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洲洛阳,赵府,其内满是富丽堂皇的楼阁,在院落之中,一女子正打理着花花草草。
府内庭院很大,整洁而漂亮,大大小小的花盆,错落有致,摆放在庭院之中。
玫瑰、牡丹、兰花、月季,花香四溢,朵朵盛开,在这其中有一种花很是显眼,此花其形似蝴蝶,很是漂亮。
女子在看到这醉蝶花时,其眼中显露出缕缕柔情,好似这花,如同心爱的人一般。
莞尔一笑间,轻轻抚摸着娇艳似蝶的醉蝶花。
轻语道:“我一直未曾把你相忘,始终相信,有一天你会陪我去看,这满山的醉蝶花,为了减少对你的思念,我便种起了这醉蝶花。”
“还记得小的时候,我常常去李府找你,那个时候你,一天所做的事好多好多,每次我都是等到很晚,才能见到你。”
“后来,因为我回去的越来越晚,爹爹不让我,再来这李府找你,其实那个时候我就在想,若是你能陪我一天,该有多好。”
女子说着说着,眼中柔情缕缕,似乎自己又回到了儿时,回到了两人,曾经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女子生的很美,在各种花的映衬下,如若暖春之阳,光彩夺目。
想了想,女子将各种花,浇了水,整理妥当,随后看了看这醉蝶花,微微一笑,便朝着中堂而去。
此时中堂之内,赵辉与数十执事,正商量着赵家日后的发展,经此林家波折,确实让赵家损失不小。
赵辉坐于正中,脸色阴沉道:“经此李广之事,这李家的天,恐怕是要变了。”
“未曾想到,这李堇年竟为了这古血,陷同门于不顾,若非堇成将事情说出,我确实很难相信,此人竟会做出,如此可耻之事。”
“这次让诸位来,是想听听各位的意见,毕竟现在的处境,确实对赵家,是一个很难的选择。
赵凌风略微想了想道:“家主,先前赵家面临这林家的打压,若非那老者出手,怕是赵家很难渡此危机。”
“此人走时,说的很是明白,帮此赵家无非是因为李广,所以我们赵家,日后的存亡,必然要做出一个,明智的选择。”
“我认为现在这赵家,应该多与李堇成,建立些关系,李恂前辈,在未踏入仙门时,这李堇成就深得其心意,李家的半数产业,也是他一直在打理。”
“所以这李堇成,从各方面来说,确实很有一定的能力,若是赵家再不有所表示与诚意,恐怕到最后,吃亏的是我们。”
众人闻听,有一半人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其余之人,则是脸上略现嗤笑。
毕竟自己与这李堇年,合作了这么多年,早就沆瀣一气,至于这李堇成,一直听人说,刚正不阿,既如此还谈个屁。
其中一男子,笑意盈盈道:“我倒是认为,赵家与李家合作了多年,各方面都有了较深的体系与默契。”
“若是不与李堇年合作,那将对我赵家损失很大,再说谁又敢保证,这李堇成各方面都胜过这李堇年。”
话落,剩余之人,不由得点了点头,此话确实来说,有一定的道理。
男子见一半的人,持点头态度,不由嘴角噙于冷笑,内心一乐。
此人身体很是健硕,四方脸上满是横肉,浓黑的眉毛,其双眼细长黑亮,不时有狠辣光辉闪烁,高挺的鼻梁,其嘴唇略薄。
赵凌风闻听,眉头微皱,不悦的道:“赵云东,你说此话,未免太过忘恩负义了些,若是依仗着这李堇年,经此林家之事,怕是赵家早已不复存在。”
“至于你赵云东,还能在这瞎哔哔,真是荒谬、可笑。”
赵云东闻听恼怒道:“你可别忘了,我们赵家与李堇年合作了这么多年,以李堇年的狠毒与精明,你觉得纵使我们与他终止合作。”
“我们身下的各产业,又将能所剩几成,这李堇年事后,又会不会借此打压赵家。”
“我赵云东也绝非,贪生怕死,背信弃义之辈,可在家族利益的面前,有些事总该有个轻重。”
话落,众人觉得这赵云东的话,确实有道理,毕竟各行业,这李家所占的份额,可是不低。”
赵辉略想了想,脸现冷色道:“众位执事,目前赵家与李家合作,虽表面风平浪静,每年都有一定的份额,可归根结底,我赵家的各产业正在被李家渗透。”
“如此下去,我们只能被牵着鼻子走,任其宰割,恐怕到了最后,这赵家也只有姓李的份,我说此话的目的,是希望众执事,能认清眼下的局势。”
“到时候,将你们所管辖的各产业,做一个全方面的整理与统计,届时我会派人,所要这结果。”
“若是有人,敢与李堇年串通一气,致赵家于险境,就休怪我赵辉翻脸不认人。”
“众执事可还有什么,要补充想说的?”
众人闻听,不由眉宇微皱,“看来这赵辉,要动真格的了。”
经此一想,众执事沉吟不语,毕竟谁都不想当这出头的鸟。
赵辉见众人不语,声音轻冷道:“既如此,那诸位回去,把此事处理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