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忍着内心的恐慌,随即道:“主子,那陈明远已去了汝南,据说先前,就已派出了不少的势力,寻找严三所找之人。”
“小的,认为,这陈明远能亲自去汝南,恐怕两人私下,已经有了联系。”
穆延飞说完此话后,瞅了瞅雷云峰的面容,内心很是忐忑不安,自己这所说的一切,完完全全是揣测与胡猜。
为了能安然无恙,自己也只能硬着头皮赌一把,不然这遭罪的只能是自己。
陈明辉脸色阴沉,略想了想道:“看来此事,是越来越有意思了,既如此,你去告诉正天,让他多长长脑子,谨慎行事。”
“别他妈的,再让人给算计了,白白当了这犁地的牛。”
穆延飞闻听,内心略松了一口气,施礼道:“小的,这就去办。”
雷云峰脸色阴沉,点了点头,穆延飞见此,转身出了中堂,若是在他娘的待下去,自己被国舅爷,非把这胆子吓破了不成。
叶云州见穆延飞走远,言道:“一会我便回趟宗门,将此事,与十日后的寿宴,与师尊商量商量,免得到时候出了这乱子。”
雷云峰略微一想道:“既然你都认为,此人很强,这希望也只能寄托在师尊那里。”
叶云州冷色的道:“至于这严三,我奉劝你,在师尊没来之前,你还是少去招惹此人,若是此人发起狠来,雷府恐怕将会覆灭。”
话落,周身光辉缭绕,消失在中堂内。
雷云峰见叶云州离去,嘴角噙着一抹冷笑道:“严三啊严三,真没想到,你本事如此之大,居然连这姓叶的,都起了畏惧之意,既如此,你所找之人,岂不要遮了这面天。”
街巷,孙德旺瞅了瞅吴骅、费缙,这心里是越想,越是不对劲,自己确实他娘的傻了,不然也不会送这陈明辉。
此时的陈明辉,经过三番五次的折腾,已经完全昏迷了过去,若非还喘着气,真就以为死了。
现在唯一活命的希望,也只能寄托在这陈府身上,毕竟自己,找了辆新车,这说明啥?这说明自己,弃暗投明的诚意。
想来想去,已是来到陈府的街巷。
陈府门庭兵士一瞅:“他妈的,咋又是这马车,现在看着马车,属实直迷瞪,上次那辆,将自己折腾的,实属够屌呛,。”
两兵士面面相觑间,言道:“来者何人?速速停下马车,不然休怪我等不客气。”
孙德旺一听:“你妈,还拿上褶子了。”
那吴骅与费缙更是耳聪目明,闻听之时,早就拉动缰绳停了马,三人一跃而下,站于车前。
孙德旺冷声道:“我们所来陈府,是特意送这陈督护回来。”
兵士一听陈督护,不敢有所耽搁,一人立马跑进府内通报,不多时,陈亦然匆匆忙忙,与数十兵士朝着马车而来。
孙德旺一看,为首之人是个女子,其年岁不大:“既然机会来了,自己他娘的说什么也要把握好,不然这肠子都待悔青了。
由此一想,孙德旺脸现悲痛道:“陈督护,我们拼了命,终于是回来了。”
陈亦然一看,这孙德旺比亲爹死了还伤心。
不由眉头微皱道:“你们是这雷府之人,其他陈府之人,莫不是都被杀了?”
孙德旺一瞅,这小女孩,虽他娘的看哪哪小,可这口语甚是凌厉,其气势更是不凡。
看着一脸着急,关切的样子,这摸着大腚也能猜到,这肯定就是陈家的小姐,八九不离十。
按照这个逻辑,那面纱之人,肯定就是这陈府,最强的存在,不然遮个面,属实真没屌用。
有了相猜的底气,孙德旺苦大仇深的道:“回主子,所去之人除了陈督护,其他之人,都已全部命丧雷府。”
“我们能活着,多亏一神秘之人赶到,不然统统都待死在这雷府,此人让小的,保护陈督护回来,说到时候到了这陈府,自会有人安排我等的去处。”
陈亦然闻听,见这黑瘦男子脸现真诚,双眼无波,倒是不似说假,若是此人耍花招,以陈府的实力,倒是不怕此人反水。
随即道:“把陈督护抬进府内,找些医术好的郎中,前来府上,至于你三人是留是走,自己决定吧!”
数兵士找来了软架,将陈明辉,小心翼翼的抬下了马车,陈明辉经这一动,疼的略微睁了睁眼,只是因为身体虚弱没有任何反应。
陈亦然看着满身是伤,因大量金疮药结痂的陈明辉,其脸色越发的阴沉,挥了挥手,与众兵士朝着府内而去。
孙德旺,瞅了瞅吴骅与费缙,见二人脸现茫然,怕是在考虑着去留。
内心畅然,轻声道:“吴骅、费缙,你二人是去是留这心里可要想好,我倒是决定留在这陈府,一个人在哪里都是一样,只要能活命就成。”
费缙,结结巴巴的道:“孙、孙、孙,德、德、德,旺、旺、旺、你、你、你……。”
孙德旺一听,内心不由道:“我操,费缙你是无事不开口,有事吓死人,你能活着就对了,属实这结巴让人听了,抓心挠肺,够屌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