垚新石和舟褚实二人合作,灾民和士兵们努力干活,男女老少齐上阵,圣女若依娜将石块垒好,抬头看到对面的舟褚实卷着裤腿在挖引洪渠。
圣女若依娜[他没有结实的臂膀,也不会打猎耕种。可他脑子里的学问很厉害,看一眼、几句话,就让很多看似没头绪的事情迎刃而解。
不像自己见过的大乾官员,傲气十足,他会脱掉鞋子,卷起裤腿,踩着泥巴和我们一起干活。]
“妹妹,有的人不能记在心里。”姐姐(世子妃)担忧的看着妹妹。
圣女若依娜笑着点点头,哽咽地说道:“姐姐你放心,我是圣女,我的责任就是守护好朦娜族人,重建家园。”
五天后,大家都清楚了怎么做,垚新石立刻要将舟褚实赶走。
垚新石:“剩下的事情就是时间了,你在不在都一样,赶快走吧。虽然有齐晨珩那小子挡着,西南军不敢下死手,可铮迟将军毕竟年纪不小了,早晚怕是顶不住。”
舟褚实:“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粮食和药品你安全带过来了,洪水的事也处置的差不多了。赶紧走,我一个老光棍无所谓,你可是丞相定下的侧夫,若是被他们抓走要挟丞相怎么办。
快走!走走走!北上回汴京。”垚新石将舟褚实推到船上,挥着手告别。
舟褚实在船上行礼。
垚新石喊道:“这次没酒不痛快,下次我们见面痛饮!”
舟褚实:“好。”
与汴京的队伍汇合,世子齐晨珩抱着剑,显摆道:“怎么样,打回去他们八次。”
舟褚实笑着点点头:“真厉害。”
世子齐晨珩:“我带你们从北边走,我知道一条路。”
舟褚实:“你带人走北边,我和铮迟将军悄悄南下。”
“南边在打仗,你疯了?”
舟褚实:“我与旋覆一起出来的,我自然要接她一起回去。她还在芸国,我要去和大哥、三弟汇合。”
“你三弟不是商人吗?他去干什么?”
舟褚实:“搞垮芸国物价,让民怨沸腾。”
世子齐晨珩:“你倒是信任我,这也和我说。”
舟楮实善意的笑了笑:“你可是保护我的将军,我自然信你。”
世子齐晨珩心中满是酸涩:“兄弟,走吧,我送你离开。”
舟楮实拉住他的手腕,认真的看着他:“你和我走吧,丞相她会护着你的。”
“我舍不得西南,好兄弟,我遇到你,很开心。”世子齐晨珩笑着拍拍舟楮实的肩膀,“我们结拜如何?”
舟楮实站在船头:“好,可惜没有酒。”
世子齐晨珩哈哈一笑,拿出把小刀,直接划破手掌,鲜血流入昏黄的河中:“没酒又如何,这条河就是我们兄弟相知的见证!”
舟楮实笑着接过匕首,鲜血也流入江中:“歃血为盟,天地为鉴,兄弟肝胆,大乾永安。”
世子齐晨珩:“歃血为盟,天地为鉴,兄弟肝胆,大乾永安。”
二人跪在船上,对着河水磕头,起身后看着对方笑了。
世子齐晨珩:“浑水变清,洪灾去除,百姓就能回到家园,过平淡的生活了。”
舟楮实:“会的。”
世子齐晨珩:“好了,在往前一直走,一夜后你就会到你兄长带兵的大营,兄弟我就不送了。”
说完跳到另一条船上,向着铖付府方向而去。
舟楮实喊到:“后会有期。”
齐晨珩没有回身,只是挥了挥手做告别,他的背挺的很直。
铮迟将军:“下次见,你们只怕是敌非友,哎,放虎归山。丞相知道会不会怪罪。”
舟楮实看着那背影,拳握紧:“至始至终就是要让他回去的。”
铮迟将军一愣,对着齐晨珩远去的地方,弯腰作揖,认真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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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晨珩一个人站在铖付府的城门外。
西南王得到消息来到城头,向着下面的儿子喊到:“你这个混小子,居然护着外人,还不给我进来。”
齐晨珩抬头看着自己的父亲,并没有进去的意思:“父亲,你从小教育我忠君爱国,你为何要反?”
西南王看着自己的儿子,长叹一声:“人向高处本就是本能,还要为父给你讲吗?齐家先祖也是夺来的江山,不是谁赐的。”
齐晨珩:“那水淹蒙口也是因为这个?”
“闭嘴,赶紧给我滚回来。”
“父王,回头吧。”
“呸!你果然不如你哥哥,本王就算失败战死,也绝不降,就凭你也想当说客。孽子,你若是再不进来,我就不认你,你个不孝的东西。”
齐晨珩眼眶通红:“若没有遇到丞相、舟楮实、垚新石、铮迟将军,没有看到他们不惜性命的救百姓,他们为了大乾付出全部。
我齐晨珩还能回到您身边,如今,我回不去了,我不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西南百姓的尸体还在水上飘着。
父王,你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