们不再是肉乎乎的没有甲壳、没有颜色了,而是长出了一层厚厚的、亮亮的、灰白色的盔甲状的东西。
它们的模样介于巨大的蝎子和拉长的螃蟹之间——但是仍然看不出脑袋和眼睛在哪里。而且它们现在变得力大无比,很难控制。
“哈利,你真应该学会对付炸尾螺,”钟意突然没头没脑地说着,“天呐,这真是——壮观。”
“看样子它们挺开心的,是吧?”海格高兴地说。
哈利和钟意都迟疑了。
开心这个词是在说炸尾螺还是学生们?
钟意猜海格是在说炸尾螺,因为她的同学们显然并不开心。
时不时地,随着一声令人惊恐的噼啪声响起,一条炸尾螺的尾巴就爆炸了,推动炸尾螺向前跃进好几米,不止一个同学被它拽得摔倒在地,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