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酒醉人,情义伤人。
分别的那一日,我们总以为,很快就会再见。
后来,再见就好像,成了永远,不见。
分崩离析的,不止是岁月,还有你和我。
吃不下的饭,睡不着的觉,醒不来的梦,折叠不了的,心里的疼。
二十年颠沛流离,悲伤是一张纸,上面写满了字。
头顶是一片极度深蓝的天空,那里没有云,也没有鸟。
什么都没有。
像一望无际的海面,与地平线连接在一个相同的点,那里波光潋滟。
也像看不清的远山,与沸腾的充满雾霾的流年。
午后的阳光有些热,花园里,有许多颓败的鲜花。
红的粉的,白的蓝的,黄的紫的。
各种植物层层堆叠,它们长势都很好,生命生生不息。
在聂慕过来以后,马莹稍微站远了几步,她一边接电话,一边看着林芷这边。
聂慕没坐下,他站在那里,就这样看着她,看着她微笑表情里的,片刻疏离。
他表情一冷,晃了晃手指:“林芷?”
林芷表情一变,笑着,扶了一下黑框眼镜:“哈哈哈,干嘛,要给我做心理疏导啊?学新专业了?”
聂慕噗嗤一笑“没,我可没这个能力,还是陆老师更强悍。”
他本来想说,陆白心理学也很强悍,但是想想算了,陆白明显是,先被林芷干掉了。
然后,沈珏带着陆白和聂慕,又一起围攻,干掉了林芷。
当然,沈珏也告诉他,这里面有许多天时地利人和,否则林芷不可能轻易就范。
比如余砚书,比如霍沅玉,比如陈绾言。
比如沈家人的聪明和尊重,与包容。
他昨天晚上,看见陆白发的朋友圈,文字是:陆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
图片是墨色天空里的,一弯明月。
这明显是寄相思之情呢…
他还默默的点了个赞。
现在,他看着林芷,悄悄的发了张照片给沈珏。
沈珏秒回:你准备告诉我老婆什么?
聂慕眼睛贼溜溜的一转,然后回复:你猜?哈哈哈。
沈珏去开会了,并没有再回复,他也知道聂慕什么都不会多说。
林芷看着聂慕,嘴角一勾:“若惜不是我这样的,她比我好一点,但是你要多关注她的情绪,她也很不容易。”
聂慕自然懂“我明白的,你们都不容易。”
他当然懂杜若惜的不容易,她身世迷离,经历坎坷,刚成年就父母双亡。
他也懂林芷的不容易,从小父母离婚,后来又和母亲隔了半个地球,弟弟重病多年,又被同学陷害,名声尽毁…
虽然他所知道的林芷,只是一部分而已。
当然,沈珏也告诉过他,林芷的伤口,是自杀所导致的,但是沈珏自然隐去了一部分。
林芷的那些秘密,他肯定不会告诉聂慕。
虽然他们关系非常好,但有些话,是绝对不能说的。
他只是说,林芷想不开,一时失手。
林芷很静默,她的耳机里是《伯虎说》:
一枝春风叩柴门
一声鹊啼我自珍
不见对弈人 落子定乾坤
酩酊寄此身
一壶炊烟煮黄昏
一盏旧茶浮亦沉
清风无人问 拭尽万般尘
与君酌星辰
明月万年无前身
照见古今独醒人
公子王孙何必问
虚度我青春
明月万年无前身
照见古今独醒人
公子王孙何必问
和光也同尘
别人笑我太疯癫
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见五陵豪杰墓
无花无酒锄作田
桃花坞里桃花庵
桃花庵下桃花仙
桃花仙人种桃树
又摘桃花卖酒钱
卖酒钱
一枝春风叩柴门
一声鹊啼我自珍
不见对弈人 落子定乾坤
酩酊寄此身
一壶炊烟煮黄昏
一盏旧茶浮亦沉
清风无人问
拭尽万般尘
与君酌星辰
明月万年无前身
照见古今独醒人
公子王孙何必问
虚度我青春
明月万年无前身
照见古今独醒人
公子王孙何必问
和光也同尘
明月万年无前身
照见古今独醒人
公子王孙何必问
虚度我青春
明月万年无前身
照见古今独醒人
公子王孙何必问
和光也同尘
公子王孙何必问
和光也同尘
这么些年,旁人说她可爱,说她聪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