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敏月听罢,也觉着不对劲:“不应该啊,今儿我和苏远去二手市场,还看到白桑桑买了辆大金杯,现场就甩了整整三十万让人改车呢。”
白敏月不提苏远还好。
一提,白峰脸更黑了。
“那个苏远,不是自个儿说是什么苏家少爷吗?为什么让你去二手市场挑车?他要是稍微愿意掏点钱,咱家能这样?”
白敏月摸了摸肚子:“爸,您别急,苏远说了。他爸妈离了,钱都在他爸那,但他爸答应了,只要咱俩结婚,就让他管家里生意。”
“爸,您看,我都怀了他孩子,结婚的事也是迟早的了。”
这时,张贵芳听着争吵声,从厨房出来了。
见白峰在责怪白敏月,她直接冲上去,手指几乎点到对方鼻尖,开骂:“你这个败家玩意儿!自己亏了六百万还不够,回来还对孩子撒气,你怎么不死外边儿呢?”
张贵芳骂完。
白峰二话不说,上前就是一个耳光。
“你生的俩赔钱货!一个留不住男人钱!一个有钱也不贴补家用,还有脸说我?”
而白敏月和白奕对这场面早就习以为常,一声不吭地坐到桌旁,吃起张贵芳刚做好的饭。
张贵芳看着一家人没一个帮腔,最终冷笑:“行,你们眼馋白桑桑那两千万是不是?我替你们去要!”
白桑桑在工地上和师傅核对完损耗和新增材料。
打车回家时,已是晚上八九点钟。
等回到家,已过十点。可白桑桑一开灯,望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心里忽然感到一阵不安。
江玄怎么还没来?
是不是见我不在,就先回了?
白桑桑留下张纸条,压在水缸底下。
【我回来。】
此时,江玄正领着士兵,被兵马逐渐包围。
今天,江玄接到了四皇子派使者送来的信件。
听说四皇子想当面商议要事,便没多想,带着人去了尧城。
毕竟四皇子是他与其他四位兄长中最亲近的。
同母所生的兄弟,肯定比其他的皇子更加可信。
然而没想到,回程途中竟被大皇子与二皇子截了道。
大皇子掌管寿城,二皇子管辖济城。
这两座城池正好夹在他管辖的安城与四皇子的尧城之间。
江玄眼瞅着那些兵马黑压压地朝自己和手下骑兵逼近,天色渐暗,心头不免焦急起来。
要是白姑娘见我过了约定时间还没到,怕是要生气了吧?
一场恶战过后,江玄带的骑兵队伍只剩三人。
眼见敌人圈子越缩越小。
其余三人悄悄凑到江玄耳边说:“王爷,咱们距离城门已经越来越近了,等等掩护您,您快骑马回去吧。”
可江玄哪肯这么做。
自己倘若跑了,那不成丢下兄弟们不管,独自苟活的小人了吗?
江玄绝不会干这种事。
他坚定地吩咐他们:“我们已有几位兄弟牺牲,但剩下的人必须活着回去。”
随即大声喊道:“杀呀!”
但真正与敌人搏斗的,只有那几个骑兵。
因为江玄口号刚落,其中一名骑兵瞬间拉住江玄马头,转向马背,又从腰间抽出匕首,插进了马屁股。
马儿受惊,猛地向前狂奔。
几个骑兵则守在江玄身旁,用刀枪与身体为他开出一条血路。
江玄坐在马背上,马如脱缰野马般飞驰,他紧握缰绳以防摔落。
这三人边战斗边向城门喊:“快开城门,迎接五王爷江玄入城!”
江玄眼看城门近在咫尺,再次命令三人:“跟我一起!”
三人齐声应道:“遵命!”
然而,在四人一同冲刺,即将冲进城门时。
骑兵见敌人也要跟进,立刻勒马,挡住来敌。
城门闭合,江玄一人一马留在门外。
那一刻,江玄只觉耳中嗡嗡作响。
城楼上的人见状,急忙投下石块和木桩,阻止城外之敌。
伴随着轰隆声,重物落地。
未及逃脱的敌军与极为勇士都被这无情的力量碾为血泊。
马屁上的那个匕首啪嗒落地。
细微声响惊醒了江玄。
他下马,拾起匕首,心中五味杂陈。
身为如此无能的皇子。
连自己的手下都保护不好。
又凭什么让白桑桑疗伤呢?
江玄这么想,但很快振作起来。
江玄没时间沉浸在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