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冷笑一声,说道:“哼,告诉你也无妨。如烟本就是按我的吩咐行事,她给你家小姐的药丸,是为了再次控制你家小姐,那药丸中的药物成分,不仅会侵蚀她的身体,还会让她在关键时刻失去自我,沦为别人的傀儡。而这一切的幕后主使,嘿嘿,就是我咯。”他的话语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入叶文舟的心脏,让他瞬间如遭雷击,呆立在原地。
叶文舟听闻此言,只觉如遭雷击,他瞪大了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你……你竟然是这一切的幕后主使?这怎么可能……”他的声音变得沙哑,仿佛喉咙被什么东西哽住了,每一个字都艰难地从牙缝中挤出。他的眼神中透着深深的震惊与茫然,仿佛整个世界在这一刻都变得虚幻起来,他所认知的一切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真相彻底颠覆。
那男子看着叶文舟震惊的模样,继续说道:“没错,就是我。我一直在暗中谋划着,利用你家小姐的病,一步步设下陷阱,就是要让你家小姐陷入绝境,然后达到我不可告人的目的。”他的声音依旧冰冷无情,如同在讲述一个早已注定的悲剧,没有丝毫的怜悯与同情。
叶文舟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凝聚在这紧紧握的拳中。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烧了起来,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瞬间吞噬了他的理智。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和墨晓萱竟然一直被人如此算计,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是这个看似神秘的男子。
“您这恶毒的家伙,我定要让您付出代价!”叶文舟咬牙切齿地说道,眼中的怒火仿佛能将这昏暗的屋子都点燃。他的眼神如同燃烧的烈焰,炽热而凶猛,直直地瞪着那男子,仿佛要将对方烧为灰烬。那愤怒的神情,好似一只被激怒的猛虎,正准备向敌人发起最猛烈的攻击。
那男子却丝毫不为所动,依旧冷冷地说:“就凭你?你以为你能斗得过我吗?你还是赶紧回去看着你家小姐吧,说不定她这会儿已经被那药丸的药效控制,做出什么不可理喻的事情了呢。”他的语气中透着一种高高在上的轻蔑,仿佛叶文舟在他眼中不过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妄图挑战大象的权威,实在是自不量力。
叶文舟一听,心中大惊,他顾不得再和那男子纠缠,转身便朝着墨府飞奔而去。他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墨晓萱可能会出现的种种可怕状况,那些画面如同噩梦般在他眼前不断闪过,每一幅都让他心急如焚。他的担忧和恐惧如同潮水般汹涌澎湃,将他淹没在无尽的焦虑之中,让他的脚步愈发快了起来,仿佛身后有千军万马在追赶,而他唯有拼命奔跑,才能赶在最糟糕的情况发生之前回到墨晓萱身边。
当叶文舟赶回墨府,冲进墨晓萱的房间时,眼前的一幕让他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只见墨晓萱正坐在床上,双眼发直,眼神空洞,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一些听不懂的话,身体也在微微颤抖着,仿佛被什么邪灵附身了一般。她的面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原本那灵动的双眸此刻变得呆滞无神,如同失去了灵魂的木偶。
“晓萱,你怎么了?晓萱!”叶文舟大声呼喊着,那声音中透着焦急与惊恐,仿佛是在黑暗中迷失方向的人发出的绝望呐喊。他急忙扑到床前,试图抓住墨晓萱的手,那动作迅速而慌乱,如同一只急于挽救猎物的苍鹰。
可墨晓萱却仿佛不认识他一般,用力甩开了他的手,继续喃喃自语着。那甩手的动作生硬而机械,没有一丝往日的温柔与亲昵,就像是一个被操纵的傀儡,只按照着某种既定的程序行事。
叶文舟心急如焚,他知道这一定是那药丸的药效发作了,可他却毫无办法。就在这时,大夫也匆匆赶来,看到墨晓萱的状况,也是一脸的震惊和无奈。
“大夫,这可怎么办?您快想想办法啊!”叶文舟焦急地向大夫求救,他的声音带着哭腔,眼中满是绝望与无助,仿佛一个溺水者在拼命地向岸边的人呼救,希望能抓住那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大夫皱着眉头,沉思片刻后说:“叶公子,目前只能先试着用一些安神的药物,看看能否让墨小姐恢复一些神志,但这也只是权宜之计,要想彻底解决问题,还得找到破解那药丸药效的方法啊。”
叶文舟点了点头,心中虽然焦急,但也知道此刻只能先按照大夫的建议行事。他守在墨晓萱的床边,眼睁睁地看着大夫给墨晓萱喂下安神的药物,可墨晓萱的状况却并没有明显的改善,依旧眼神空洞,喃喃自语着。
叶文舟的心中满是痛苦和自责,他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无能,眼睁睁地看着墨晓萱在病痛和阴谋的折磨下逐渐失去自我,却无能为力。他暗暗发誓,无论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他都要找到破解这一切的方法,就如同一位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的行者,哪怕前方荆棘密布,哪怕要面对无数的艰难险阻,他也要为了墨晓萱寻找到那一丝光明,将她从这无尽的苦难中拯救出来。
叶文舟守在墨晓萱床边,眼睁睁看着她在那诡异药效的折磨下毫无起色,心中的痛苦如汹涌的怒涛,一波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