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那么久,木培韵立马懂了慕云宸的意思,连忙拿开自己的手,挪动身子,往床最里边躲。
“殿下,路姐姐与我说过,前三个月不能……”
听着木培韵这磕磕巴巴的声音,慕云宸又好气又好笑,直接伸手一把将人捞回来扣在胸前。
无奈低沉着嗓音道:“清宁想什么呢?我可什么都没打算做。”
他又不是禽兽,即便再饥渴难耐,也不能在这种时候,去……
傻丫头,小脑袋瓜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木培韵有些不好意思的撇撇嘴,低声道:“我……以为殿下想……想了。”
慕云宸闭着眼睛,嘴角微微上扬,沉沉“嗯”了一声。
“啊!!”木培韵一下又开始紧张起来。
可真的不行,她也心疼殿下忍着难受,但不能。
沉默了一会儿,木培韵还是试探性开口问道:“不然……我帮帮殿下?”
说着,木培韵的手就开始从慕云宸的胸口向下滑,速度很慢,她在等慕云宸的回应。
很快,那只准备作乱的小手就被慕云宸捉住。
“清宁,别闹,快睡。”
木培韵伸了伸舌头,默默收回自己的手,可却被慕云宸紧紧握着,抽不回来。
“嗯?”
“就这样睡。”
……
mua~
感受到嘴角温润触感,慕云宸双眼陡然睁开,有些惊喜,有些疑惑。
“嗯?”
“你太久没亲我了。”
木培韵这话说的理直气壮,又带着几分委屈,顿时把慕云宸逗笑了。
仔细想想,他确实很久没有亲亲他的太子妃了。
在范阳时,整日忙着治理水患,调查贪污案,晚上回去时,清宁已经困的不行,他哪还忍心闹她?
更何况,清宁怀孕了,他更加得小心些,也就越发不敢动,也怕不小心弄到清宁,也惹得自己焦躁。
想到这儿,慕云宸突然侧起身子,将木培韵的脑袋温柔的放到床上,低头轻轻吻了上去。
空隙之时,还说了句:“只亲亲。”
慕云宸的吻是轻柔舒适的,又带着几分试探的意味,仿佛浅尝辄止,却又渐渐加深,惹得人心烦意乱。
极尽缠绵的吻,让木培韵好似整个人都化了,身子软的不像话。
慕云宸到底是说话算话,只亲亲,并未做其他的。
半刻后就将瘫软的人儿搂在怀里,沉沉睡去。
翌日。
大殿上。
慕云宸将所有的赈灾银两贪污一案所有的罪证呈上。
并将闫明士,司徒氏一脉之间所有的联系一一奏述。
皇上龙颜大怒,百官纷纷跪下。
最后闫明士被判处死刑,司徒文静连坐。
而司徒氏一脉所有的财产皆充公,英国公原先本想着替司徒氏求情,毕竟是他的老丈人家。
可到底最后还是忍了下去。
他虽是司徒青山的女婿,却更得为自己考虑,切不能因为一时的仁心,因小失大。
为此,回府后英国公又承受了一顿司徒文慧的撒泼打滚。
可这一家子,司徒文慧虽是脾气大些,可到底是良善。
反倒是她的那两个女儿,尤其宇文玉朝,从未想过替司徒氏求情。
虽恐惧慕云羽拿毒药给她吃,可她却是认同慕云羽告假不去上朝的。
如今外祖父已经失势,那于他们而言便是再没什么用了,还好在此之前她就和慕云羽完婚了。
比起司徒氏出事,宇文玉朝更在乎自己的利益,自己能不能借外祖父的势让她成功嫁入皇家。
只是,皇上似乎忘记了一个人——欧阳轩。
什么也没说,就连下朝之后,慕云宸去御书房求见皇上时,也没能见着。
慕云宸本也没想让欧阳轩走捷径,既然他当年已经恢复参加春闱的资格,便就脚踏实地,凭自己的双手拿到想要的东西。
可毕竟范阳文人骚动不是小事儿,而先前的文人之首司徒青山虽然没被处死,可财产充公。
当初他的美名都是吹嘘得来的。
就此便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而欧阳轩本就有美名在外,再加上老百姓的支持,且他的文采过人,足以让众多文人墨客佩服。
他便顺理成章的成了天下文人学子所信仰的对象。
这么大的事,总得有个说法,也总得让父皇见一见这人。
可现在,虽昨日已经见过,可却避而不谈,是何缘故?
比起慕云宸的百思不得其解,欧阳轩此刻倒是乐得开怀。
因为——蓝伊来都城了。
一大早,碧十七就搞了个丑了吧唧的面具给欧阳轩戴上。
然后强行把人拉走了。
一路上,欧阳轩用尽浑身解数反抗,却奈何平日里只一心读圣贤书,哪里比得上碧十七这个武夫。
只能仰天长叹:“粗俗!十七侍卫,礼节,君子动口不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