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四人猜疑嗤笑间,赵德胜在众女子和声细语下,笑意盈盈正往万花楼,楼阁而进,却见一中年女子,脸含笑意的走了过来。
女子皮肤白皙,一双眉儿浓黑似月,眼眸黑亮,且流波盈盈,虽满是风尘,却掩盖不住对这世间,种种所见的清透。
微翘的鼻儿,如玫花般红润的双唇,若时间退上个,十年八年,此女子也定是个,百里挑一的美人。
女子轻语道:“三爷,您可是好长时间,不来我这万花楼了,起初我还担心是不是这姑娘不中你的意,没伺候妥当,今您能来,我也就放心了。”
赵德胜闻听,略笑了笑道:“薛姐,哪里的话,我最近就是太忙了些,抽不得这空子,不然怎会不来,这日思夜想的万花楼。”
“这既然来了,还是这老规矩,雨露均沾,多福多安。”
话落,楼外大多女子,随着这赵德胜,进了万花楼,毕竟了解严三的都知道,这是要发银子了。
在进门之时,赵德胜瞧了瞧四人,眼现冷色。
双手魔光闪烁,神不知鬼不觉,便用这石头换了这银子,四人的钱袋,依次显化在手中。
这一掂量,这银子还真他娘的不少,看来这盯梢的活,油水属实待遇不赖。
随着银子的换取,四缕魔气,也顺着四人鼻子钻入了体内,与其周身内力融合,隐晦了起来。
赵德胜拿了银子后,先给了薛瑶一袋,随即又将一袋让众女子分了分,剩下的二袋则收入储物袋中,反正他娘的又不是自己的,可劲祸害造就完了。
四人见这赵德胜,牛逼哄哄,左拥右抱的进了这万花楼。
不由这内心,生出了缕缕的醋意与妒忌,打眼瞅了瞅自己,这论起长相与气质,他娘的那点不如这严三,怕是这严三,跪下给自己提鞋都成。
这一想之下,内心底气足的能将这牛顶上天去,爷我可是有大把的银子,一想之下满脸高傲的,摸了摸这硬邦邦,沉甸甸的钱袋。
倒真犹如榔头敲钉头,甚是硬顶硬,这叫啥!这就叫有钱就他娘的是个爷。
四人摇摇晃晃,来到这门前,剩余女子,见这四人虽是面善,但一时却想不起来。
毕竟在怎么样,也没这严三爷有名,人家可是三牛,光在万花楼花的钱都能砌面墙。
此时这薛瑶,从楼内走了出来,见四人而来,脸上带着笑意道:“四位爷,这楼下可有您中意的姑娘?”
四人一看之下,不由眉头微皱:“你妈,这个瘪犊子严三,出来嫖个娼,也太他娘的损了,把年轻、漂亮的姑娘,都他妈的叫走了。”
尽剩下些歪瓜裂枣,好似如花的姑娘,属实让自己难以下嘴,这他娘的还玩个屁。
心想之下言道:“这万花楼的姑娘,莫不是就这些了。”
薛瑶点了点头道:“你们来的也巧,这刚刚三爷来,把自己相好的姑娘都叫了去,属实没办法。”
“毕竟这三爷,是我们万花楼的上客,要不您再好好瞧瞧,看看是否有您满意的。”
四人闻听,这头上犹如砸了臭蛋一般,这严三难道就这么牛逼,整个万花楼漂亮的姑娘,都是他相好的,黑了吧唧的,还真他娘的没看出来。
正当薛瑶与四人说话时,赵德胜随众女来到了房内,左搂右抱间上了床榻,放下了这纱幔,众女子倒也爽快,三两下把这衣服脱了个精光。
赵德胜嘿嘿淫笑间,一吹之下,魔气犹如缕缕烟丝,钻入众女子体内,使其昏睡了过去,被子相遮于身。
赵德胜见众女昏睡,脸现冷色,随即留下一缕神识,以防事情的突变,其周身魔气缭绕下,消失在房间内。
在赵德胜离开之时,却见床上众女子面色潮红,口中发出淫浪,并有娇喘之声,满满的春光之色,不知这赵德胜用了何其神通。
而此时楼阁外,四人脸现气愤道:“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我们可是这雷府之人,得罪了我们,恐怕你这万花楼会有麻烦。”
薛瑶闻听,不由皱眉道:“各位爷,这严三爷不也是雷府之人,你莫不是拿小女开涮不成。”
四人闻听,这薛瑶压根就不吃自己这套,随即道:“那我们总该,可以去看看这严三吧!这万一他纵欲过度,猝死了咋办。”
薛瑶毕竟也是,见过世面的人,这一听四人的言词,也能猜到一些事情。
这他娘的,怕是窝里斗,看来严三爷这日后的处境,怕是越来越不妙了。”
薛瑶略微叹息,深知自己管不了这事,随即言道:“进这万花楼可以,不过也待按这规矩来。”
“可以,不就是银子嘛!你看我们像那差银子的人嘛!真是可笑。”
“一会这严黑子若是完了事了,万一真猝死了,就把这些姑娘,让我哥几个乐呵乐呵。”
随即从腰间解下了钱袋,递给了薛瑶。
薛瑶见这钱袋鼓鼓囊囊,虽然对方这话语,很是不中听,可这出来耍的,在这地又他娘的,有几个好东西。”
略笑了笑道:“既然,各位爷把这银子付了,一切之事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