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面面相觑间,一时迷瞪了起来。
“这,这到底啥意思!莫非是这四人故意而为,若是这样的话,属实苟中的猴,幸亏自己没第一上,否则这下场就是自己。”
众人嘀咕间,内心早已是小青蛙跳水,噗通、噗通,泛起了涟漪。
“看这形式,自己说什么也不能冲动,这逼属实不能装,不然被打的屌都不是,到时候这相好的,恐怕是别人又搂又抱,自己只能瘸腿拄拐,不分时段把饭要。
众人想明白后,急忙去扶战空烈,一脸的焦急之态,毕竟这十锭银子,战空烈还没给呢!可别被活活打死了。
搀扶之下,这战空烈本就脸黑,这一肿之下,让人不免觉得,跟这黑猪腚一般。
此时战空烈的心,犹如黄连树上结苦瓜,苦上加苦,双眼恶毒,咬牙的道:“若谁要把他们打趴下,赏银百锭。”
众人闻听,不由一片骚动,这可是一百锭银子啊!属实让人心里痒痒,可对方这么猛,银子与这命,让自己还真就一时犯了难。
战空烈见众人犹豫不决,不由恼怒道:“若是惧怕者,这薪资也甭想要了,直接给老子滚蛋,少他娘的当着马槽里的狗……”。
由于说话太过激动,嘴角抽搐间,疼的战空烈,连连吸气直哼哼。
众人闻听:“他娘的,这是癞蛤蟆遭牛踩,是生是死没得选啊!”
有此一想,众人只能硬着头皮,大步之下,朝着四人挥拳而来,似有鱼死网破的架势。
四人见此,内心甚是不耐,顺势运转起全身内力,等待这雷霆的一击。
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在众人拳到之时,先前内力被吞噬的感觉,突然出现在身心中,这使得四人脸色突变下,一时慌了神。
虽挡下了一拳,可随后之拳,猛砸在身上,使得胸膛、后背处,砰砰作响。
众人见自己再次得手后,欣喜中底气也更足了些,连忙二次挥拳挥击。
四人见这内力,时有时无的再这样打下去,恐怕真要把命交待在这,如此只能硬着头皮,硬接这轰击之拳。
只听砰、砰声,不断的在四人周身响彻,四人何曾受过这等奇耻大辱。
倒真是龙居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
在接连遭到了,数波轰击之后,虽是受了这伤,好歹这内力稍微有所恢复。
而此时数十汉子,是越战越勇,毕竟拳拳得手,是真他娘的痛快,那战空烈见此,更是嘿嘿直乐,心里乐开了花。
“妈的,敢把老子打成这样,今我他战空娘的非要弄死你们。”
话落,脸现冷色,气势汹汹下,大步朝着四人而来。
众人见战空烈一脸不善,略退后了些,好给他让出,这施展的地,战空烈见此,早已将双拳续满了气力,猛然朝最近的一人砸来。
此人见战空烈挥拳,朝自己砸来,故作一脸惊恐之态,这战空烈见此,嘴角噙笑。
“就这,也不咋滴嘛!先前纯粹是自己分了心,手抖了一下,不然这结果也不会这般。”
心想之下,正得意间,却见此人嘿嘿一乐,战空烈见此,心里不由略微慌乱了下。
“此人这笑,到底啥意思?不会是这……”。
还没等战空烈想好,只听砰的一声,惨叫声起,数颗牙齿夹杂着鼻血,再次飞溅而出,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砰声又起,战空烈直接被踹飞了出去。”
这次的战空烈,可没先前那么幸运,直接猛摔到了石阶上,昏了过去,出手之人,则是活动了一下手脚,只听啪啪直响。
众人看了看,不知是死是活的战空烈,再看了看这四人,听着这啪啪之声。
顿时内心慌的一批,两次所见,这四人确实是自己,惹不起的主,四人见这威慑效果已达到,断不可再留在此地。
大步之下,在众人不知所措间,脸现冷色,匆忙朝着门庭而去。
这薛瑶有心想阻拦,却害怕被打,只能一脸气恼。
见四人扬长而去,薛瑶朝着战空烈而来,看到战空烈狼狈的样子,越想越气,随即猛踢了几脚。
冷声言道:“将这个没用的东西,给我抬的远远的,免得惹老娘生气,耽误了这生意。”
话落,朝着内阁而去。
数十汉子见薛瑶气恼进入阁内,听这话,别说这百锭、十锭银子了,就是这饭碗,都差点不保。
一想到这,众汉子无不气恼。
“战空烈啊!战空烈,你非装这逼干什么,干不过还应他娘的硬干,这下倒好,落得了流浪街头的下场。”
“这万花楼,自此再无战空烈,兄弟,为了众兄弟,日后的生计,也只能舍车保兵了,对不住了。”
话落,数十汉子,将战空烈抬了起来,朝着街巷而去。
另一边,赵德胜上了马车后,经过一路的匆行,尚书府赫然出现在这,视野之中。
此府位于青州城以北,其占地面积极广,倒是与这雷府不分伯仲。
一个城北,一个南城,相对间其区域划分,与产业所辖势力很是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