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思明也被朱八戒这神鬼莫测的突然出招吓到了,关键他下手还这么狠?
一时间连黑修罗的脸都给吓白了!
这他妈是正常人干的事?新姑爷指定是喝多了吧!
刚刚不是还一起喝着酒儿唱了首好兄弟吗?都握手言和了!
都一门心思怎么应付这些花姑娘去了!
如此香风香色香飘飘奶......茶的白色环境下,你说你干了啥?
有没有人性?谁在这种快乐情绪下有心打李寻花?
而且特么的出手带风这么重…
不用鼻子闻,他都能感觉到保镖们如风一般冲来......
左思明两只眼珠骨碌碌乱转,似乎在快速发掘逃跑的方位......
事不宜迟,准备开干......
然而好像并没有想象中那样急迫。
只见李寻花猛然伸出一只胖乎乎的手,做出“停步”的手势,制止保镖们上来......
一个情感内衣小妹妹手脚并用给他拉出来不小纸巾,给他擦着面上的血。
“你他妈的喝多了!?”
李寻花自己也随手抓起许多纸巾一边擦血一边骂......
“日你大爷的,你上回来,老子亲自弄的半只烤全羊随你挑!你他妈走前还薅走老子80万的极品茶!”
“今夜听说你要来,老子半小时内找齐白虎市所有叫得上名的花魁陪喝陪摸!”
“你他妈是不是有毛病,这样了还下狠手?”
“说完了吗?轮到我说了!”朱八戒顺手扔下烟灰缸。
点燃一支烟,弹出一根中指指向左思明:“你真不知道小左是我家什么人?”
李寻花手捂疼痛的脑子,一头的脑壳痛,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但瞬间更是气得呼吸不畅......
李寻花一脸的怒色,面目狰狞,又极度不解。
“你他妈就为这小子的事上我家来打我?”
“古人说过,打狗都要看看主人。”朱八戒吐出一口烟雾。
“他比狗贵多了,是我朱八戒现有的大舅子。”
左思明听得一脸黑线,总感觉有些不对劲,但又不好反驳。
为什么要拿我跟你家黄拉拉比,这究竟是看不起黄拉拉呢还是污辱狗子呢?
“左思明!你他妈的真是孬种!”李寻花转头怒骂。
“他妈的说好了胜败不计点到为止,老子才跟你单挑的,你他妈挨一拳打成黑眼圈不假!”
“多大的人?约个私架还找家长?你他妈你一个人伤到了?老子大腿根现在痛得直不起来,老子有喊一声吗?”
朱八戒听得脸色红了又白,他瞪左思明:“为什么不说你俩是单挑?”
“姐夫,你回头想想,哪有机会解释?你那时像恶魔现世。”
左思明委屈得不行,自己今夜大部分时间都是昏昏沉沉的好不?
你当时听说我被李寻花打成之样,那眼光都杀死路边的坛坛罐罐花花草草了,像是杀神附体一样。
那神色透出来的狠劲,不就是今夜要直冲李家。
呵呵,原话好像是一定要剁碎李寻花喂狗,不然见到左雪妮没面子之类......
你哪有一句话是问我怎么跟李寻花干架的吗?
朱八戒小眯眼转了转,又吐出一个烟圈,他看着圆圆的烟圈在一个吊带裙小妹的胸前散开......
沉呤片刻便开口说:“不管怎么说,弄成这样,莫非你李寻花就没有责任?”
李寻花懵逼,胖胖的脸上小眼不住地乱转......
他妈的这小子在哪练成的脸皮?尤其是这张破嘴!
莫非是花岗岩跟金钢石合成的?
估计那天这小子百年之后送到灵炉里烧,骨灰里都还有一张完整无缺的破嘴。
当然,那口吸烟过多的小牙,迟早也会黄。
“你说你白虎市商会会长,龙国都排得上号的大慈善家,竟然找一晚辈单挑?”
“这种事谁敢想?笑死个人了,你这样难道不是以大欺小倚老卖老?”
朱八戒大嘴一张,几顶帽子凭空飞来......
“朱哥,你......这样说就没意思了!”
“你怎么不说这小左他栽脏陷害说老子谋害你家左雪妮在先呢?”
李寻花脸色黑如夜色,心里一万个草泥马飘过。
“他左思明张嘴就造谣,搞得老子坐在家里又是烤全羊又是好茶叶给朱哥说半夜,就差没哭诉了!”
“造个谣怎么了?谁他妈一辈子都说真话?你堂堂白虎市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