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朗沧江以北的恒兰镇,温青耀与容垣一路向北,直奔汝南郡而去。
路上温青耀生怕事情有所败露,万一这容垣牛脾气上来,不管自己了,那自己岂不是老母猪撞大树,完全懵了逼。
若是这样自己还没等去这汝南,首先就要尸首他乡,含饿至死,完全丢了芝麻捡黄豆,不知贵贱,属实得不偿失。
自己这英明了半世,岂能断送在这兔子不拉屎的地方,便宜了众野狗与无耻败类,此事万万不能。
最主要的是这温青耀想了一路,经过最强最牛逼的大脑瓜子一想,嗯嗯,这先前之事必然与这容垣有些关连。
只不过自己没有确凿的证据,不然非待让这瘪犊子尝尝自己一指擎天的威力,非他娘的戳的你分不清东南西北,疼的直叫唤。
自己经此一想,果真是英雄不问出路,无耻不看岁数,温青耀心里虽是畅快,可双腿却是软弱无力,脚上更是刺痛难耐。
这抬脚打眼一瞅:“你妈,这鞋都被磨了好几个窟窿,怪不得直他娘的冒凉风。”
若是再他娘的走下去,别说科目一二三四,恐怕就连自己这脚,也他娘的活活扒了层皮,磨没了不可,到时自己恐怕真就完犊子了。
温青耀一想还有这么远的路,这他娘的纯粹是王八腚前挂鸡蛋,瞎扯鸡巴蛋。
眼珠微转间,一瘸一拐下直奔容垣而去,口中言道:“老弟,不是大哥太矫情,实属现实不仁义,你看这鞋都走的咧嘴冒了风。”
容垣一瞅这温青耀的鞋连冒俩窟窿,再一瞅自己的鞋,纯粹是驴屌配马屌,也没好到哪里去。
这四下一瞅,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属实是担雪填深井着急没屌用。
正不知所措间,耳中却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
温青耀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眼珠微转奸笑道:“真是破鞋无觅处,得来不费工啊!老弟,不如我们做回梁山好汉,行回这公道如何?”
容垣闻听,眉头微皱道:“温青耀,难不成你要劫道。”
温青耀嘴角微扬,骚意十足的道:“老弟,话可不能乱说,咱这叫匡扶正义,杀人救己,纵使怨天怨地,也只能怨他上窑子没擦干净,倒霉透顶。”
容垣这一听,“我操,打劫就打劫呗!还他娘的说的这么大义凛然,牛逼哄哄的。”
真恨不得直接给这温青耀,腚上来上这么一脚,不得不承认此人的脸都比这腚厚。
温青耀见容垣脸现迟疑,不肯与自己为奸,这马蹄声已是越来越近,再磨磨唧唧有所分歧,别说这劫道了,就是能不能拦住此人都是两说。
由此一想温青耀脸现狠色,果断道:“容垣,你若是不与我为奸,你也休想好过,脱得了关系,我他娘的纵使变成了狒狒,也待让你变成这陪狒的猴。”
容垣一听不由怒色道:“温青耀,你……,你莫不是疯了不成,万一此人是个不好招惹,的主,到时你我二人这小命都难保。”
温青耀脸现耻笑咬牙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若是一再的畏首畏尾,何谈去这汝南郡,此事你听我的便是,我倒要瞧瞧,这乌龟王八壳中碰,谁厚谁薄小命凑。
正当二人商讨之时,徐冬平脸现焦虑,自己他娘的想了一路也没想明白,这严正海为何要找这苏铭。
左思右想间也没啥头绪,唉叹之下,只能纵马急行,忽见官道上有两身影。
这打眼定睛一瞅,其中一人皮肤白皙,浓眉大眼四方脸,高挺的鼻梁下,嘴唇略薄,一脸人畜无害之容更是表现的琳琳尽致,完全让人觉得,此人还真他娘的是个好鸟。
另一人周身皮肤偏黑,浓黑的眉毛此时微皱,一双灵动的眼睛,闪烁着些许的忧色,高挺的鼻梁下,其双唇微微轻抿,好似心事重重。
徐冬平一瞅这二人咋有些面熟,可此时这神情,怕是这王巴配绿豆,没安啥好心。
二人论这眼力,比这徐冬平差上半截,这打眼定睛一瞅,只能看清一匹枣红色大马,其上有一黑脸汉子,黑了吧唧的,其他的啥也瞅不清。
温青耀揉了揉眼睛瞅了又瞅,只感觉眼睛发涩,见其旁的容垣迷迷瞪瞪,纯粹是斗鸡眼看飞禽,不知是啥鸟。
内心猜测下,突然想到了什么:“我操,这他娘的光想别的事了,竟还忘了把脸给蒙上,这幸亏离的较远,没咋看清,属实自己太他娘的大意了。”
急促下从怀中掏出了两个花里胡哨之物,一个塞给了容垣,另一个朝自己脑袋戴去。
这一戴别说还真他娘的起范,匪里匪气的,俩字实属牛逼。
容垣是万万没想到,这温青耀居然还有大花头套,看来这瘪犊子死心不改,早已蓄谋已久,果真不是啥好人。
温青耀戴上头套,见容垣一直看着自己,不由气恼的道:“还愣着做什么,戴套啊!这万一被别人瞧见,你我都待死。”
容垣这心里,虽是满不情愿,奈何被强逼至此,只能无奈叹息下,将头套戴了上。
温青耀见容垣戴上了头套,还别说挺他娘的拉风带劲,只是这咋瞅咋觉得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