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陈明辉闻听,不由恼怒道:“严三,你竟敢当众辱骂尚书大人,莫非是活腻了不成。”
严三闻听,脸现忧色的道:“陈大督护,我有说什么嘛?我就说这大清早喜鹊叫,紫气东来见贵人,莫非这话说的有毛病?”
陈明辉一听,咬牙道:“你这是在找死。”
话落,数十汉子闻听,齐齐手握宽刀。
陈明远见此,言道:“明辉,这江湖有江湖的话,官场有官场的道,有些人可能到死,也只能做个蛤蟆,上不得台面。”
赵德胜闻听,也懒得和他们啰嗦,什么蛤蟆不蛤蟆的,这世道靠的是实力。
严三脸现敬畏的道:“曹仙人,我们已到了这雷府,你老可以下车了。”
话落,帷裳掀起,其内走出一弯腰老者,此老者浓眉方脸,皮肤白皙,一双眼睛,清澈、有神。
细看之下,仿佛能看透这人心,这完全是一种仙风道骨的表现。
陈明远见此老者,眉头微皱,心里揣测的道:“看这老者周身的气质,确实是个得道成仙之人。”
陈明辉见此,却不这样想:“不就是个,头发略白的老头嘛!装什么狗屁神仙,牛逼哄哄的,怕是这严三花钱,雇来的神棍。”
有此想法,陈明辉不由嗤笑道:“严三,别他娘的,在这装神弄鬼的,请了个神棍,冒充这仙人,你以为这帮人都是傻屌嘛!”
陈明远闻听,眉头微皱,喝斥道:“明辉,莫要胡言,给自己惹来这灾祸。”
陈明辉闻听,嘴上说是,可满脸的不屑之色。
赵德胜见此,内心冷笑道:“这骚归骚,可骚有骚的贞操;贱归贱,贱有贱的尊严。”
“这陈明辉,却是这蠢骡子,驮重不驮轻,生来就贱,既如此,我便让你长长这记性。”
心想之下,手中魔气缭绕间,化为了一只周身黑色,其腹部有金黄条纹的马蜂,此蜂翅羽挥动之下,嗡嗡作响。
众人听此声音,但见一只拳头大小的马蜂,出现在面前,属实被吓了一跳,毕竟再见多识广,也没见过这么大个的马蜂。
突然之下,这内心多多少少有些慌乱。
口中窃窃私语道:“他娘的,这马蜂莫不是要成精了不成,居然这么大个,跟这鸟儿有的一拼。”
“还别说,这马蜂头部的纹理,越看越像个美女。”
“你这么一说,还真他娘的是,看来这马蜂,也属实够屌骚。”
众人议论纷纷之下,那马蜂绕了几圈后,突然化为了乌金光辉,直奔陈明辉而去。
这突然的变故,任谁也没有想到,略微发愣之下,只听一声惨叫声响起。
声音而起,不免内心发怵,回过神时,往那惨叫声处一看,不由吓得全身一哆嗦。
只见那马蜂,爬到了陈明辉的鼻子上,猛然一啃,屁股上针刺,直接朝着嘴上一扎。
那被啃之处,已是流出血来,可见这马蜂的口器属实威力不小。
还没等陈明辉双手去抓,那马蜂扭了下腚,拔出了针刺,翅羽挥动间,嗡鸣声而起,一溜烟朝远处飞去。
这陈明辉只感觉“鼻子,仿若折了一般,疼痛发胀,鲜血直流。
嘴上更是传来了,阵阵疼麻与灼烧感,属实要了自己的命。
陈明远见陈明辉满脸是血,其色发紫,看样子是中了毒。
急切之下,连忙冷声言道:“来人,快将明辉,送到附近医馆,若是明辉有个三长两短,你们也甭想活了。”
数十汉子闻听,被吓的战战兢兢,连忙四名汉子,抬起陈明辉就往医馆赶去。
此时的陈明辉,已是口吐白沫,面部肿得宛如猪头一般,紫中发青,疼哼之下,怕是犹如那大风中的油灯,要熄灭了一般。
赵德胜则是一脸惬意,未曾去理会这陈明远,与严正天,穆延飞言说了几句,便随老者进入了府中。
陈明远内心虽知道,此事跟二人有关,可在这雷府却不好发难于二人,这雷云峰可千方百计的想找这借口。
此刻的陈明远,恨不得给自己弟弟一脚:“真是恨铁不成钢,上次吃了很大的亏,居然还如此的愚蠢,明面上去招惹这严三。”
压下心中的怒火,直接直奔府中而去,剩余汉子,则紧跟身后,生怕再东窗事发,触怒了陈明远,若是那样,恐怕一家老小,都待搭进去。
陈明辉被四名汉子,送到了近处的医馆,此刻已是昏迷了过去,嘴角流淌出黑色的血。
脸部肿的好似气球一般,再如此下去,怕是要爆裂开来。
众汉子匆忙叫来了郎中,面面相觑之下,不知如何是好,这陈明远,可是一头苛政猛虎,得罪不得。
若是陈督护真有个三长两短,恐怕这些人都不够他打牙祭的。
这郎中一看,不由眉头微皱,行医治病大半辈子了,这种情况,还是生平头一遭见,如非这汉子相说,自己还真以为是这,公猪成了精。
无奈摇头之下,这郎中问了汉子的情况,在听到此人是陈督护时,不免忧心忡忡了起来。