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明白了李慕白最终走之前的想法,发自内心的开心,似乎并没有因为师父的离开而感觉到任何的悲伤。
这是苏墨自认为的,虽然作为领路人,也是自己进入仙途的媒介。
而现在不应该感觉到悲伤,没有什么,比找到自己存在意义,想通一切而来的更加开心了。
有的人看似活着,或许不然,有些人死了,可能仍旧会一直存在。
似乎回到了当年在青山镇那处深巷时的场景,李慕白拉着苏墨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道。
“小子,不论什么时候,你的未来有多少个师父,都给我记好了,我是你的第一个师父,永远都不会改变。”
“是啊,很重要,很重要......”
或许......
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筑基修士,一个在修仙界底层挣扎的修行者,哪怕他有希望晋级金丹,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很重要.......
苏墨缓缓站起身,丁白芷一同随行,他站在洞窟下面仰望上方,犹如井底之蛙,似乎在诉说曾今的井底之蛙,此刻要正式进入这个世界一般。
“走吧,我们的路......还很长!”
苏墨猛然一跃,脚下的灵气浮动,外面等着的人都做好了要长时间等待的准备,甚至还在担忧苏墨到底能不能走的出来,那似乎随时都会爆发的情绪,不知道那一刻会被点燃。
没人能想到,他竟然这么快就出来了,而且看苏墨喜上眉梢的样子,哪里像是失去了至亲的模样,你说他现在得到了什么大机缘都有人会信。
“苏兄,你......还好吧?”
叶瑾清的关切询问,苏墨拍了拍胸脯回应道。
“没事!”
“都杵着干嘛,耽误了这么久,咱们该走了!”
所有人先是一愣,他们似乎无法相信,苏墨刚刚那般模样,和现在的这个样子,会是同一个人!
众人面面相觑,只听苏墨不耐心的催促道。
“愣着干嘛,走啊!”
苏墨率先离开,虽然有些奇怪,可大家还是跟了上去,或许只有叶瑾清能够看出来。
有的时候,一个人的悲伤是可以被短暂压制的,因为那份痛苦太过沉重,或许下面发生了什么叶瑾清不知道,但是有些情绪,到了一定时候,便会被挥发出来。
越是沉重的伤痛,便越是如此,当年来到静海,他可是花了足足三年......
叶瑾清没有多嘴,有些事情,点到为止。
一众人等再次掠过天空,朝着他们来时的地方归去。
.......
“大师兄,追上了!”
一群穿着黑衣人蛰伏在距离较远的一处山头,潇正禾指着远方低声的说着,钟蛊的眼神平淡的望着远处,意味深长。
来时想过,能够发现裂缝的一群散修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群人,可除了叶瑾清之外,全是一群生面孔,难免让他有些失望。
“一群散修,和一个丧家之犬,倒是让他们走了狗屎运了。看起来,好像也没你说的那么棘手。”
潇正禾急切想要立功表现,自告奋勇道。
“大师兄且在此稍后,我带些人去将他们拿下!”
钟蛊冷笑一声,似乎一切都在掌握中一般,不紧不慢的说道。
“不急......”
“虽然是一群乌合之众,但我魁宗精英弟子人命惜重,现在发生摩擦虽能拿下,但总归是要付出一些代价。”
“让他们先沉浸在短暂的喜悦中,等到了时机在动手不迟。”
“毕竟这群人里,还有两个筑基修士,若真的垂死挣扎,难免有风险。”
“狩猎的快感,就是一点一点消磨猎物的斗志,在跟一段时间,等到了猎物最有希望的时候,在给予迎头痛击,岂不更加有意思?”
潇正禾虽然心中有些不爽,他认为应当早些动手,但却没有表现出来,仍旧卑躬屈膝的赞扬钟蛊的意见。
“大师兄高见,此行一成,日后在魁宗的位置,想必会更加稳固。”
“能跟着钟师兄手底下做事,都是我等荣幸!”
钟蛊不屑冷哼,“你这拍马屁的手段,若是用在修行上,也不至于现在还是个炼气期修士。”
可虽然出言责备,实则钟蛊的心中,已经有些轻飘飘。
这一路上潇正禾一直在吹捧他的厉害和英明,实际上早就有了一些轻飘飘的感觉,浑然不知罢了。
毕竟......谁又不喜欢听好听的话呢?
所以潇正禾这样的小人物,才有了可乘之机,已经潜移默化的,在逐渐听从潇正禾的意见。
而潇正禾的角色,也慢慢的从一个临时加入的新弟子,转变成了核心人物。
潇正禾俯手弯腰,一脸诚恳地样子吸收钟蛊说的话,并恭维道。
“大师兄教训的是,日后在修行路上有大师兄帮衬,一定会日益见长,这是师弟的荣幸,这个恩情一定没齿难忘,他日只要大师兄需要,哪怕要我师弟我去上刀山下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