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雪拿着酒壶一溜烟的跑进自己的房间,她气喘吁吁的关上房门,屋里黑漆漆的,很安静,她只能听见自己砰砰砰的心跳声,是因为跑的太快,还是因为……绛雪不敢再想下去,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感觉,酸酸甜甜,很美好。
突然,屋里亮如白昼,绛雪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原来是青芜,她正坐在桌边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
“青芜?”绛雪走到桌边坐下“吓我一跳,你干嘛一声不吭的坐在这里?”
“方才你去哪儿了?”青芜仍是面无表情的问道。
“我,我就拿了一壶酒”说着,绛雪把酒壶放到桌上“青芜,我保证,再没有下次了。”
“保证?你的保证对我来说就像个笑话”青芜自嘲般笑道“我就是个傻子,才会相信你的鬼话!”说着,她站了起来。
“青芜,我不就是去偷拿壶酒,至于这么大反应吗?”绛雪也站了起来。
“你每次都是这样,犯了错占了便宜,总会说些保证的话,可下次还是会犯,你明明跟我说要我远离冥帝大人,可转头你就与他把酒言欢,甚至还亲密接触”青芜质问道“绛雪,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耍我很好玩,还是说只要我想要的,你都要得到!”
听着青芜的一番话,再看看她此刻的表情,绛雪无奈的笑了,她甚至有点想哭“青芜,我们从小到大姐妹般的感情,都抵不过一个男人吗?”
“从小到大你什么都比我强,即使犯了错大家也喜欢你,你敢说敢做,得到的总比我多,好不容易有个出现在我心里的人,我很珍惜,绛雪,你能不能不跟我抢?”青芜乞求道。
“青芜,我”绛雪叹了口气,看着似入了魔般的青芜,绛雪暗暗咬了咬牙,她皱眉厉声道“我不能答应你,因为我跟冥帝大人根本就没什么,就算日后有什么,感情不是货物,不是说让就能让的。”
“这才是你,这才是你绛雪的本来面目,那我们就各凭本事”说完,青芜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看着青芜消失在夜色中,绛雪重重的跌坐在凳子上,她没想到有一天自己和青芜会因为一个男人而决裂。
和田玉泉边,澜玉京刚泡完澡穿好衣服,正在整理腰带,听到一旁绛雪的叙述,震惊的抬起头道“你和青芜居然因为白泽神君吵架?”随后他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你该不会真的喜欢白泽神君吧?”
“怎么会,我是故意那么说,只是希望青芜能够放弃”绛雪垂头丧气道。
“你这出发点是好的,但想法不对,问题的关键不是青芜,而是白泽神君”澜玉京手拄着下巴分析道。
“你什么意思?难道让我去跟冥帝大人说,冥帝大人啊,你能不能去跟青芜解释,告诉她你不喜欢她,让她不要再纠缠你,最好是断了这念头。”
“对对对,就是这样!”
“对你个头啊!有本事你去说啊”绛雪没好气道。
“主意是你出的,自然要你去说才合适”说完,澜玉京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哎呀,突然想起有件事还没处理,我就先走了,你慢慢想。”
“臭螭吻!”面对一溜烟就不见了的澜玉京,绛雪重重叹了口气。
刚回到岚水宫,钟玲便走了过来“绛雪,方才去哪儿了?找了你半天。”
“不知钟玲姑姑找绛雪何事啊?”绛雪小心翼翼的问道,莫不是昨晚偷酒的事被发现了吧?
“东海明日要举行婚宴,主人会去参加,但因最近海怪频出,我得留下来处理,所以就由你跟主人去东海”钟玲回道。
“我?”绛雪用手指着自己“不要了吧,钟玲姑姑,我笨手笨脚,还爱偷吃,若是去东海惹了麻烦,坏了规矩,岂不是会给咱们方壶山丢人,还是让别人去吧。”
“没想到你这么有自知之明”钟玲好笑道“放心,你只要服侍好主人就行,况且”说着,钟玲深深看了一眼绛雪“是主人让你跟去的。”
“哈?”绛雪有些不可置信“主人也太瞧得起我了。”
“总之就一句话,不该说的不说不该看的不看”说完,钟玲转身就要离开。
“钟玲姑姑,我想问一下,冥帝大人也去吗?”绛雪拦住钟玲问道。
钟玲皱眉看着绛雪,疑惑的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钟玲姑姑,你看啊,主人的生辰都过去好多天了,这冥帝大人是不是也该走了?”绛雪干笑道。
“绛雪,这是你该说的话吗?注意分寸!”钟玲没好气的瞪了一眼绛雪“冥帝大人与主人是至交好友,主人还没说什么呢,你一个小小的仙侍,居然妄议上仙,我看你是皮子痒了!”
“钟玲姑姑你误会了,我这不也是怕冥帝大人和主人一同前往东海时尴尬嘛,你想啊,两人的身份不相上下,可主人有仙侍陪同,而冥帝大人没有,你说到时候会不会有人私下议论主人搞派头啊?”绛雪低头道。
钟玲听了绛雪的话,想了想,说道“虽然你说的有可能发生,但……”
话还没说完,绛雪忙接道“但也不能让它就这么发生了,不如这样,给冥帝大人也配个仙侍,这样既显示出主人对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