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抠鼻道:“这马与银子可以交给你,不过最起码也待让兄弟,见识一下这本就该有的实力,不然岂能让我心服口服。”
话落,徐冬平纵马间,已是来到离温青耀,不足四十米开外。
温青耀一听,不由脸现气恼道:“这说了大半天,你他妈的是在耍老子了,还真就拿老子是这二逼添做五不成,今天,老子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自寻死路。”
话落,两指入口,哨声而出,只听林间数声哨子一一而响,更有脚步声声,使得数十棵小树撞的哗啦啦直响。
温青耀一看:“我操,这容垣,厉害啊!属实是戏精上身,懂整。”
“竟然搞得惟妙惟肖,比假的还他娘的真,这次属实是给自己长脸了,我都差点他娘的信了,量你这不信的都难。”
此时,在离此地数千里的青州,雷府府宅中堂内,雷云峰端坐于桌前,其旁有一中年男子,正俯首言说着什么。
只见男子三十出头,一身黑色的锦衣,显衬着男子挺拔魁梧的身躯,浓黑的眉毛微弯上挑,一双细长的眼睛满是机灵,却透射出狠辣阴寒的光,犹如伺机而动的凶狼一般。
高挺的鼻梁,微薄红润的唇,只听男人轻语道:“主子,小的已经打探清楚,在汝南郡确实有个永胜镖局,其中有个叫徐冬平的副镖头,怕是与您所找之人有些关连。”
雷云峰闻听,双眼隐现寒光道:“雷凌,此事完全当真?”
雷凌恭敬的道:“回主子,此事千真万确,不过此事那老不死的,不知动用了何种办法,竟提前知道了此人,并且安排了人手,想必近期会有所行动。”
雷云峰闻听,右手一拍桌子,眼现寒光气恼道:“这该死的老东西,看样子真与那严三达成了协议,不然也不会费尽心思参与此事。”
话落,好好的一张桌子,顿时化为了齑粉,看的雷凌脸色煞白,战战兢兢下,完全怕到了骨子里。
此等恐怖的内力,确实完全超出雷凌对武夫的认知,自己可是不想招惹这头苛政猛虎,成为这化为齑粉的桌子。
眼珠微转,强压下心里的恐惧,圆滑的道:“主子息怒,小的已经将人安插其中,量他这老不死的再怎么折腾,也绝对不会逃出您的手心与掌控。”
话落,雷凌心里强捏了一把汗,这雷云峰发起火来,属实差点没把自己,给吓的背过气去,太他娘的吓人了。
心里嘚瑟间言道:“主子,还有就是这曹逆,经盯梢的回报,真如您所说,是这严三在故弄玄虚欲盖弥彰。”
雷云峰闻听,不由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眉宇微皱道:“既然两件事十之八九,那就让底下的人都放机灵些,将事情所办妥当,若是谁再出了乱子,不用手软,直接宰了便是。”
话落,雷云峰摆了摆手,雷凌不由急急应道:“小的明白,小的明白,定然不会让主子失望。”
随即,略微施礼,如释重负下退出了中堂。
在雷凌走后,雷云峰脸现恶毒道:“严三,既然你如此的执迷不悟,那就休怪我雷云峰赶尽杀绝。至于陈明远,你,早晚我会让你尝尝,与我作对的下场,老东西。”
正当雷云峰咒骂之时,陈府书房内,陈明远立于桌前,正暗自担忧起此事的成败,未曾想一时之间,竟打起了喷嚏。
这使得陈明远眉头微皱,轻语道:“他娘的,好端端的怎会打起喷嚏,定是这雷疯狗又在咒骂于我,你个王八屌犊子。”
这陈明远自回到青州之后,见陈明辉被伤的已非人样,若非自己是这尚书,长了这脑子,非他娘的带上家伙,找这雷云峰拼命不可。
自己属实是怒火中烧,若非这陈明辉像死狗一般,自己非他娘的,给他两巴掌不可。
自己咋会有这等二逼痴傻的弟弟,吃了数次的亏,硬是不长这记性,非他娘的搭上这半条命,才善罢甘休,属实贱的令人发指。
倒真是小母牛硬闯这公牛群,牛逼朝了天,属实完犊子了。
这想归想,气归气,别拿机会开玩笑,为了此事,陈明远不惜颜面,请了数十青州有名的郎中。
众郎中来此见陈明辉脸色煞白,全身多处骨骼尽碎,就连这手脚筋都他娘的断了又断。
纷纷脸现无奈揺头道:“以老夫多年行医的经验来看,此人纵使骨骼再惊奇,再有俩王四个二,也架不住如此威猛深入的迫害,属实是无力回天,成为了一株小植物。”
陈明远一听这话,强忍悲痛下,差人将众郎中送出府外。
随即不由老泪纵横,内心哀伤的道:“爹娘,是孩儿不孝,竟眼睁睁的让咱家二辉,提前迈入养老的后尘,成为了这半身不遂的废人。”
“明远愧对你们啊!愿你二老莫要怪罪明远,属实是这二辉毛驴子成精,非要硬闯鬣狗窝,结果被掏肛凄惨而回。”
陈明远嘀咕自责了一会,突然脑中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万全之策,那就是尽快找到严三所要之人,救二辉一命。
毕竟此事,自己多多少少已有了些眉目,正有所打算间,陈亦然敲门而入,见自己老爹,泪痕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