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别的时候,我们期待下一次再见,可是许多人都没有下一次再见。
再见成了再也不见,再见成了永远。
黎明总会穿破黑暗很快的到来,我们也不会永远被黑暗所淹没,这样就有了新的期待与光明。
离别是怎样的分别,明日等待着年少的你与我。
电闪雷鸣的无尽雨夜,我开始想念那一年秋日的长河,与冬日的皑皑白雪。
秋日里共同相望的绚丽黄昏,白雪吹乱了年少的歌与重云。
灿烂的青春奏响华丽的乐章,想来你会一直住在我的心上。
黎明冲破地平线抵达,无边的黑暗渐渐褪去。
微风微雨的潮湿,瞬间干涸,又成了炎热的夏日。
一路上到处都是行色匆匆的人,我们用不同的面孔,不同的方式与不同的身份,在这个世间不同的生活。
仿佛这世间有多少人,就会有多少张面孔。
可是有的人的面孔相似,有的人的面孔重叠。
有的人有相似的的人生,也是完全不同的面孔。
有些人是相似的面孔,却是各自不同的人生。
车一路迎着温柔的阳光在开,窗外是无尽的车与人流的长河。
不久后,就抵达了北城大学,过于喧嚣的路上,沈珏和林芷都是低头看着手机,在各自工作。
车停好的时候,林芷是一眼就看到了,早就等待在门口的陆白和沈璧,因为过于抢眼,以及印象深刻。
陆白还是一身雪白色的运动装,仿佛要把自己的这个名字进行到底。
沈璧是黑色学士服,灵动而俏皮。
林芷隔着车窗看了他一眼,只觉得心里好笑,又有些苦涩,可他依然面不改色。
这么多年里,见过这么的多人,要论是谁更像记忆里的秦鹤,那自然就是眼前的这个陆白,甚至连性格都是相似的,只不过相对于陆白的人精与调皮,秦鹤则是更为温柔和温吞,也不爱多管闲事。
曾经的秦鹤只对林芷一个人,充满了玩笑话,在外人面前,永远保持着一副良好的教养,正经的不得了。
沈珏和林芷一起,难得的穿了翠绿色的运动装,与平日里的中式或者西装,感觉完全不同。
沈珏更是把头发扎起来了,配上运动装,两个人一下子仿佛年轻了好几岁。
这样的容颜,容易让人想起,更为年少的那些时光。
沈珏拉过林芷的手,放在自己的兜里“放这里,装作十七岁。”
他之所以这么讲,是,因为他自己进入北城大学的时候,是十七岁,也是穿成这个样子,只不过那个时候还是短发,
当然其实,更为准确的来讲,他那个时候是十六岁,因为他是重阳节的生日,本科开学的时候,他生日还没过。
林芷只得把手揣进去,顺手隔着裤兜摸了一下他的腿,沈珏自然是一痒,只听见林芷一本正经的说“得嘞,我们要装嫩。”
马莹看到这个状态,也想学一学,把自己的手揣进马周的兜里,无奈,马周的裤子没有兜,马周看着人高马大的马莹有些可爱又小女儿的表情,心里笑的不行,面上还是依旧装作淡定。
林芷的耳机里是《成都》:
让我掉下眼泪的
不止昨夜的酒
让我依依不舍的
不止你的温柔
余路还要走多久
你攥着我的手
让我感到为难的
是挣扎的自由
分别总是在九月
回忆是思念的愁
深秋嫩绿的垂柳
亲吻着我额头
在那座阴雨的小城里
我从未忘记你
成都 带不走的 只有你
和我在成都的街头走一走
直到所有的灯都
熄灭了也不停留
你会挽着我的衣袖
我会把手揣进裤兜
走到玉林路的尽头
坐在小酒馆的门口
分别总是在九月
回忆是思念的愁
深秋嫩绿的垂柳
亲吻着我额头
在那座阴雨的小城里
我从未忘记你
成都 带不走的 只有你
这里青春很多,这里故事也很多。
这里留下了多少的文字,诞生了多少的惊喜。
寸土寸金的城市,绿树无尽覆盖着的百年大学校园,在炎热的夏天早晨,还是有些清凉。
雪白色的和平鸽依旧在飞,只有时光在心里无限的下坠。
湖水倒映着塔尖,水中波光涟涟。
虽然是自己的大雷区,但是沈珏其实本来特别想直接再问林芷一些事情,但是又怕一些东西,只得漫不经心的绕道去问“老婆,你以前来过北城大学吧?”
林芷没有任何思考,直接脱口而出“那是啊,第一次来的时候,好像我才不到四岁,是我妈和我外公带我来的,因为太小,所以记不清楚了。记得清楚的时候,是六岁,那一年我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