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嗤笑下,严正天将气力汇于双手之上,加大了挥刀的力道,两人同为这武夫,倒是一时之间难分伯仲。
赵德胜见这陈明辉,老牛拉车不松套,恐怕非要撞这南墙不可,既如此,就让他多吃吃这苦头,免得不长这记性。
庭外厮杀的众人,已经死的死伤的伤,一换一,倒是老天开了眼,不偏不倚。
可万万让陈府人没想到的是,穆延飞竟带着,三四十号子的人,手握宽刀脸现凶光的冲了出来。
这让陈府兵士,活他娘的吓尿了裤子,在这样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陈明辉见穆延飞,脸现狞笑的带人出来,把自己与所剩兵士围了起来,这让他脸色发青,眉头紧皱。
穆延飞冷色道:“陈明辉,你他娘的,不在陈府好好待着,跑到这雷府闹事,真以为国舅爷不敢杀你?”
陈明辉其旁兵士,望了望脸现凶光的围拢之人。
不由忧心忡忡的对陈明辉道:“督护,恐怕再杀下去,兄弟们全都交待在这,不如和这雷府商量商量,可是否有缓解的余地,您看怎样?”
陈明辉看了看四周,满身是血是伤的兵士,这一数之下:“你妈,就剩他娘的七人了,属实惨不忍睹。”
若是再杀下去,真就如这捏脖的鸡,临死前的扑腾。
经此一想,陈明辉脸色难看的道:“这雷府倒是心狠手辣,莫不是想把我们全杀了,就不怕陈府问责吗?”
严正天与穆延飞脸现嗤笑,这陈明辉,还真他娘的是属这驴的,若不鞭打狠抽,还真就不服这软,属实是泛贱的命。
严正天玩味的道:“陈明辉,你莫不是怕了不成,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要不这样,你跪下来给雷府众人,各磕十个响头,我严正天就放了你,如何?”
穆延飞,则是一本正经的道:“正天,陈督护大老远来咱雷府,怎能让他给咱磕这头,以我看,这陈督护此时气大伤身,怕是也累了,不如把他这腿给打折了,让他好好的歇上一歇。”
严正天嘿嘿一笑道:“我看行,此事就由我亲自动手,保证把陈督护,伺候的舒舒服服。”
陈明辉一听这话,不由怒声道:“他妈的大黑牛,别说话阴阳怪气的。”
“我陈明辉岂是这贪生怕死之辈,要杀便杀,少他娘的猫哭耗子,假慈悲,听的你爹我心里直恶心。”
严正天,不由脸现恶毒的道:“好,好,既然你执意要找死,老子就成全你。”
兵士一听这话,内心凉了半截,看来这来年的今天,就是他娘的自己的忌日,属实死的冤了巴叽。
话落,严正天与穆延飞,朝着陈明辉而来,其他人则是直奔数兵士而去,兵士见此,只能脸现悲壮,咬牙迎了上去。
厮杀之声此起彼伏,雷府人多势众,犹如恶虎冲进了牛群,使得数兵士苦不堪言,惨叫声起,任其宰杀。
陈明辉则是与严正天、穆延飞相战在了一起,以一干二,不是他娘的勇气,而是最后一丝尊严的挽留。
势单力薄之下,奈何这雪上加层大霜碴子。
这一剑难抵两刀,打的陈明辉是连连后退,呲牙咧嘴直泛迷瞪。
二人本就是江湖老辣,配合的是相当默契,一瞅这架势,脸现发狠。
嘿嘿一乐下,加大了其攻击的力道,这使得陈明辉心慌意乱,差点犯了抽搐之病。
穆延飞双眼苟光缭绕,趁着陈明辉抵刀之时,一刀朝着左小腿猛然一豁。
只听呲啦一声,衣衫而破鲜血四溅,怕是这筋都要给拉折了。
疼得陈明辉是牙齿紧咬,倒吸凉气,其额头更是冒出汗来。
小腿颤颤巍巍下,左膝跪倒在地,任他陈明辉骨头在硬,在装逼,也抵不过,这俩犊子道貌岸然,下流的算计,属实他娘的撑不住了。
严正天见陈明辉单膝而跪,不由嘲讽道:“陈督护,你这是咋了,咋就跪下了,你瞅瞅这地上又脏又凉的,你这身份与身子骨,咋能受得了这个。”
陈明辉一听,嗤笑道:“大黑牛,你倒是如我府中养的狗,就爱呲牙咧嘴,瞎叫唤,所以这人下的狗,它也只配做这狗,还真就做不得这人。”
严正天脸色发青,恼怒道:“他娘的,竟敢骂老子是狗。”
话落,直接宽刀刺向了,陈明辉的右腿,噗嗤声起,宽刀刃尖,带着缕缕的血花,相拔而出,疼得陈明辉哼哼唧唧。
汗水顺着脸颊,如断了线的珠子,滴滴滚落,严正天抽刀之时,嘴角噙于冷笑,顺势猛然挥力,朝着陈明辉肩头砍去。
陈明辉见此,强忍着腿上钻心的痛楚,双手握剑,猛然挥力挡了上去,只听哐当声起。
由于严正天,将周身气力,全部汇于这刀上,使得此刀重若千斤。
陈明辉本就,气力消耗过盛,经此一刀猛烈的下压,使得双腿鲜血滴淌,噗通一声右腿跪了下来。
剩余兵士经雷府众人的砍杀,没死的也全身是血,苟延残喘已是命不久矣!
赵德胜见此,冷色的道:“这陈明辉,倒是这蚂蚁搬泰山,瞎屌逞能,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