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廉双袖一打,一个躬身下跪,大义凌然道:“臣定为皇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古有王昌龄不破楼兰终不还!今有我赵某人脑白金不破二百万销售额终不归!
只要脑白金没有达到二百万,臣就不着家,臣死也要死在外面,死在销售脑白金的第一线!”
“好!好!好!”
乾隆连连称赞,只觉的从清廉身上他看到了气宇轩昂之风!看到了大气磅礴荣华尽显的盛世寿宴!
彼时的紫荆城宣化门宫门外,刘墉伸长了脖子努力的探看宫内的情况,足足一个时辰过去,还不见赵清廉过来的身影,不由得喜的下巴山羊胡都翘起来了。
“赵清廉,我看你死不死!”
嘴上一边说着还不够,刘墉一脚踩死恰好从脚边路过的一只臭虫身上,脚尖用力碾压。
“死,死死!
你给我死!”
直至脚尖酸痛,这才挪开。
地上糜肉烂泥一摊的臭虫尸体没让刘墉感觉到丝毫恶心,反倒是愉悦,极致的愉悦。
身为文人的刘墉不由的雅兴骤起,索性蹲下身子捡起一块石头,在地上青砖上写了起来。
忽然,一道影子盖了过来,那该死的熟悉的声音悠悠传来。
“刘老兄,嘛呢。”
刘墉机械式的扭过脖子抬起头看过来。
赵清廉展出会坏笑。
“呦,低血糖了吗。”
刘墉整个人差点晕倒在地,还好被搀扶住了。
“你,你……”
“是不是想问,我怎么还没死?”
赵清廉爽朗的哈哈一笑,迈开步子朝着自家马车过去。
“老爷,我还以为你这次会遭遇不测呢。毕竟您挪用了五十多万两。
刘墉那老头子在宫门又是唱又是跳的。”
管家老福边掀开帘子边关切道。
赵清廉淡然一笑,轻蔑的瞥了一眼远处地上的刘墉,嗓门故意提高几分:“不过些许风霜罢了,这点小风小浪,弹指可定。”
“老爷,我们去哪?”
“回家,累了,乏了,想回家吃葡萄了。”
管家老福扬起马鞭,朝着健硕的马屁股就是一鞭子。
“驾——!”
瘫倒在地的刘墉站起身,冲着紫荆城仰天吼叫,“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刚从宫门出来办差的李玉公公不由愣住,“刘大人,你躺在地上怎么又哭又叫的,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我刘墉有道算术题不会做,不会做!”
……
回到家门口,还在马车上时,管家老福就向车内的老爷赵清廉提醒道:“和珅和老爷来了。”
在赵府门口来回徘徊的和珅瞅见马车过来,心中的巨石这才落地。
好,好啊,到底是没事。
在宫外他就听说了赵清廉私自挪用五十多万两款项的事,说实话五十万两并没有多少,可问题关键是这笔款子是皇上寿宴用的。
万岁爷一辈子把面子看的最重要,没豪华的寿宴撑面,那还不得发狂。
驭——!
帘子掀开赵清廉缓步下车。
两人见到的那一刹,互不言语。
只是微微笑笑。
这种默契只有大风大浪一起过来的铁哥们才能够有的。
“妈了个巴子,到底还是让你个老东西安稳度过来了!”
“哈哈哈。”在两人进屋后,赵清廉又从右手袖子里掏出来一本账本,明显要比给乾隆的那本更厚。
摊开账本总额有二百一十万两。
“脑白金这么挣的吗?”和珅不由得想要插入一脚进来,如果不是万岁爷的生意的话。
“赵老弟,你绝对又贪了不少吧,手还是一如既往的黑呐。”
“知我者,和兄也。”
“万岁爷的寿宴连我都办不下来,他老人家想要寿宴豪气,奢华,大国风范,要想办成这样,只能用银子堆!
也就只有赵老兄可以搞来这么多银子了。”
……
与此同时,远在蜀地的不良李狗儿也收到了一份脑白金。
“大帅,刚抢劫的一个商队,搜出来这么一个稀奇玩意,特地带回来给您看看。”
“什么破玩意,别烦我。”李狗儿一手打掉,如今的他可谓是愁绪漫天。
自甘城一战失败后,他只能带领剩下残余人马龟缩在蜀郡(成都),整个四川其余各州府,绵阳,德阳,乐山,南充都悉数被汉八旗给夺了回去。
眼下守着孤城随时都有可能被攻破身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